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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第115章 乔楚戈凶多吉少
    江河看着容臻递上去的东西之后,是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没能够喘上气来直接昏死了过去。
    容启带着一张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容臻,幽幽的字容臻手中接过了账册,然后兴致缺缺的翻阅着手中的账册内容,最终低笑着嘟囔说道:“当真好手段。”
    容臻只当做是没听出来容启那话里面的意思的,便是低笑着说道:“陛下谬赞了。”
    容启只是看着容臻,笑不及眼底。
    那原本跪着的江河,眼见着已经是无力回天的模样,故而便是做足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左右挣扎着便是想要上前的。
    是叫两边的守卫给牢牢压制了不得动弹分毫。
    “江镇长这般激动做什么?”容臻低笑着回眸看向江河,幽幽询问,“难道你以为,这把证据确凿之下,你还能够逃出生天不成?”
    江河黑着一张脸冷然的回望着容臻,一双眸子恶狠狠的看着容臻,然后便是磨着牙口一片冷然的神色。
    容臻笑吟吟的对上江河那张脸,便是一派好心好意劝解的模样:“江镇长若是能够坦白从宽,想来必然能够得到陛下大赦,倘若当真是要抗拒从严届时只怕是要家破人亡了的。”
    容臻这话说的口吻是似笑非笑的,听得容启是挑着眉眼直觉的有所怪异,在江河听来却是变了一番味道。
    江河家中尚且还有一个女儿,他如今沦落到了如今的地步不过是为了女儿不必死于非命罢了,可是……倘若自己当真实话实说,只怕幕后之人不见得能够放过自己的女儿……
    江河抬头看着容臻,却是一时之间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的清明……
    容臻对上江河的模样的时候便只是笑笑,并未层有过多的表现,只是这般已经足够了。
    江河突然便是放声大笑,看着容臻看着容启,猛然之间口中发力……
    “快,拦住他……”容臻突然是脸色大变,惊声尖叫着却是已经为时已晚,到了嘴边的“他要咬舌自尽”却已经来不及出口,江河的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
    容启手中捏着那本账册,黑着一张脸的看着已经没有了呼吸,如同一滩软肉一般的躺在那里的江河。
    容臻那张脸上,至始至终是挂着那么一张微笑着的脸,即便是看着那江河眼睁睁的死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亦是一副笑意盎然的脸。
    容启即便是自一开始便料定了会是如今这般结局,在亲眼看见江河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容启依旧是觉得有那么一瞬之间的不耐的。线索突然之间便是在这里中断了,只怕再要继续找下去,必然是难上加难。
    “听闻皇后娘娘也是来了这双江城的,怎么不见皇后娘娘身影?想来自你们大婚之后,微臣便是再也没有见过这位弟妹了的呢。”容臻笑吟吟的看着容启,低笑着说道,摆着一副感情深的模样。
    容启自然明白,这不过就是表面上的寒暄罢了,当不得真,便是幽幽说道:“她身子不适,自然是不曾跟着一起的,找了个地方带着休息呢。”
    “哦,是嘛?”容臻面上一派无所谓的模样,眼底却是满满的不信任的模样,便是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我在肃州的时候便是听闻你与弟妹感情不好,却也还是担心的,如今看来不过是传言非实罢了,我亲眼瞧见了也是放心了的。”
    容启面对着容臻这般说话的模样,却是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的。
    容臻那副样子,着实是叫人看着心中不耐的很,至少对于容启而言是这般的。容臻和容启的感情,即便是不曾到了夺嫡便是不算不得好,这会儿却摆出来一副兄弟情深尚且还不知道是装给什么人看的。
    容臻对于容启的不冷不热却是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便是低笑着在哪儿自顾自的说着话:“当初你大婚时候第二天发生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会儿尚且还在担心是否会出了什么事情,如今看来大抵是我太过忧虑了。”
    容启一时之间是没听明白容臻提起这个是要做什么的,当日容启大婚,容臻自然也是回来了的,只不过也不过是回来走个形式罢了,当日便是离开了的。
    “听闻你一开始想娶的并非乔家的嫡出小姐,说是乔府前一日晚上起了大火,将你哪位想娶的庶出的千金给烧死了的……”容臻便是站在那里,微笑的看着容启,而后慢慢悠悠的念叨着这么一句话,只叫人是听着都觉得怵得慌。
    容启弄不明白容臻那话是什么意思,不明白容臻这个时候提起当初的事情是要做什么,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为何非得是到了现在这么个时候提起的?
    “据闻当年那场火是少了一夜的,有不少人是听见了里头凄厉的声响……”容臻看似漫不尽心的念叨着,却是到了这会儿戛然而止的,看着容启的目光多少带上了歉意,“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却是这会儿提起来做什么?这些内容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的,也不知道和人传来的,想来也是多了许多光怪陆离,却是不能够相信的。”
    容启抿紧了薄唇,冷然的看着容臻的模样,最终冷哼了一声。
    “既然如今这江镇长已经就地伏法,我这个出来闲逛的逍遥王爷也该是回去了的。”容臻对上容启那张神色莫辩的脸,便是了然的模样,“微臣告退。”
    这是说完了便是直接转身离开的,半点不曾将容启放在眼里的模样,行礼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容启沉默的看着那地上躺着的尸体,手上捏着的账册实际上并唯有什么作用,能够继续查下去的线索早已经一点都不剩了……
    容启即便是知道这件事情就是容臻做的,又能够如何?容臻早已经将自己摘在了事情之外了,若是想要继续查下去,只怕是已经难上加难了的。
    即使是知道这容国境内,如同江河这样子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又能够如何?
    那些人这会儿出来事情,这会儿自然是更加小心谨慎,更加是夹着尾巴做人的,如何能够让人查到什么线索?
    容启默然冷着一张脸,面对于如今发生的事情只觉得是一个头两个大的,他是需要花费了时间,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准备做的事情的。
    容启这边发生的事情,尚且不知道是什么人传出去的,这会儿已经是双江城内人尽皆知的模样。
    那江碧兰自然亦是听闻了这件事情的,当即便是再也坐不住了的,便是不清楚这事情到底的真是假,江碧兰也断然是不能够再坐以待毙一般的坐下去了的。
    容启这边自然是不可能再继续在这个院子继续待下去了的,是选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等待着乔楚戈那边解了毒再行出发的。
    江碧兰辗转了两处之后方才找到了容启的位置。
    “本宫是兰贵人,怎么,连我都敢拦嘛?”江碧兰如今尚且还不知道字叔父是做了什么的,只是知道他是翻了大过了,虽说当初为了出宫不惜出卖,却是从来不曾想过要害死人的。
    只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江碧兰虽说觉得心中多少是过意不去……但是,倘若江河没有做那档子的事情,又如何能够到了如今的地步?故而,在江碧兰看来,终归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陛下正在屋内休息,即便是皇后娘娘来了也是得等到陛下醒了才能接见的,还请兰贵人……切莫着急才好。”和顺笑吟吟的看着江碧兰,打着哈哈,摆着一副“我便是不给你进了,你能奈我如何”的架势,着实是将那江碧兰气得不轻的。
    展冽便是坐在了对面的屋檐上,看着那客栈门口的模样,对于那和顺的姿态,着实觉得好笑的很。
    江碧兰是叫和顺气的不行,却又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的。
    江碧兰尚且还弄不清楚,江河的事情是否对自己有所影响,自然是这个时候不好冲动行事的,只能够的站在门口,默然的瞪着。
    双江城的当地官员是紧接着赶来的,便是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恐怕是连他们也不曾想到的,这原本应当是远在都城的皇帝,如今却是过来了这边……
    和顺照旧摆着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是将过来的人通通拦在了门外,只说是容启在房中休息不好打搅的。
    容启实际上吧,其实并未在客栈歇息,不过是一旁人在这边做做架势罢了。
    容启是刚才这边落脚,那边包铭便是找了过来,是直接破门而入的,只说是乔楚戈凶多吉少了让容启赶紧去看看,能见最后一面便是最后一面了。
    故而,容启是什么都不曾安排,直接跟着包铭一起跳窗走了,弄得那和顺都尚且来不及说上一句话的。
    故而才有了如今的场面,和顺将所有人都挡在了门外,全然一派不接见的模样。
    第116章 太后娘娘下的毒
    包铭说是乔楚戈凶多吉少,却也不是胡说八道的,毕竟包铭是当真不清楚里头的情景的,只是知道乔楚戈跟着人进去了许多时候却还不见出来。
    之后又见着那坐堂的大夫也跟着进去,包铭心想着这可得是凶多吉少了,不然也不至于这般模样的吧?
    若是没什么事情,至于再进去一个大夫嘛?
    故而,说白了,实际上呢包铭也不曾弄清楚具体什么情况的,就火烧火燎的吧容启给叫了过来了。
    这边容启自然也是被拦在了外头不许进去的,容启几时是叫人拦过的?当即便是一副欲要大发雷霆的模样,一双眸子瞪着拦在自己身前的小二。
    那小二往日也是拦人拦习惯了,还当真是给他练就了一把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站在那里妥妥的一个门神,便是后头站在的包铭那都是没胆儿这么干的。
    “我们家五味先生说了,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店小二挑着眉眼,一脸傲娇的看着容启,这种人他是见得多了的,不就是揣着自己的身份当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的?
    容启听了那“闲杂人等”四个字的时候,只觉得是气血蒸腾,伸手便是准备动手。
    包铭暗叫不好,连忙上前一把扣住了容启的动作,忙是说道:“娘娘这会儿还在人家手上呢。”
    这话说的人家店小二可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做还在他们的手上,怎么说的好像他们是黑店似得!
    店小二瞬间就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摆着一副准备撒泼的架势:“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了,人是你们自己送过来的,现在怎么说的好像我们求着你们把人送过来搁在这里了?我们五味姑娘……”
    “好了。”那店小二还摆着一副准备和你好好讲讲道理的架势,却不想原本关着的房门叫人从里面打开,五味先生冷然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一切,“行医问药最忌讳的就是喧嚣吵闹,若是皇后有什么三长两短,也怪不得草民了。”
    五味先生瘫着一张脸,那是分明知道了容启的身份的,却是半点见着了当真万岁爷该有的模样。一袭白衣便是站在那里,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样,负手而立便是举世独立的清高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