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徐博雅虽然踏入了这个门,但要他将这种事情说出口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所以他踌躇着,不管了,此等恶妇不能再纵容了:“娘,儿子这身上皆出自张氏之手。”
( ⊙ o ⊙)沈氏用一个表情表达了她对这件事的看法。
“娘你这是不信吗?”徐博雅表示自己很受伤,然后建议道:“娘不如将那个恶妇叫来和儿子对峙一下。”徐博雅认为和张元容当了这么多年夫妻,张元容既然做出了这么丧尽天良(#小朋友不要学他乱用成语。#)的事情就应该会承认。
不过徐博雅注定要失望了,“娘亲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只见张氏被叫来后听了前因后果便露出以往病娇的模样,妥妥的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沈氏也觉得徐博雅是在胡言乱语,不过儿子总算是厌烦这个吃白饭的了,虽然借口找的有点不好,但是沈氏觉得自己不能让儿子失望。
“张氏!我儿子难道对你不好么!”还别说,老人家凶起来总是别有一番味道。
张氏掏出一张绣帕摸了摸眼泪,古代妇人都是演戏高手,“娘亲这是什么都不查,只听夫君一面之言便要定我的罪么?!我的命怎么那么苦,从=打小身体就不好,有一个庸医甚至说我活不过不惑之年,要不是放心不下这一双儿女,被人这么冤枉,我就要这么去了!!”
沈氏被张氏的话吓了一跳,随即那不多的理智告诉她张氏动不得,至少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动,毕竟张氏的娘家给力,张氏体弱多病又是众所皆知,虽然徐博雅不擅武技,但对付这么一个弱女子还是能的,所以徐博雅被张氏揍了的这话说出去谁都不会信。
略微思考了一下,沈氏让张氏先回去便一脸语重心长道:“景儿啊!不是娘说你,你现在怎么连说话都不靠谱了呢?娘亲虽然赞同你想要把张氏休回家的想法,但是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你要是放心,这件事就全权交给娘亲处理吧!”
徐博雅疯狂摇头,也顾不上此举十分有损他的形象,“娘亲!!我什么时候说要休掉张氏了,张氏虽然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情,可她这么多年将我三房打理的井井有条,将一双儿女教育的聪明乖巧,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儿子生气是一码事,让娘亲为孩儿做主是一码事,但休弃张氏这种话可万万不要再提了。”
沈氏又被徐博雅给气到了,她不知道徐博雅到底是要怎样,如果不是要休弃张氏那他何必找这样荒诞的理由来求她做主,如果不是厌烦了张氏又何必来这里将事情闹大,要知道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莫不是夫妻两商量好了来寻她开心?
不,不对,看张氏那委屈的样也不像是商量好的,那到底是为什么呢??沈氏又将徐博雅赶走后翻来不去的想着就是睡不着,最后失眠了不说,第二天顶着一张老黄瓜脸将若干丫鬟吓了一跳。
而徐博雅的噩梦也并没有就此结束,告了一状,他耀武扬威的走进房门,一进去就看见张氏正襟危坐的拿着什么东西,认错书??咳咳!看来张氏是在房中等了他许久啊,徐博雅一脸荡漾的上前,愉悦的心情还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假象就破灭了。
“站住!先笔直给我站好了。”张氏回想了一下米特训她时候的场景开始立威。
“怎,怎么,夫人不是要给我认错书吗?”被张氏的语气一吓,徐博雅有点胆怯。张氏无情的戳破他的白日梦然后问道:“还记得我让你听清楚的三条吗?”
“哼,这么短我肯定记得啊!”好歹是中了进士的人,徐博雅对的自己的记性很有自信想着便将三条重复了一遍:“第一,你的东西是我的,我的东西还是我的,第二,衣食父母,你花了我这么多钱,从今往后,在没还清我的钱之前,我说向东你不许说向西。第三,做人要有担当,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做了什么不靠谱的事情,我对你拥有最高处决权。怎么,有没有一个字是说错了的?”
张氏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严肃道:“既然记得很清楚,可你都干了些什么!!”
“张氏!别我给你点颜面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徐博雅虚张声势着完全没有意识到以往自由欢快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
张氏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打算让徐博雅在教训中逐渐明白他的社会地位:“你过来,将这张纸上写的给我念一遍!”
徐博雅傲娇了,看吧!我只要露出一点我真的生气了的迹象,这女人就妥协了,念什么文字啊!她张氏又不是不识字,不就是用这种借口想要和爷和好吗?这些手段爷心里可都清楚着呢!徐博雅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一脸悲痛的接过张氏手中的纸。
张氏和徐博雅做了这么多年的服气自然不可能不明白徐博雅是在鄙视自己的文学能力,呵呵一笑,只认真听徐博雅念文。
第一:三餐必须准时回家用膳,违者一顿一根鞭
第二:一更前必须回家,没有回家三根鞭。
第三:事无大小,无巨细每天上交一份日志,如有不实五根鞭
第四:私产从见条之日开始上交,做生意的分红所得每次至少上交一半用来还债,如有耍小心思之疑一两银子一根鞭
第五:发生争端时,无条件站在张氏一边,如有反抗之意十根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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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博雅此刻的心情就像上面一排的点点点点,这真的是出自张氏的手笔吗?可别张氏是被什么附身了?不得不说徐博雅某一方面上真相了,这确实是出自米特而非张氏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