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便可。”
蓝若亭chā了一句,“道爷的意思是放弃海如月那边?”
牛有道微微摇头,“目前看来,谁执掌金州都不如海如月对王爷有利,总之这事王爷不用cāo心,王爷只管专心做自己的事,海如月我来对付,我自有办法安抚她。”
听他这么一说,几人莫名觉得这个麻烦已经不是麻烦了。
接下来一番长谈,主要对下一步事宜做了商量,牛有道对商朝宗多有叮嘱,商朝宗不时点头,将牛有道的jiāo代记下了。
知道牛有道长途奔波辛劳,几人也没打扰太久,谈了一阵后告辞!
牛有道亲自出门相送,尽管商朝宗等人再三表示不用送,可牛有道还是恪守一些规矩,一直将商朝宗几人给送出了大门,不想让商朝宗认为他居功自傲。
他花了这么大的心血、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来扶持商朝宗,不想扶出个翻脸无情来,多走几步路客气点又不费什么事。
目送几人离去后,牛有道转身折返,边低声叮嘱左右,“大雪山的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不许告诉任何人。”
黑牡丹点了点头,“是!”
圆方奇怪,大雪山什么事?
袁罡沉默,他明白,看来那事道爷并不想让商氏兄妹知道,扶持归扶持,道爷终究还是留了一手!
黑牡丹又试着问了句,“道爷,若是没其他事,洗洗休息吧。”
牛有道颔首,待黑牡丹去准备后,牛有道又问圆方,“老熊,那个陆圣中如今怎样?”
圆方嘿嘿jiān笑道:“活得好好的,一直关着呢。”
见他笑的古怪,牛有道:“带我去看看。”
圆方遂领了他直奔南山寺僧众居住的院子。
行走在屋檐下,陆续经过几间开着窗的房间,每过一间牛有道都往里面看上一眼,结果见到僧人们依然是光头不改,正挑灯专心致志地抄写经书。
这一幕幕看得牛有道暗暗摇头,不用说,这么多和尚一个个能不受外界诱惑,肯定和圆方这个主持教导有方脱不了关系。
很显然的,圆方还惦记着振兴南山寺,不管经历了多少事,不管见识了多少风云和繁华,圆方依然是初心不改!
对此,牛有道也不知是该佩服他,还是该踹他两脚,跟着老子混,心却在佛祖那边,这算什么事?
偏偏这种事情,你还说不出什么,你能说圆方这样是身怀二心吗?你对虚无缥缈的佛祖有意见也没用,说出来反而是你没道理!
牛有道也知道,这是圆方的信仰,许多年前的南山寺收养了幼小的他,没让他饿死山林或被野兽给害了,圆方这是要拿一辈子去还,他又能说什么?让圆方不要报恩吗?
他身边也容不下忘恩负义之辈,所以没办法了,估计自己身边很长时间都得有一群和尚存在,权当是身边有一群人为自己诵经祈福吧。
只是一群和尚跟在身边,他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两辈子加一起都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圆方将他领到了一座地窖前,挥手示意看守的僧人打开了地窖。
地窖地板一揭开,一股恶臭扑鼻,牛有道皱了眉头。
两名僧人下了地窖台阶,地窖内很快传来一阵叮呤当啷的铁链声。
四肢拴着铁链的陆圣中站在牛有道面前后,牛有道是彻底认不出了,蓬头垢面,脸脏的认不清了,犹如糊了一层什么东西,衣服脏的不堪入目。
陆圣中忍不住抬手挠了一下头,牛有道目光闪了闪,明显看到陆圣中的头发中有什么小虫子爬出,神情瞬间抽搐了一下。
加上身上那股恶臭袭人,牛有道揉了揉鼻子,皱眉道:“让他好好洗洗,换身干净衣裳,明天带来见我。”
本想和陆圣中谈谈,然这情况下的陆圣中他唯恐避之不及,关键面对这么臭的陆圣中没办法开口,呛人!
圆方立刻挥手示意僧人照办。
牛有道注意到了,听到这话的陆圣中哭了,流眼泪了。
回头离去的途中,牛有道问圆方,“怎么把人搞成了这样?”
圆方的道理也很简单,你道爷吩咐不可让人跑了,他也怕途中出什么意外,遂jiāo代了南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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