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东小西附和:“绝对是真情真意,我都感觉到了,”在刚那一瞬间,她都想放弃自己打拼了十多年的T台,就这样一直陪在他左右,再生个孩子。
牡丹看他们上了热搜,算是放心了,关了手机倚靠在封珃怀中:“之前在京都机场,我面对媒体那态度被顶上热搜了,有不少人说我太嚣张。”
“不用去理,”吴清表示她对那些说她主子嚣张的人,已是完全无语,真想诅咒他们生活中多遇上几个类似斐韵依那样的人。
“你……,”东小西想说什么,但目光扫过驾驶座上的人,便换了话题:“今天我和我家燕青拜你们所赐,上了热搜,晚上要是剧组没有活动,我请你们吃饭。”
封珃摇头:“柏咏峻来绍城了,今晚我们可能都要陪他吃饭,他是投资商。”
“对,”燕青看向东小西:“今晚我会带上你。”
到了绍城,他们先是去了《南茶馆师爷》剧组定下的酒店,牡丹随着封珃上了顶楼,入住总套,门刚关上,她的手机就响了:“画画。”
“需要我回避吗?”封珃俯首在她的唇上亲了下,便笑着推行李箱去了主卧。
“你可以不用回避,”牡丹拿着手机走到落地窗边,接通了:“喂,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江画是算着时间的:“你们到了绍城?”
“是,刚进到酒店房间,”牡丹手指在玻璃上抹了下:“环境很好,非常干净,你们在那玩得还开心吗?”
“新西兰下雨,今天我们也没出去,”江画长呼一口气:“斐韵依道歉了,也宣布了退出娱乐圈,但是丹丹,我还是不想放过她。”
她背了5年多的污名,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也错过了很多很多,凭什么她一句逼不得已的道歉,外界就替她接受了?然后她拿着钱继续过自己安逸的生活。
“你不要再动作了,”牡丹很清楚江画的心理:“江伯父虽然退了,但他的光辉始终都在,作为他的女儿在公众面前要保持大度,不管这大度是否合理。”
“我知道,”江画自嘲:“有时候荣耀也是一种无形的包袱。”
牡丹轻笑,舔了舔唇:“画儿,还是我来吧,”在姜明婧站出来的那一刻,她心里就已经有了计较,“你帮我查清斐韵依,我要拿那些证据跟她打官司,一场接着一场,不求大胜,只求拖得她一无所有。”
这么多年,斐韵依应该已经过惯了奢侈的生活,让她一无所有她怎么受得了?姜明婧手里握着的东西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你是要她……”
“不是我让她怎么样,”牡丹自认精通心理学,但可不认为自己有本事控制别人的思想:“我只是让她重回过去,一无所有罢了,至于她会不会出去卖,或者靠着手里的资源拉拉露水情什么的,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江画明白了:“我会让老西叔他们把斐韵依翻个底儿朝天,不过官司不一定非要你上,有人跟她存是非,我们就助人为乐。”
“姜明婧那通模棱两可的指控,只说了是受斐韵依蒙骗,”牡丹轻嗤:“‘淫媒’的事到现在‘淫媒’都没了着落了,”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
“我不知道当年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但确实够恶毒,”现在事情都已经明了,她再回忆过去仍觉如置身冰窟。
挂了电话,牡丹来到主卧,倚在门口:“封老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虚伪?嘴上说得漂亮,心里的小人却已经拿起了刀,对准别人的致命点。”
“虚伪吗,”正在收拾衣物的封珃没有否认他刚有听到她的话:“可你已经给了斐韵依选择,一无所有后,她有手有脚可以靠劳动养活自己,而且斐韵依仅是她的艺名,卸了妆,只要她放下,过不了多久谁还会记得斐韵依?”
“其实不止这一条路,”牡丹上前,将手机扔在床上:“她一个人背了骂名,姜明婧、苏夏几人不会不管她,只要她不图太多,日子不会难过。”
“怕的是,她图太多,”封珃放下衣服:“心中忿忿不平,像鬼一样死缠着姜明婧几人,”这是Peony想要的,不过还是给了余地,只看斐韵依怎么选择。
牡丹走过去,仰头望进封珃的眸中:“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毒,还擅于玩弄人心?”
“不会,”封珃抬手将她拉近,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唇:“我不喜欢懦弱的女人,像你这样的是最完美的,我沉迷到不可自拔,”见她不吭声,他轻笑,“你应该知道我的过去,我的养母封明霞就是死在了自己的懦弱上。”
他的Peony美丽、聪慧又保有底线,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未觉得他能得到完美的爱情,可现在却让他找到了。
“封老板,”牡丹抱住他:“我不想欺骗你,所以就把真实的自己呈现在你面前,我不是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是一个恶人,我的人生准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斐韵依操控水军诅咒我诅咒我的家人,这犯了我的大忌。”
“知道,”封珃感受过她家庭的美满,要换作是他,也会一样的愤怒。
牡丹抽了抽鼻子:“见过我的毒辣了,你以后可要管好自己的那啥,不然……呵呵……”
封珃被她这假笑给逗乐了:“我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决定向陈导学习为夫之道了,”一把托起她扔在床上,后覆了上去,“屋里气氛有点沉重,”低头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