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苏棠棠任性地说道:“你就是祸水,靠脸勾人的祸水。”
裴时寒一下笑了,道:“我可不止靠脸。”
“那你还靠什么?”
“你说呢?”裴时寒的手揉了一下苏棠棠的腰,俯到苏棠棠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苏棠棠瞬间被裴时寒说的脸热。
裴时寒心情极好,搂着苏棠棠翻身躺到床上,进行一次激烈的夫妻运动。
结束之后,用了水,裴时寒轻轻亲吻着苏棠棠的脸颊,苏棠棠窝在裴时寒怀里道:“三爷,看来我们明日去不了京城了。”
裴时寒轻声说道:“你想明日去,也是可以的。”
“我们还是推迟几日吧,送送亲朋好友,再陪陪爹娘,今日之事,爹知道了,怕是要生气的。”
“都依你。”
“嗯。”苏棠棠又朝裴时寒怀里缩了缩,很快便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苏棠棠刚一起来,就看到了早已起床的裴时寒、迟迟和早早,父子三人微笑着看着苏棠棠,苏棠棠心里是阳光明媚,起来挨个亲了三人一口,而后在三人的注视下,她梳洗打扮。
一起用了早饭,便到澄晖院,和安景侯侯夫人一起送亲朋好友离开,苏棠棠着重送了苏老夫人和苏锦松,苏老夫人又和苏棠棠说相夫教子的话,甚至让苏棠棠再生两个儿子巩固地位。
吓的苏棠棠赶紧拉着苏锦松说话,自然是苏锦松吃好喝好穿好了,苏锦松笑道:“姐,我以为你会和我说,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呢。”
“这个不用我说,我知道你也会如此的。做这一切前,自然是吃好喝好穿好身体好,才能够做的更好。”
“嗯,我知道。”苏锦松重重地点头道:“姐,你也是,一定要什么都好。”
“我会的。”
“等我考取功名了,我就去京城找你们。”
“我等你。”
“嗯。”
知道苏老夫人如今待苏锦松极好,这次与苏锦松分别,苏棠棠便没有那么多伤感的情绪了,接着继续送宾客,看见了武明侯府的人,自然也看到了吴芷莹。
吴芷莹穿着素色衣裳,面色憔悴,双眼红肿,看了侯夫人一眼之后,便低着头,跟着武明侯府四夫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连武明侯府四夫人也没有说什么。
苏棠棠知道这事儿没完,不过这些事情已然和她没有关系了,都得由安景侯和侯夫人来处理。
裴时寒也没有过问这事儿,用他的话说,这要是府外的事儿,他一马当先地处理,可这是家里的事儿,他作为家里的老三,也插手不了老大家的家事儿,就陪着妻儿好了。
苏棠棠也愿意让裴时寒陪着,一家子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每天苏棠棠会带着迟迟早早去澄晖院玩一玩,一天至少三次,给二老解解闷消消气。
事实证明迟迟早早的作用还是很大的,这几日武明侯府和安景侯府交往甚密,吴氏裴永章和吴芷莹还扯了几次皮,吴氏还回了一次武明侯府,听说还大闹了一次。
安景侯和侯夫人也被气了几次,每次看到迟迟早早就没什么气了。
二老健健康康地度过几日,又过了三日,吴芷莹和裴永章的事儿终于有了定论,就是如侯夫人所说的那样,吴芷莹进入安景侯府给裴永章做小妾。
这事儿一定下之后,苏棠棠裴时寒便要去京城了,毕竟只是纳个妾,又不是娶妻,二人不必为这等小事儿耽搁,于是检查了一下之前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出发。
出发的这一天,安景侯府上上下下都来送相送,苏棠棠自然就看到了吴氏。
几日未见吴氏消瘦了很多,虽然强撑着精神,但是苏棠棠感觉到这一次吴氏受到的冲击很大,看她的眼神中已经没有平日的敌意和不甘。
再想想吴芷莹的样子,深究一下吴芷莹没本事的爹和小门户的娘,唉,这可能就是原生家庭的问题吧,苏棠棠坐上马车后,搂着迟迟和早早。
她一定要在孩子的心里种满阳光,这样的话,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样子的困难和压力,心里有阳光,就不会迷路,也不会走错路。
她不由得亲吻了迟迟早早的额头,迟迟早早呆了一下,迟迟开口问:“娘亲,你亲我、干嘛,突然。”迟迟还说不了长句,经常奇怪的倒装和断句。
作为亲娘的苏棠棠,自然知道他说提“娘亲,你突然亲我干嘛”,苏棠棠被迟迟的小奶腔逗笑了,道:“不干嘛,就亲亲你。”
“那我也要亲亲娘亲。”
苏棠棠笑出声,把脸凑向迟迟,早早趁机也亲了一下,苏棠棠刚坐直身子,裴时寒也在她脸上“吧唧”了一下,她转头看向裴时寒。
裴时寒道:“我也要亲亲。”
“……”好不要脸。
在心里骂了裴时寒一句,苏棠棠转脸就笑了,接着马车缓缓的驶起来,苏棠棠撩起车帘子,让迟迟早早趴在窗口和祖父祖母说再见。
在落下帘子之时,苏棠棠看见侯夫人在抹眼泪了,她心里突然就有些伤感,侯夫人真的像母亲一样待她好,还真舍不得,好在应州城离京城也不算远。
应州城离京城确实不远,骑车的话一天就能到达,坐马车差不多要一天多,带着两个孩子坐马车的话大概就是三五天来了。
反正裴时寒也不着急,就慢慢地行着,离应州城越来越远了,苏棠棠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