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树被牛有道打成了重伤。”
昊云图惊讶,“昆林树不是牛有道的对手?”
步寻摇头:“的确不是牛有道的对手,只一个照面便被打成重伤,对上牛有道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若非三派的人出面拦住牛有道,昆林树的小命已经没了。消息传来前,昆林树尚在紧急抢救中,的确伤的很重。”
有些事一两句说不清楚,昊云图迅速打开了手上密报,查看奏报的详情,阅览详细经过。
拍卖的经过,之后昆林树如何挑衅,牛有道如何忍让,之后两人又是怎么动的手,直到昆林树重伤被抢下,过程在密报中陈述的清清楚楚。
看过之后,手中密报合上,昊云图静默中思索了好一会儿,最终徐徐冒出一句,“盛名之下无虚士,寡人之前倒是小看了这个牛有道。”
密报又打开,再次略作审视,微微颔首道:“不动则以,似潜龙在渊,动则如惊雷,气吞四方,视群雄如无物!有理有据,步步为营,当断则断,绝不拖泥带水,且能屈能伸,是真好汉,真乃大丈夫也!”
在他这种人的眼里,谁受点屈辱并不妨碍他对一个人的最终评价,在他看来,这世上哪有不受折辱的人,连他也不能例外,遇上什么事都硬碰硬的人在他看来才是蠢货。
他所在的高度看人有他的角度。
步寻笑笑,问:“这个牛有道,陛下下一步打算如何?”
昊云图扔下了手中密报,起身,走出了长案后面,来到了一侧的大幅地图前,走到了燕国地域,手指着找到了南州,指尖最后落在了青山郡的位置,问:“步寻,你说说看,他来我齐国所谓何来?”
步寻走到他身边,“来此的修士,大多都是冲陛下境内的战马而来,而燕国庸平郡王商朝宗背后最大的靠山天玉门的人也来了。近年,商朝宗将两郡之地经营的有声有色,怕是有了些财力,夹缝中求存,光有财力不行,缺少武力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肥肉,所以发展武力应该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牛有道应该也是为战马来的。”
昊云图放眼整个燕国地域,“若商建伯还在,不知是他的英扬武烈卫厉害,还是寡人的骁骑军更胜一筹!”
步寻:“自然是陛下更胜一筹!”
昊云图笑着斜他一眼,戏谑道:“尽说拍马屁的话,双方没jiāo过手,你怎么知道是寡人的人马更厉害?”
步寻摇头:“老奴并非是拍马屁,说的是事实。”
昊云图哦了声,露出饶有兴趣的样子,“事实何在?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寡人眼里可容不得身边尽是些只知阿谀奉承的马屁精,定要重重的罚你!”
步寻先欠身深深鞠了一躬,直起身方不疾不徐道:“理由很简单,呼延无恨不是商建伯,陛下也不是燕皇商建雄。商建雄无容人之量,容不下商建伯,处处掣肘,主帅受制,这样的英扬武烈卫还如何征战?再厉害也只能是境内御敌,断没有境外出击的可能。”
“商建伯死后,商建雄更是一手瓦解了燕国赖以威震天下的英扬武烈卫,以至于令燕国内忧外患、风雨飘摇、国土大块沦丧敌国之手。若商建伯还在,韩国焉敢侵犯燕国?”
“然陛下则不一样,陛下雄才大略,自陛下继位以来,励精图治,齐国国力日渐昌盛。掣肘齐国的那些门派,亦被陛下平衡驾驭住了。反观商建雄可有这能力?否则何至于把燕国给弄成这样?两国jiāo战,说到底拼的是国力,就算英扬武烈卫强过骁骑军又如何?燕国的国力不如齐国,内部乱象丛生,对上陛下的大军,必败无疑,自然是陛下更胜一筹!”
昊云图指着他呵呵笑道:“你这个滑头,寡人让你比较两支大军,你却顾左右而言他比起了两国国力。”话虽这样说,但脸上的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
步寻欠身道:“是老奴愚钝。”
昊云图的目光落在了青山郡上,“虎父无犬子,不得不承认,商建伯倒是生了个好儿子,目前看起来倒是搞的像模像样!只是这燕国的情形,怕是撑不住太久,照这情况下去,若再无改观,怕是撑不了十年!”
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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