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重重的耳光子落在上官凤的脸颊,竟直接将她的下颌打得脱臼。
“来人!来人!”南宫烈的情绪狂暴,对着密室门口狂喊。
守在门口的南宫烈的贴身护法南楚,他从未见过家主如此愤怒,吓得浑身抖三抖后才进门,“噗通”跪地:“家主有何指示!”
“给我继续打!挑断这恶fu的脚筋和手筋!”南宫烈的声音都在颤抖,一双眼眸已如枯井般幽深。
“哈哈!哈哈哈!南宫烈!可惜那贱人心里永远不是你!而我上官凤爱了你那么多年,你却如此待我!”她的声音因为下颌的骨头被打断而变得含糊,血肉模糊的脸狰狞一片。他看着南宫烈剧烈起伏的胸膛,发出犹如夜枭般凄厉的诅咒:“南宫烈!我诅咒你死无葬生之地,我诅咒你妻离子散,孤独终老!我诅
咒你永生永世见不到上官初玖这个贱人!”
上官初玖就是一个贱人!她一个废材凭什么能让南宫烈爱得死心塌地!
“噗!”南宫烈喷出了一小口血,脚步剧晃,载头倒了下去。
“家主!家主!”
半个时辰后,南宫梅儿在安顿好南宫烈后,她双眸微眯,偏头对身后的南楚道:“带我去密室!”
原本她从学院回来取一些东西,没想到一进家门就得到爹晕过去的消息!而且从南楚口中套出了话,是上官凤把爹给气晕了!
爹是她最敬重的人,她不把那上官凤折磨得跪地求饶,她就不是南宫梅儿!
“大小姐!老爷有过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密室!”南楚弯腰拱手。
“包括本大小姐吗?”南宫梅儿突然冷笑一声,一根泛着寒光的簪子已抵住了南楚的咽喉,刺出了一点鲜红,她挑眉警告道:“你若不答应,你的咽喉就会溃烂化脓,滋生出无数du虫!”
南楚是深知她的顽劣和狠辣,她想要杀的人活不过几个数。
“一,二……”南宫梅儿开始数数。
“好!”南楚终于答应。
一柱香后,南宫梅儿走到了上官凤的面前。她看着眼前这下颌被打碎,牙齿又被拔光的女人。心下便知道爹有多痛恨她!
她的父亲表面虽玩世不恭,但实则极其稳重成熟。能让他气得晕过去,恐怕绝无仅有吧!到底是什么刺激到了他?
“你就是上官凤?当今皇太后?”南宫梅儿笑看着她,月牙形的眉毛微挑间,邪气已现。
“你是南宫烈的嫡女,南宫梅儿?”上官凤微微抬起双眼,满是鲜血的双唇勾起一抹弧度,冷笑道:“你是来折磨我?”
“来人!将这些东西塞进她的嘴巴里,一条都不许剩下!”
南宫梅儿懒得和她废话,对于她极恨的人,她从来都是用尽手段,毫不留情!
南宫氏的狱卒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顿时背脊发冷,那袋子里都是一条条剧du的花斑蛇。
“你,你要做什么?”上官凤终于开始害怕了,脸上闪过惶恐。
“我不是说了吗!当然是喂你吃了这些好东西!”南宫梅儿似笑非笑得勾唇,继而打了一个响指,偏头道:“还不快给本小姐塞!”
“不,不,不可以!不可以!”上官凤扭动着血肉模糊的身体,瞪大了恐惧的双眼。
几个狱卒浑身发寒,他们哪里敢徒手去取这些蠕动的du蛇,正在为难时,就见南宫梅儿走了过来,偏头低喝:“滚!”
言毕,她徒手捏住一条花斑蛇的七寸之地,二话不说直接往上官凤的嘴巴里塞。
“我说,我说…”上官凤的眼泪都快要掉落,也终于松了口:“她并没有死,当年她被我们的父亲驱逐到了琉璃岛,她早已疯了,疯了!”
“谁?谁去了琉璃岛?”南宫梅儿塞蛇的手微微一顿,小脸满是疑惑。
上官凤这才意识到南宫梅儿根本不知道上官初玖的存在。她是南宫烈的正妻所生的孩子,若她知道她的母亲不过是个替身,她会不会恨南宫烈?
上官凤干裂的唇轻轻靠近南宫梅儿,用极轻的声音说道:“此人是你爹最爱的女人。你若是将她找回来了,也许他连你娘的坟墓都不会去看……”
“最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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