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都涨了,本钱涨了,卖价也就涨了。”
“哦!”苏照点头,“倒是个理,种黄豆的人好像本来就不多,这样一卖,自然是要涨价。不过生意做这么好,就不怕有人要染指吗?”
秦眠:“背后的靠山是呼延家!没点背景的话,生意做这么好肯定要出事,不说什么捣乱、伸手的,稍微蛮横点的也不会这般老老实实排队,现在能这般规矩,自然是有人能镇住场面。”
苏照惊讶:“呼延家会在这么一个偏僻地方开这么一家店?”
秦眠:“我当时也觉得奇怪,查了一下,真正的靠山是上将军呼延无恨的小儿子呼延威,这处馆子连同后面的大宅院是呼延威打招呼拿下来的。听说之前有某个官衙的人前来索取财物,结果被闻讯而来的呼延威打成了残废!”
这里说话间,船已经靠岸了。
秦眠问道:“东家,咱们是花钱坐进去尝尝,还是让人排队买了拿来。”
苏照犹豫了一下,本想进那豆腐馆看看的,不过最终还是叹道:“还是拿上船吧。”
秦眠能理解,凭这位的姿色,在这种地方露面,太引人注目了,被一群男人盯着,怕是也吃的不自在,会坏了雅兴、坏了胃口。
这种花船上不缺吃喝的器皿,秦眠取了只带盖子的白瓷汤钵,到了舱门外,吩咐了一名婢女去排队购买。
如同秦眠所说的那般,队伍看似排的长,消化的也快,没等太久,婢女便端了汤钵回来。
然而变故就在当下,有三名年轻人在湖畔纵马快跑而来,这一字排开冲来,端着汤钵的婢女前后躲闪都不是,吓得尖叫。
船舱内的苏照和秦眠霍然回头看去,船舱外的四名下人则霍然看向船舱里面,盯着秦眠的反应,一旦有示意,自然会立刻出手阻止。
然而秦眠却并未有任何动作,不想在这种场合暴露身边修士的身份。
一匹骏马紧急勒停立起,马蹄几乎踢到婢女的脑袋。
啪嗒!一声脆响,婢女吓得手上的汤钵落地砸碎,豆腐脑也溅了一地,踉跄后退。
另两匹左右冲过的骏马亦急停。
竖立的马蹄落地,马背上一手提着酒壶持缰且满身酒气的年轻人看看婢女,又看看停在边上的花船,注意到了挂着‘白云间’标示的灯笼,顿时呵呵一乐,跳下了马,伸手在婢女粉嫩下巴上捏了把,“这么水嫩的妹妹,以前在白云间怎么没见过你?”
婢女后退一步,转身就走,却被另两匹马上跳下的青年伸臂拦住了,被三人围住了调戏。
秦眠指了指外面,对船舱外的下人示意了一下,又摆了摆手,示意不要惹事。
两名下人立刻上了岸,前来为了那婢女解围。
“这妹妹我看上了,今天我要了,明天再给你们送回去,钱不会少你们的。”提着酒壶的青年摘了只钱袋子,直接扔给了那下人。
一下人双手奉还钱袋,客气道:“这位公子,这丫头还没调教好,暂时不接客,请公子报上府邸在哪,回头从坊里挑个好的给您送去。”
“那些涂脂抹粉的就算了,我就看她青嫩,没调教好没关系,我喜欢就行。”
青年不接钱袋子,张臂抱了那婢子就要架上马带走,那婢子又惊又怕,已经吓哭了。
两名下人又被另两名年轻人拦住了,两名下人不得不回头看向船舱窗户方向,要下一步的指示。
就在这时,路旁一名高大青年走了过来,伸手拦在了马前,不让抱人的青年将那婢女放上马,沉沉一声,“把人放下!”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袁罡。
袁罡突然露面,慑于袁罡的气势,倒是将那青年唬住了,下意识放下了婢女。
不过一看袁罡的穿着,土布衣裳,还挽着衣袖,身上还有灰,明显是个干力气活的,青年顿时火了,“哪冒出个不长眼的东西?”
袁罡平静道:“你这是强抢民女!”
三个青年愣了下,旋即一起哈哈发笑。面对的青年拿着酒壶的手指了指身边拽着不放的婢女,“她算哪门子的民女?她是‘白云间’的婊?子,就是出来卖的,我花钱找乐子,怎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