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有些东西说来也现实,他现在需要她的帮助,免不了顺带讨好讨好,女人嘛,喜欢听好听的话。
管芳仪被他逗的噗嗤一笑,“嘴上跟抹了蜜似的,肯定没安好心。老实jiāo代,昨晚有没有对我有过非分之想?”
昨晚她就没休息安心,时不时睁眼瞅瞅牛有道。
跟她同处一室过的男人多了去,多到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愿意跟她同处一室的,安的什么心就不用多说了,她早就习惯了。但昨晚的情况她还是第一回遇到,牛有道对她秋毫无犯,甚至连犯她的意思都没有,反倒让她不习惯了,故有此一问。
牛有道:“没有,你大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
管芳仪立马回头,看他的反应。
牛有道耸耸肩,表示绝对没说假话的样子。
再回头,管芳仪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叹道:“连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都看不上咱咯,不服老都不行。”
牛有道愣了一下,旋即反应了过来,苦笑:“你们女人呐。”
“女人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刚才还有人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可男人若真要对她没那个心思吧,她又不高兴了,你说究竟是男人贱,还是女人贱?”
“当然是男人贱。”
“我想起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一夜有雨,孤男寡女同入一屋避雨,屋内只有一板床可供休息,余处潮湿。迫于无奈共处一床,女小心提防,在床中间划线,曰过线者是禽兽。次日天明醒来,女发现男果真未越界,秋毫无犯,遂给了男一巴掌!”
管芳仪讶异,“不是未受侵犯吗?为何打他?”
牛有道:“女曰,禽兽不如!”
管芳仪愣住,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笑的花枝乱颤,啐骂道:“胡说八道!”
牛有道问:“琴棋书画,上中下三等,不知我昨晚给你画的画能入几等?”
管芳仪止了笑,饱含深意地盯着镜子里的牛有道,“是不是有了好胜心?”
“和好胜心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不想知道有过多少男人拿了上等与我有过缠绵?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有些人的风度和才华的确是征服了我,是我自愿以身相许的。有些是我一厢情愿,想改变自己的现状而委身的。另有一些是身份背景太强大,我想拒绝也无法拒绝,算是被强迫。我不想太脏,但也没你想的那么干净。”
牛有道沉默,与镜中的女人对视着。
管芳仪忽扬起手中梳子往后递,“帮我梳头。”
牛有道苦笑:“我不会。”
管芳仪:“嫌弃我?”
牛有道叹道:“不是嫌弃,是真的没为女人梳理过,尤其是你们这种复杂的发式…”
管芳仪打断道:“那就从现在开始!昨天头脑发热冲动了,一夜过后清醒了不少,想让我为你卖命,总得有个让我开始的理由吧?起码不要让我自己觉得自己太便宜,不然我会不甘心的。”
“你这理由真好!”牛有道摇头,扔了剑,拿了梳子,开始为她梳理,有点笨手笨脚。
他这么一上手,管芳仪就忍不住笑了,看出来了,这家伙的确是不会。
稍候,管芳仪又出声道:“你以前的事我也听说了些,上清宗掌门唐仪是你拜过堂的夫人?”
“既然都听说了,还有什么好问的?都过去了,已经没了关系。”
“那个唐仪傻呀,把姻缘当儿戏,太傻了。”
“你cāo心的还真多。”
“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就这样跟你走,我真不甘心呐,我一直在等,我不信我就遇不上一个对我好的男人,谁知结果却是这样。”
“凭你的姿色,怎么可能没有对你好的男人,也许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或是错过了。”
“没发现的,能轻易错过的,算哪门子对我好?”
“各有各的好,太计较了就不好,你这样不也挺好吗?你看,正因为如此才等到了我!说不定你以前的等待是命中注定的,就是在等我的到来!”
“嗤,少说这哄人的话,甜言蜜语我听的多了,你能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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