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窦斗单一金灵根。
郑窦斗闻言,脸上的神『色』就是一变。
而后他惊喜的问道“我这样就可以开始修炼了吗?那我的灵根到底是有什么问题啊?那异常,到底是什么呢?”
秦歌笑了笑答道“倒也没有其他什么。这个异常,也是极好的异常。呵呵,只不过,你就是那种,叫所有人都要羡慕的天资卓绝之人啊!你可知灵根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而其中最上乘的,便是单灵根了。恭喜你,你的灵根就是这最上乘的单灵根了!单灵根,便是躺着不动,修为的增长,也要比寻常人要快得多。而在仙途之上,单灵根总要比其他灵根驳杂的人走的更远一些。”
而后,秦歌却忽的话锋一转“当然,这些不过是修士们一直以来所惯用的一些评判标准罢了。可事实上,我觉得灵根、资质虽然是影响人未来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但却绝不是唯一的因素。而心『性』、机缘、坚持、忍耐等等因素,也是不容忽视的。你虽然是单灵根,但要切记不可因此而骄傲,骄兵必败!若是因骄傲而『乱』了心,那便是你天赋异禀,只怕也无法在这一条修真之路上走的长远了。”
闻言,郑窦斗立马起身,拱手向着秦歌便深深的鞠了一躬。口中道“秦仙师,大恩不言谢。恩义,我都记在心中了。”
一滴泪,自郑窦斗的眼眶中滚落而出,跌落在了地上。
秦歌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都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不过是因为时候未到罢了。
眼下郑窦斗的这一滴泪,应该是载满了他那无尽的心事吧!
既然如此,那这样的一滴泪落下也好。
放下一些,便就减少了一些负累。而负担少了,脚步就会轻快许多。如此才能走的更远、更持久、更轻松。
“郑兄,我这里还有两卷书册,你拿回去吧。得空细细研看,但切记不可『操』之过急。”秦歌说着话,便从袖笼中抽出了两本书册,递给了郑窦斗。
这两本书册实际上是两本修真入门类的书籍。
一本类似于修真百科大全,一本则是教人如何吐纳打坐的。
这郑窦斗刚洗筋伐髓,还什么都不会,而想来知道的也并不多。所以这两本书于他而言应该是正需要的。
并且,郑窦斗这也才不过刚刚洗精伐髓完,体内还没有集聚什么灵力。所以此时若是给他玉简的话,只怕他是无法读取那玉简中的信息的。所以此时给他书册才是最方便的。
郑窦斗接过书册,不过略一看,顿时便喜上眉梢,他向着秦歌再次鞠了一躬,而后道“秦仙师,这两本书可真是雪中送炭、酷寒添衣呀!”
而秦哥闻言,一笑对他说道“郑兄,还有一件事。你应该改口了。”
如今,郑窦斗洗筋伐髓成功,已经可以开始修炼了。如此便已经算是踏上了仙途,自然而然的就要按修真界的规定来了,再就不可称她为仙师了,而应称道友。
这头,郑窦斗闻言,先是愣了片刻,而后呵呵一笑。他向秦歌拱了拱手,开口道“秦前辈。”
秦歌点了点头,受了他这一礼。这正是所谓礼不可废也。
“郑兄,你且坐下,你这灵根的属『性』,我还没替你看过呢。”秦歌笑道。
而她却是忘了,鉴定灵根以及灵根属『性』,一般都是要借助那试灵钵的。试灵钵罩体,而后显『露』五行之力。金黄,木绿,火红,水蓝,土黑。如此方知资质属『性』等等。
从前她初入天渡山时,便是由郑林为她测的灵根。
当时,在那试灵钵罩体之下,秦歌体内半点灵根的影子都没有,更是连蚕豆大小的灵种也看不到,只有那杂『色』的光斑闪动。可着实叫郑林惊讶不已呢。
可眼下,刚刚她不过以些微灵力探查这郑窦斗的体内情况,却竟然就能看出郑窦斗的灵根是单一灵根。
这事若放到外头,那绝对要引起轩然大波的。
但他们两个,一个忘了这一茬,一个压根不知道,所以便竟然没有人发现这其中的异常之处了。
秦歌再次凝出灵力探入郑窦斗后劲的天商『穴』,一路探向他那灵根。而后便看到那株枯瘦的灵根,竟然丰盈了不少,所散发出的光晕,是融融的黄。
“恭喜郑兄,单一金灵根!”秦歌收回灵力,并将确认后的结果,告诉了郑窦斗。
郑窦斗脸上便更多了许多的激动之『色』。
再坐了片刻,郑窦斗便起身向秦歌告辞,回铁匠铺子去了。
他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而杨二郎并不知他到底去了何处。只怕此时已经担心的不得了了。
他俩一起长大,亲如手足,所以此时郑窦斗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已经可以修练的这个喜讯与杨二郎分享一番。
郑窦斗离去后,秦歌原打算和金三两再去探查一下。他们前两日收到的一条消息,疑似是陈彬又出现了。
可一问,金三两却又有事独自出去了。
于是秦歌便准备自己一人出门儿去转一转看一看,看看能不能按着那个消息的指引,找到陈彬。
却不想这一转一看,就又遇到了一件让秦歌大动肝火的事情来。
秦歌,一路走着,一路看着街道两旁的店铺。店铺早已纷纷点燃了灯火,这些灯火将这街道映照的宛如白日。来来往往的人穿梭于街道间,不时地出入在这些店铺中,倒也是不分白昼黑夜的热闹依旧。
在绝大多数人的脸上挂着的都是平和宁静的神『色』,鲜有几个人挂着愁容。万事总有不如意之时,也是正常。
不过看样子总体而言,大概这皇城的生活,还是叫每个人都是十分满意的吧!
秦歌受到这些人神情的影响,心中也是一片的安逸。
可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却忽然传入了秦歌的耳中。
“快点抓住他,莫要叫他跑了。小兔崽子看我一会儿不扒了他的皮。”
而伴随着这一声低吼,几道人影便擦着秦歌的身,飞掠而去。向着远处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冲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一声若有似无的低闷惨叫传了出来。这声音似乎十分稚嫩。
转眼,就又见那几个刚刚冲进去的人,又走了出来。
其中的一人身上,却多出了一只麻袋。那麻袋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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