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办法指责什么,人家说话算话全权jiāo给宗门来处理了,他能说什么?
他只是能略点头,于是牛有道又坐了回去,老老实实旁听的样子。
“宫兄,看来这价还得你自己来开。”宇文烟冷笑一声,他也不是糊涂人,直接挑明了,“不要绕了,绕的我听不懂,你也麻烦。想要多少,或者想要什么,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
他在把宫临策往‘讹诈’上bi,就是要坐实紫金洞在讹诈,只要坐实了,他天火教迟早要找回这个场子,紫金洞的人不会窝在这里不出去,总会有人在外面走动。紫金洞能做初一,他天火教就能做十五!
宫临策也不会傻到往上面贴,沉声道:“宇文兄这么说就不对了,什么叫开价?你非要论价的话,那我倒是要问问你,紫金洞的面子值多少钱,天火教的面子又值多少钱?你若非要这样说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谈的,赌约是双方心甘情愿签订的,有天下钱庄的人作证,认赌服输,咱们照赌约执行便可,免得再争论下去伤了和气。”
他这边要死咬住是因为‘面子’问题,是天火教弟子跑来无理取闹,他这边小惩大诫是应该的。
对方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行为,令宇文烟很恼火,可还是那句话,人家占足了理,你是来求人的。
宇文烟不得不咽下这口气,“那就换个说法,怎样才能让紫金洞放人。”
宫临策:“放人不难!难的是,没办法轻易放人,紫金洞不能任由人随便来挑事,挑了事又能轻易离去,放哪个门派都没有这样的道理。轻易放人我没办法给下面人jiāo代,总得给上上下下的人一个jiāo代吧?”
宇文烟:“想要什么jiāo代?”
旁听的牛有道听的暗暗好笑,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就为了一个说法而已,不停的在那兜圈子。
宫临策:“赔礼道歉!”
宇文烟:“我一来就赔礼道歉了,还不够吗?”
宫临策:“红口白牙的轻松一句话带过去,宇文兄觉得我这样能给本派上下的人jiāo代吗?”
宇文烟:“看来还需要一点实质xing的东西。”
宫临策:“难道宇文兄觉得不应该吗?”
宇文烟:“需要什么道歉才能让我把人带走?”
话到了这个地步,宫临策也不客气了,“你我两派能走到今天都不容易,门派的脸面无价,虽然无价,我也不会让宇文兄难做,这样吧,三十万匹战马,另加三亿金币!”
牛有道眉头略动,这价码开的的确有点太高了,不过也能理解,开价肯定要开高了,双方才有谈的余地。
然此话一出,对面的天火教众人顿时站起了不少,一个个勃然大怒的样子。
宇文烟不希望把事情闹僵,迅速抬手阻止了,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坐下。
“宫兄,你这价码开的有点过分了。战马的事你应该知道,从整个齐国调集三十万匹战马,这已经超出了我天火教一家能做主的范畴!还有那三亿金币,这是天价,我从哪找这么多钱给你们。你说不让我难做,这不是让我难做是什么?”宇文烟厉声质问。
宫临策也不恼怒,反问:“宇文兄觉得我紫金洞的面子值多少东西,你倒是说说看?”允许对方还价。
宇文烟:“就事论事,别扯什么面子,我天火教赔礼道歉就是给面子。三十万匹战马和三亿金币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最多只给一千万金币!为此赔出一千万,我天火教已经是丢尽了颜面,也给足了你紫金洞面子!如果你紫金洞真是冲面子,你们现在就可以把昆林树夫fu给杀了,我天火教认了!”
现在杀了昆林树这个筹码是不可能的,至于一千万金币,这和紫金洞的预期相差太远了,结果可想而知。
双方立马吵了起来,不是宫临策和宇文烟吵,而是双方其他人互相争执了起来。
牛有道坐那看双方吵来吵去,一声不吭,是最安静的一个,很显眼,他也察觉到了宇文烟的目光不时向他投来。
吵到后面,这一场明显谈不下去了,暂停了。
天火教的人继续留下考虑,吵归吵,吃喝招待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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