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cāo作空间,令他对万兽门那边的博弈希望大降,极为担心天玉门和大禅山会遭牛有道的暗手。
一旦上策破局,他的中策太被动了,尤其是面对牛有道这样的对手。
他甚至怀疑牛有道拜见六大派掌门的事有诈,奈何得到的消息有限,无法做出判断,只能寄希望大禅山的人去拜会六大派掌门后能验明真伪。
晁胜怀的出现让他感觉到牛有道在万兽门出手的速度会很利落,时间可能已不在他这一边。
之前还能沉住气在牢内等待,现在真的是如坐针毡,呆不住了。
哗啦啦,铁门开启的声音传来,徘徊中的邵平波霍然回头看向监牢走廊尽头。
钟阳旭来了,后面跟了数人同来,牢内看守弟子见礼。
两人最终隔着铁栅栏见面了,钟阳旭看了眼脚下的食盒,“怎么?饭菜不可口?”
“饭菜再不可口,也不敢因此劳动伯父。”邵平波客气一句,也不愿多绕,开门见山道:“万兽门那边暗藏危机,大禅山在万兽门的人须及时应对,免得着了牛贼的道。”
钟阳旭皱眉道:“你怎么知道万兽门那边暗藏危机?承认了事情是你搞出来的?”
邵平波目光动一下,注意到钟阳旭五指握剑的力道似乎加重了一下,忙解释道:“伯父误会了,我刚刚想起一件事来,前两年得到消息,万兽门长老晁敬的孙子晁胜怀似乎和牛有道有勾结,牛有道若在万兽门搞事,必定会倚助此人。”
钟阳旭:“那又如何?”
邵平波有些急了,“当立刻提醒万兽门注意,废掉牛有道这颗暗棋,免得大禅山吃亏!”
钟阳旭皱眉:“你知不知道晁敬的背景?”
邵平波:“难道不是万兽门的长老吗?”
钟阳旭道:“不但是长老,和万兽门掌门西海堂还是同一个师傅,是西海堂的左膀右臂,说穿了两人是一伙的,你见过几个自己人搞自己人的?”
邵平波愣了一下,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钟阳旭继续道:“提醒万兽门盯你说的这个什么晁胜怀,怎么盯?一开口晁敬就得知晓,准保谁盯晁胜怀都盯不出什么名堂,而且一开口就得把晁敬给得罪了!就算证明了牛有道和那个晁胜怀有勾结又能怎样?废掉了晁胜怀又能怎样?怎么面对晁敬?大禅山吃饱了撑的去和晁敬结这个仇吗?”
邵平波脸颊绷了一下,“伯父,此事非同小可,我们不能再内耗下去中了别人的jiān计!牛贼jiān诈,大禅山在万兽门恐吃亏,还请伯父立刻放小侄出去,派人即刻护送小侄星夜赶万兽门,让小侄亲自去正面面对牛有道,伯父刚刚担心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小侄临场面对自有办法化解这次的危局!”
他感觉到自己在这里太吃亏了,牛有道身处矛盾的bào发点,随时可临机应变,自己在这里不说消息的时间跨度,得到的还都是二手消息,太被动了。
晁胜怀这个人浮出了水面,他有把握赶往万兽门亲手弄死牛有道,所以急于出去。
钟阳旭:“不用劳你奔波,掌门已经亲赴万兽门。”
邵平波急了,“伯父,皇掌门去的意义不大,牛贼此人,只有小侄才最了解他,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钟阳旭呵呵一声,“我懂了,看来在你眼里整个北州还就是非你不可,其他人都是废物!你还是安心吃你的饭吧。”说罢直接转身而去,不再理会。
“伯父!伯父……”邵平波抓着铁栏,连连大喊。
邵三省在栅栏外黯然低头。
临出地牢前,钟阳旭吩咐了一声,“地牢里面再多留一个人。”
事情没查明,这厮竟然还想出去,他不得不防。
因为曾经吃过这亏,上次邵家内部自相残杀时,就因为让这厮洗了个澡,便让这厮翻盘了。
咣当!
地牢大门关门的动静回应了邵平波的疾呼,无疑告诉他喊破了喉咙也没用。
手抓铁栏盯向大门方向的邵平波两眼差点冒出火来,他刚才真想说出你们不是废物是什么?若无我邵平波一手打造出的北州局势,你们大禅山又能比早先的天玉门好哪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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