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难。而只要步寻点头,红娘这种人是没得选择的。别说红娘,这京城中怕是没几个人敢和步寻对着来。
谁想情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也不用经过步寻了,凭他的能耐,直接出手就将红娘给拿下了!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真不是骗红娘,是真能让扶芳园彻底从京城消失,也就是步寻一句话的事情!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直接就冲扶芳园来。
“你和魏除密谈的单间在什么位置你还记得吗?”牛有道问了声。
令狐秋皱着眉头点头,“记得!人都从了你,这个还重要吗?我说,这女人有什么好的,乱的很,这种人留在身边你能放心?”
牛有道:“一个女人,在这是非之地,身边能有这么多人稳稳当当跟她这么多年,说明这人还是有优点的。”
令狐秋:“就为这个?”
牛有道:“这个还不够吗?乱不乱,好不好,坏不坏,没关系的,对我来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我认为自己是白的,可大家偏偏认为我是黑的,我找谁理论去?你我两只眼睛黑白分明,可黑与白还长在一个眼眶里呢,你能把白的挖掉,还是能把黑的抠掉?所以何必论什么是非对错,太过计较是跟自己过不去。我习惯了跟乱七八糟的人打jiāo道,跟这种人打jiāo道我反而放心,至少我知道她坏在哪。正人君子坏起来,才让人防不胜防!”
令狐秋呵呵道:“你这理由够新鲜的。”
牛有道:“如果这个理由还不够,那我就换个理由,你身边有红袖、红拂,我琢磨着我身边也得弄个带‘红’字的。”
“……”这理由竟让令狐秋无言以对。
精致庭院内,管芳仪已经止住了哭泣,从屋里出来了,站在屋檐下的台阶上,一脸怅然若失模样,正在给一群跟随多年的手下一个jiāo代,将自己为何哭泣的原因告知,否则大家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获悉东家已经委身为奴,众人震惊。
然而不管大家怎么问,具体原因管芳仪却不肯告诉他们,有些事情的真相不便宣之于众。
“我没得选择,但大家还都有选择,去留自己做决定……”
沈秋是第一个抵达扶芳园的,至于红袖和红拂,还要去帮牛有道放出消息。
等到红袖和红拂回到扶芳园,天际已是蒙蒙亮。
扶芳园这边已经自顾不暇,管芳仪也还没有进入做奴仆的状态,还没那觉悟,暂时也没人安排牛有道这边。
几人这边就地找房间凑合。
一间屋内,红袖、红拂快速收拾。
推开窗眺望天际鱼肚白的令狐秋叹道:“别收拾了,天都亮了。”
二女相视一眼,停手了,来到他左右,红袖问:“先生,我还是没搞明白,红娘怎就轻易把自己给卖了?”
令狐秋呵呵摇头,“卖什么卖,没得选择罢了。”
红袖:“怎会没得选择?牛有道还敢在这京城用强不成?”
令狐秋:“你忘了牛老三之前的问话?管芳仪迟迟不归引起了牛老三的怀疑,就如牛老三说的那般,管芳仪夜不归宿避的不是我,而是他牛老三。”
“素未谋面的两个人,又无冤无仇,扶芳园可是她管芳仪的地盘,她管芳仪避而不见怕什么?管芳仪这样做立马引起了牛老三的警觉,结合现成的事,牛老三的反应很快,立刻问我管芳仪知不知道我和魏除谈话的内容。”
“有此怀疑不难理解,除了这事还有什么能让管芳仪忌惮他?牛老三怀疑管芳仪已经知道了,于是果断以一个时辰的限期来恐吓她,是在试探她。道理很简单,若是管芳仪真的知道了,知道步寻都要亲自上门找他牛老三,牛老三敢把话说的这么硬气,说要让扶芳园彻底从齐京消失,管芳仪若是知情能不怕吗?”
“结果呢,一直避而不见的管芳仪赶紧跑了回来,果然在一个时辰内老老实实回来了。她能回来,就不仅仅是知情的问题了,还说明她心虚没底气,是以不正常手段获取的谈话内容,不是步寻那边告诉她的,也不是金王府那边告诉她的,若有那两边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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