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邵三省有点不知当不当说的样子。
邵平波看着他的反应,略琢磨,忽笑道:“看来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是针对我的,外面是不是出现谣言了,说我杀害了阮氏?”
邵三省愕然抬头,“大公子怎知?”
邵平波眯眼,“还用说吗?牛有道对这事知情,岂会放过往我身上泼脏水的机会?谣言一起,上下将领必然要一探虚实,我若关在这里不露面,无异于佐证了谣言的真实xing,坐实了这个是什么后果?那么上下将领必然要考虑一件事情,我出事了,父亲将面临后继无人的局面,将来谁接掌北州刺史的位置?届时人心浮动,一场争权夺利的暗波必然涌起,现在的北州出了乱子给人可趁之机绝非大禅山希望看到的,搞不好下面已经有人在对大禅山示好,希望能替换父亲,已经让大禅山感受到了压力。大禅山知道,现在的北州,还没谁的威信能取代父亲,换了其他人执掌北州,谁又能服谁?北州必乱,这恐怕才是我提前出去的原因吧?”
邵三省一脸佩服地拱手道:“大公子明鉴,谣言一起,北州各地将领纷纷赶来府城,要见刺史大人,显然是想一探虚实。现在,议事堂内,诸将皆在,刺史大人让你一起露面。”
邵平波颔首,表示知道了。
不过邵三省又犹豫着补了一句,“大公子,据报,针对大公子的谣言在各国都在散播。”
邵平波脸颊一绷,“咳咳”握拳咳嗽了两声,皮笑肉不笑道:“我应该高兴才对。”
邵三省愕然:“高兴?”
邵平波:“说明我对牛有道也产生了压力,这是牛有道对我的认可,他觉得我有能力坐大,所以想扼杀和阻止,看来照姐说的没错。”说罢钻出了牢笼。
邵三省点头认可,旋即快步跟上,继续禀报道:“大公子,大禅山正勒令上清宗迁出北州。”
地牢过道内,邵平波脚步一停,回头问道:“什么意思?”
邵三省:“大禅山认为你和牛有道的恩怨起因是唐掌门,认为唐仪只要还在这里,你和牛有道就还要继续折腾下去,怕对北州不利,所以bi上清宗迁出北州。”
邵平波皱眉:“胡闹!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唐仪的父亲和赵雄歌同出一师,jiāo情匪浅,从上清宗遇险惊动了赵雄歌出面就可见一斑,上清宗对我有大用,不能走!”
邵三省叹道:“大禅山非要这样干,又能奈何?”
邵平波略默,旋即继续大步前行,“由不得他们,这事我自会处理。”
两人先后钻出了牢笼,直奔内宅,拜见邵登云。
父子两个再次见面,邵平波神色平静。
邵登云脸色晦明晦暗,儿子的淡定,让他眼神异常复杂。
坐位上起身,一句话未说,直奔堂外,邵平波迅速让路,略躬身以示敬意,随后快步跟在了父亲身后。
一出门,邵登云的眼神和脸色瞬间恢复了冷静,龙行虎步。
跟随在后的邵平波器宇轩昂,依旧是玉树临风的大公子模样。
议事堂,父子二人前后脚踏入,两旁将领齐刷刷见礼的同时,都在观察打量。
邵登云登上高位落座,邵平波就站在了一旁。
北州军政事物就此展开了讨论,邵平波一如既往,踊跃chā话询问或建议,看不出被关过的样子。
议事完毕后,要散场之际,邵登云结语时,虎目雄视众人,声音洪亮地补了一句,“最近外面谣言纷纷,摆明了是有人捣乱,搞乱了北州谁最有利,就是谁在造谣,依我看,燕国和韩国的嫌疑很大,此乃jiān计,诸位当擦亮眼睛明辨!”
砰!他突然拍案而起,差点吓了众人一跳。
“吃喝拉撒放屁拉屎乃人之常情,难免!人有点私心,我可以理解,私心放在心里我也不计较。不过我话撂在这里,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我不想搞得大家脸上难看,谁要是敢趁机作乱砸了弟兄们的饭碗,别说我不答应,其他弟兄也不会答应!”邵登云怒目一喝,如惊雷zhà响在议事堂内,那号令千军万马的气势,将各种揣摩的心思震慑的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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