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燕青真的傻了,两眼盯着封珃,想到一个极为惊悚的可能,不禁吞了口口水:“她……她要干什么?”
卧槽,那位可不是普通人,他昨天晚上有多说什么吗?抬手摸着自己的嘴,若真如他想的那般,武昭这次怕是真的要大出血了,想到武昭抱头痛哭的画面,他就莫名地兴奋。
“压消息,”封珃轻叹一声,后蓦然笑了,柏咏峻说得对,他的小女人要么不玩,玩就玩大的。
“不对呀,”燕青问道封珃:“她不是破产了吗?做空那啥是要先缴纳巨额抵押金才能贷出的,她问你拿钱了?”
要是这样他就不担心了,封珃瞥向他:“她在大通工作了近4年,手头肯定保有不少以前的客户,除此之外,你忘了江画有钱有固定资产,还有陈森的太太金霞,今早是她让陈森给Peony放假的。”
“你还漏了‘矮子中最帅的箫明’,”这么一列数,燕青突然觉得自己以后退休了,可以跟着老板娘继续混金融圈:“我现在就联系人各方人马压消息,绝对把事给办得妥妥的。”
因为燕青的参与,网上虽然还在猜测、热议献身被拒的女星以及上门推销的西装男,但热度明显在快速下滑。
一下了飞机,牡丹便立马赶去景语庭,江画带着房产证早就在金霞家里等着了,她也不知道牡丹要做什么,但却像信任自己一样信任她。
已经缓了一上午了,坐在江画对面沙发上的金霞仍有点不敢置信,不过就在一个小时前,她拿到了牡丹的资料,仔细看过那些斐然的战绩,内心深处竟生了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这次的买卖会大赚。
“来了,”江画见陈家管家领着牡丹进了屋,便立马迎了上去,低语斥道:“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她以为她这次玩得不大,没成想这丫头是胆大包天,竟还给金霞打了保票?
牡丹一把揽住她,带着她朝着站起身的金霞走去:“霞姐,好久不见。”
“有了爱情的滋润,你更美了,”金霞伸手向前:“Peony,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她欣赏这样的女人。
“您叫我牡丹或者丹子就行,”牡丹也想过联系以往的客户,只是权衡之后,还是决定找金霞,毕竟她现在身处国内,和金霞合作更便捷。
两人握了握手,金霞就改口了:“丹子,我也不多说,你给个具体数字吧。”
她下飞机时刚看过股票市场,天映现在的股价为21.6,牡丹竖起两根手指:“20亿,”不带私人感情,纯粹是为了赚钱,“所赚得的钱,我抽15%,剩下的全是您和画的。”
“好,”金霞一眼不眨地看着腰背挺直的牡丹,面上始终带着笑意:“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这事宜早不宜迟。”
“您让律师起草一份合同,”牡丹这是为了金霞好。
金霞也爽利,拎着包就带着两人走向门口:“已经在起草了,一会合同会直接被送到银行。”
三天后,牡丹回到了《宣城剑影》剧组,继续拍戏。陈森再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当天晚上下戏,回到酒店,他便拉着牡丹来到了楼下小酒馆,一坐下便问:“芍药丫头,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牡丹眨了眨眼睛,开始装傻:“导演,您这是怎么了?”
“我没怎么,就是很好奇你跟我老婆在密谋什么?”陈森这心里毛毛的,总感觉他金主背着他在做“偷鸡摸狗”的事儿,不弄清楚,他寝食难安。
“密谋?”牡丹乐了:“导演,您没事别瞎想,金霞姐是真的爱你,不然以她的性子也不会容你潇洒到现在,孩子都给你生了两,还一心在大后方相夫教子。”
这说的是人话吗?陈森想想自己那永远都不会超过8888万的小金库,就觉他金主是被懒给埋没的奥斯影后,不知道骗了多少人:“我老婆爱不爱我,我不清楚,但我从来不担心头顶会长草。”
牡丹点头认同:“金霞姐是吃过极品海参的女人,她不会随便将就啃烂树皮。”
“芍药丫头,你还是不了解我老婆,”陈森想要套牡丹话,自是可劲儿地挖坑:“她身边不是没有比我出色的男人,而之所以我不怕她出轨,是因为她太懒了,懒到了极致,懒得……出轨。”
“她是爱你的,”牡丹坚持这一观点。
掉坑里了,陈森故意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既然她是爱我的,为什么要对我有所隐瞒,是我嘴不够牢靠,还不是我不值得被信任?你说……你说,我洗耳恭听。”
这扯来扯去还是想套她话,牡丹双手抱着茶杯,看着陈森好一会才出言:“导演,你带镜子了没?”
“你是让我撒泡尿……”
“虽然您一直努力地想要摆出一副严肃气愤的模样,”牡丹想着等会回去得搜搜导演要不要修演技这一块:“但脸上的肉好似不愿受您掌控,它们在奋力挣扎,想要扬笑起舞。”
陈森瞪牡丹瞪了半天,见她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那心里更似被猫爪挠一般:“芍药啊,你跟我说句实话,我老婆找你是不是为了《绯闻男女》?”
“对,”牡丹回答得非常干脆。
“完了,”陈森后仰倚在椅背上,双手一抄:“你这么应,我就知道她找你肯定不是为了《绯闻男女》,”可会是什么大事能让她大早上没到7点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