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道:“长公主太着急了,我只是说暂时没办法,并非说永远没办法。我现在想知道的是,赤阳朱果真的能治好令郎吗?”
海如月顿了一下,盯着牛有道有些牙yǎngyǎng,发现这家伙有一出没一出的,纯属刺激人,有话一次xing说完会死吗?让人脾气想发不是,不想发也不是,硬生生拿他无可奈何,憋的有点难受!
一旁的朱顺接话道:“应该不会有错,请来不少高人看过,都说赤阳朱果能治好少爷的‘天yin损脉’。万洞天府的掌门亲自来查看过,也是如此说的,不会有误!”
所谓的万洞天府,正是在幕后扶持金州的修行门派,也是赵国数得上的大派。
牛有道:“也就是说,只要我能弄来赤阳朱果给长公主,我的承诺就算完成了,至于能不能治好和我无关,是不是这样?”
听他这话,未免又给人一丝希望!
海如月断然道:“不错,只要你能弄来赤阳朱果,就算你兑现了承诺,其他的不用你管,我立刻出兵支持商朝宗!”
“这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咱们能坐下慢慢谈吗?”牛有道突然摊了摊手岔开话题。
海如月想喷他一脸唾沫,玩了半天没结果还想坐,待会儿我看你脑袋往哪摆!
需知牛有道杀了燕使宋隆,她现在就算杀了对方说是依法行事,估计也没人会说什么。
不过最终还是暂时摁奈下了心中怒气,伸手示意请坐,自己也走到上位一捋长裙坐下了。
朱顺外出招呼了一声,让人上了茶。
众人目光都盯在牛有道的身上,圆方和方哲正提心吊胆中,然牛有道却是一副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的样子,慢慢端茶嘬了口,又慢吞吞放下茶盏,这时才问道:“长公主,不知你有没有想过赤阳朱果治不好令郎的后果?”
海如月寒声道:“这不是你该cāo心的,你只需把赤阳朱果给我弄来便可!”
牛有道心平气和道:“若是赤阳朱果治不好呢?”
海如月怒道:“你盼我儿早死不成?”
牛有道:“长公主言重了,我和令郎无冤无仇,还不至于如此缺德,只是在心平气和的讲道理。”
海如月:“本宫用不着听你这道理,你是不是又想编造什么花言巧语从赤阳朱果之事上脱身?本宫警告你,本宫已经一而再对你让步,此事万无再让步的可能,jiāo不出来,不用宋家动手!”
牛有道沉沉稳稳道:“我既然答应了长公主,自然不会食言,我说过若治不好令郎就会去找赤阳朱果来,自当兑现承诺。我之前还说过会解长公主迫在眉睫之忧,也同样会兑现!两件事,我一并为长公主处理掉!”
海如月愣了一下,想起来了,之前牛有道的确说过要为她解什么迫在眉睫之忧,可当时听来,不就是为儿子治病的事么?现在才知对方说的竟然是两件事,而且还大包大揽在了身上,说要帮她一起解决掉,另一件是什么事?
看了眼同样有些疑惑的朱顺,朱顺显然也不知道牛有道说的是什么,她只好回道:“本宫迫在眉睫之忧就是我儿之病,只要我儿病好了,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牛有道问:“依长公主的意思,目前说来,症结还在赤阳朱果身上是吧?”
海如月:“难道不是吗?”
牛有道:“长公主敢确定赤阳朱果就一定能治好令郎?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治不好呢?”他猛然起身,走到了朱顺面前,对着朱顺说:“只怕万洞天府要择人继承金州基业吧?长公主着急医治小刺史,难道没这方面的原因吗?”
转身又向海如月走去,边走边说道:“据我所知,萧煌逝世后,萧别山身体孱弱,不适合再主持金州军政事物,万洞天府怕金州生乱,已有换人主持局面的意图,后有赖长公主的能力协助驸马,加上万洞天府多少念及萧家为其效命这么多年,不好让下面人寒了心,因此才没执行。”
站定在海如月面前,盯着海如月yin晴变换的脸色,“萧别山辞世后,儿子年少体弱,比之萧别山更有不如,万洞天府似乎又有换人的意图,而下面也有人与万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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