夫妻。”
夫妻?闻墨儿泪眼婆娑道:“弟子非嫁不可吗?”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此乃古礼,不可违!这事就这么定了。好了,我还有事,几位掌门还在等我,你先回去吧。”宫临策背对着给出了最后决定,语气不容更改,却不敢回头去看她的哭脸。
这是他当众与牛有道击掌为誓定下的婚事,若非不得已,他堂堂紫金洞掌门不会公然出尔反尔。
闻墨儿泪珠儿在脸颊滑落,她此时的心情无人能体会,哭着慢慢转身,慢慢离去。
然而还没走出轩阁,便有一紫金洞弟子快速闪来,见她哭了,略怔,不过还是向宫临策紧急禀报道:“掌门,茅庐别院那边出事了,茅庐别院的人和本门弟子打起来了……”飞速将情况讲了一下。
闻听此言,泪水涟涟的闻墨儿亦忍不住抹了把泪,愕然回头。
宫临策也很意外,牛有道才刚走,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沉声道:“怎么会这样,制止了没有?”
那弟子回道:“莫长老已经率人赶到制止了,双方僵持着,莫长老让弟子来请示掌门该如何定夺?”
宫临策脚步一动,本想亲自去看看怎么回事,想想还是停步了,吩咐道:“你先过去,把具体情况弄清是怎么回事来报我!”
“是!”那弟子火速飞奔而去。
再次抹了把泪的闻墨儿也快速离开了。
宫临策在轩阁内徘徊一阵后,又挥手招了名弟子过来,“你去告诉玉苍他们,就说我有要事处理,事情明日再谈。”
……
宗门内大肆动手了,惹出的动静不小,许多人被惊动了,听说和自己弟子管青崖有关,严立火速赶去。
赶到时,只见闹事双方已经分开,茅庐别院的人退守在别院门口虎视眈眈警惕防守,而紫金洞这边已经赶来了大量弟子,几乎把整个茅庐山庄都给围了。
长老莫灵雪亲自带人压阵,控制着局面,是打是杀,等待宗门最后的决断。
茅庐别院那边,衣衫褴褛、浑身血淋淋的袁罡很显眼。
严立不由皱眉,他多少知道袁罡和牛有道的关系不一般,他先拉了一名弟子问情况,问双方有没有死伤。
获悉死人没有,双方只有些人受伤,严立微微颔首,又让人把前方对峙的管青崖给叫了过来问情况。
管青崖来到,自然是说自己有理,还是那套诽谤管芳仪的话,两名随行弟子亦帮着作证。
严立冷眼斜睨着管青崖,他之前跟牛有道关系好的时候,可是经常来茅庐别院的,对茅庐别院的人,整个紫金洞没人比他更熟悉,也是经常和管芳仪打jiāo道的,对管芳仪多少了解一些,那女人身上的jiāo际花韵味很重,擅说圆场的好听话,加之牛有道又不在,这种情况下的管芳仪能说出那般嚣张的话来?对此他很是怀疑。
而对自己弟子的秉xing,他多少也有些了解。
管青崖被师傅冷眼那么一瞅,多少也有些心虚。
见其心虚模样,严立偏头示意了一下,“你跟我过来一下。”有意撇开其他人,有话单独和弟子谈。
“是!”管青崖应诺着,乖乖跟了他到一旁。
身边没了其他人,严立停步转身,盯着他,“别跟我打马虎眼,究竟是怎么回事,老老实实jiāo代!”说罢再次重申提醒一句,“你最好不要骗我!”
管青崖有些尴尬,故意露出一副委屈模样,“师傅,茅庐别院的人太嚣张了,那牛有道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师傅作对,接连两次在北州对师傅的人下du手,弟子实在是咽不下这个口气,遂给了他们一点教训……”他慢慢将实情说了出来。
严立面露几许狰狞,“如此说来,你是在为我出气了咯?轮得到你来为我出头吗?我看你是对那个闻墨儿念念不忘故意惹事生非吧?”
管青崖悲愤道:“师傅误会弟子了,是,没错,弟子承认对闻墨儿念念不忘,可是和弟子教训茅庐别院的人无关。师傅受辱,弟子同辱,弟子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恶气,只要能为师傅出口气,就算杀了弟子,弟子也绝无任何怨言。”
严立:“是吗?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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