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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砳爸妈潇洒,空了假期出来,把他一个人撂家里,两人甜蜜旅游去了。
    付爽下午给陈维砳打电话时,他居然还在睡觉,不清不楚的起床声音在电话里朦朦胧胧,震得人耳朵酥麻。
    “我妈中午做了椒麻鸡拌面,我给你送一份去?”付爽捏着嘴唇问那头。
    陈维砳睡得昏天暗地,此时饥肠辘辘,听到后立马让她过来。
    付爽挂完电话,在家里翻腾着衣服,把牛仔短裙和紧身吊带换到了身上。钱雅兰不在家,付豪也不在家,她打包好吃的后,撑了一把遮阳伞打车去了陈维砳家。
    付爽敲门时,过了好一会才来人开门,她热得慌扇着风,鼻尖都是汗珠,陈维砳看到后,立马搂到怀里帮她擦着。
    他夏天睡觉不爱穿睡衣,刚下楼才套了条短裤,胯间的内裤边隐隐约约地露在外面,付爽望在眼里,心口徒然咚咚响着。
    钱雅兰做的饭菜比姜凯琳好吃,陈维砳自小就知道再简单的食材,在钱阿姨手里都能变出花样来,他肚子饿得慌,给全吃光了。
    付爽一直捧着脸瞧他,他刚放下筷子,就立马掳起付爽往楼上跑。
    付爽在他怀里一阵笑:“你要干嘛呀?”
    陈维砳低头勾着唇笑,环视她雪白的胸口:“你打扮成这样来干嘛呀?”
    付爽眨眨眼,勾着他的项链玩:“我给你送饭来呀。”
    陈维砳摸着她的臀肉,一脸坏笑:“我怎么觉得像是送人来的。”
    付爽心口怦怦,仰头亲了他一口,眨着毫不闪躲的眼睛:“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维砳把她扔到了自己床上,付爽腰后一软陷进了塌里,她刚支起身,就见陈维砳脱了短裤,一抛扔到了床上。
    陈维砳望着床上曲线窈窕的付爽,眼睛勾着她:“我先洗个澡。”
    付爽慢慢坐起身,见他转身去了浴室洗澡。那阵水声透过隔门传来,付爽听在心里越发得紧张,不过更多的是满怀期待。
    付爽觉得不能就干躺在床上,一副饥渴的模样,她准备下床转转,刚下床穿拖鞋,鞋尖踩到另一只的鞋尾,扒着床头柜摔了。
    她叫了声后,赶忙擦着胸口的可乐渍,盯着胸前暗下去的一大块,一阵懊恼涌上心头。
    陈维砳正好洗好澡出来,换了条干净的平角裤,他过来一望,付爽脚边躺了一个易拉罐,再抬头看她,浅蓝色的吊带胸前沾了一片咖啡色的渍。
    付爽气死了:“我的衣服!”
    陈维砳把可乐瓶捡起来扔了,回头看她噘着的小嘴笑:“脱了,反正一会也不用穿。”
    付爽朝他剜了一眼睛:“我还要回家呢,我得洗洗。”
    陈维砳去更衣间给她拿了件白色的T恤,付爽拿在手里正准备想换,忽然抬头望着正在盯着自己擦头发的陈维砳迟疑了会。
    “你去房间吧。”
    陈维砳面上笑着,明明自己送上门,这会弄得娇羞羞的,他揉着脸亲了口她,转身先回了房间。
    付爽其实是想看看内衣有没有粘上,她脱了后把胸罩摸了遍,确定没沾上一块后,才穿上了陈维砳的T恤。
    本来她都想好了,性感的来,一把拿下陈维砳的命根子,这会好了,全身上下都被包的严实,还顺带要洗趟衣服,真不如不下床。
    衣服挂在二楼的阳台,和陈维砳的衣服挂一块,在阳光里滴着水珠,一大一小,分外和谐。
    她擦擦手转身,那扇门关着,走进去后,她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付爽,她鼓起勇气迈脚,在门前做了一次深呼吸,彻底将自己交出去了。
    陈维砳坐在地毯上看球赛,付爽进来后胳膊一凉,空调貌似比之前冷了许多。她慢慢靠过来,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曲着膝盖和他一块看球赛。
    陈维砳看得入神,付爽来后,他伸着胳膊把她揽到了怀里安静搂着。付爽贴着他没穿衣服的胸膛,心像是一个陀螺不停地绕着圈子转,始终得不到安顿。
    球赛打得火热,付爽陪他看了半小时,刚进入广告阶段,陈维砳忽然提着她跪坐到自己胯上。付爽刚停歇的心又开始怦怦鲜活起来,望着陈维砳深海一样的眸子一下紧张了。
    陈维砳的手大摇大摆地钻进了空荡荡的T恤下摆,大掌贴着她光滑的肚皮向上抚摸,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付爽嫣红的脸。
    付爽抿着唇呼吸,感受到陈维砳的掌心包住她的胸不断揉捏,一会用力掐,一会绕圈揉。
    “摸着还挺大的。”
    付爽脸一红,听见他问:“C?”
    她忽地松了唇,轻缓地点着下巴,见他提起她跪好,毛茸茸的头忽然从下摆钻进她衣服里。
    付爽轻声叫了下,腰肢就被人收紧抱住,不断有热源滑过她的身子。她低头看着鼓囊囊的胸前,陈维砳钻在衣服里,他柔顺的头发挠得付爽胸口发痒,手刚隔着衣服攀上他的后脑勺,付爽的胸口忽然一片湿意,意识到是他的舌头正在舔舐她的胸口。
    陈维砳目光里都是白花花的乳肉裹在浅蓝色蕾丝内衣里,深深的乳沟里夹杂着一股蛊惑的香气,他伸舌头舔着那条沟,两手攀岩去了暗扣那解开了内衣。
    付爽胸前一松,呼之欲出的欲望被解放,同时间也让她心神混乱,在陈维砳温热的唇齿里彻底搂紧了他。
    陈维砳含着白花花的乳吸吮着,又嫩又粉的乳尖在他舌尖被拨着跳动,他含吸一下,上方的人便身躯抖动一下,隔着衣服一下下挠他的头发,谁都忍不住了。
    陈维砳抬手脱了她身上的T恤,挂在胳膊上的内衣也被扔去了地上,他搂着她贴紧胸膛,揽腰扔去了早该腻在一块的床上。
    付爽躺在柔软的床上,膝盖曲着看陈维砳给她解牛仔裙的扣子,指尖轻轻一扣一拉,那条牛仔裙就跟着他的手抛去了地上,只剩了一条浅蓝色的蕾丝三角裤,若影若现地包裹着隐秘处,望得他直吞咽口水。
    付爽搂着胸,脚尖勾住他的项链往回拉,她面上虽红,但已经不再惧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陈维砳嘴角笑着,一把拉住她作祟的脚腕:“迫不及待了?”
    付爽给了他轻轻一脚踹肩上:“早知道不陪你看篮球,我应该送完饭就走。”
    陈维砳直接拉着脚腕把她拽下来,掰开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胯两侧:“你衣服还没干,怎么回去?”
    付爽这样大张着腿,心里羞涩,立马低了眸,却看见他胯间鼓囊的凸起,呼吸即刻不再镇定。
    陈维砳勾着蕾丝裤边一弹,弹簧贴肉的声在静谧的房间异常暧昧。
    “该不会是为了睡我买的吧?”他挑着一边的眉,说话越来越直接。
    付爽抬眸看他,咬了咬唇,才缓缓点着脑袋承认。
    “那件内衣你穿上好看,脱了也好看。”陈维砳俯身贴着她光裸的躯体亲吻嘴巴,冒出的轻微胡茬蹭在她细嫩的下巴上,没一会就红了。
    付爽的舌尖绕着陈维砳的舌头纠缠,她松了胸搂上他的脖颈,那块甩到后背上纪念章忽地滑下,冰冰凉凉地贴着付爽的胸口,令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好冰。”付爽在他的热吻中嗫嚅。
    陈维砳立马抬脖子褪了项链扔在一旁,低头埋在付爽的脖颈间细嗅亲吮,付爽的耳朵尖酥酥麻麻,被他含咬着扯弄,没一会她浑身就像泡在了温水里一样,又软又绵密,只想紧贴着他滚烫的肌肤。
    陈维砳的头发上遍布洗发水的香味,付爽闻在鼻尖心神恍惚,她低眸望向埋在胸口的陈维砳,他麦色的肌肤和她形成鲜明对比,她越来越热,摸着他的头发挠着,见人忽地抬头松了湿红的乳,手一路往下滑,探进了浅蓝里的幽深之处。
    付爽忽然抬起脖子,锁骨的凹陷里微微泛着光,沁出了一层薄汗,感受他的手在往更深处搅动。
    “够湿了。”陈维砳摸了一手的湿腻。
    付爽忽然像认识了另一个陈维砳,拉住他越来越深入的手轻轻一哼:“你喜欢用手吗?”
    陈维砳笑着睨她,中指轻往里送:“我怕你疼,先适应下。”
    他的手指比付爽的指节要修长,顶送的那瞬间,她松了劲又重新躺回了床上,蹭着头发看陈维砳盯着自己,抽动他藏在内裤里的手指。
    陈维砳看着她微张唇喘息,隔一会舔一下唇,皱在一块的眉毛浮动在眼皮上方,在他加快的速度下,突然拧紧了眉毛哼叫出了声。
    “疼。”
    他赶紧抽出手,湿滑擦在蕾丝上,上来摸着她的脸轻柔地吻了吻她:“那一会弄得更疼怎么办?”
    付爽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回忆那阵疼痛感,豁出去了:“做做就不疼了。”
    “谁告诉你的?”陈维砳忽而一笑。
    付爽难为情,瞥了目光说:“没吃过猪肉,难道没看过猪跑吗?”
    陈维砳仍在笑,掰正她的脸:“那你是猪?”
    付爽启唇笑:“我是猪,你是什么?”
    陈维砳坏笑着紧贴她的脸蹭着亲:“你猜猜?”
    付爽被他亲的好痒,扭着脸又笑又躲,被他立马拎起双腿,卷褪了那条内裤。
    付爽想起上次陈维砳这样看她,那时候她抱紧自己,企图能让他看不见一丝一毫,可这会她像一滩水那样融在床上,任由他目光扫视着她的全身。
    陈维砳脱了平角裤,昂扬已久的硬物呼之而出时,付爽下意识闭了闭眼睛,隔了会没动静,才缓缓睁开直视他胯间之物。
    她忽然吞咽了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突兀,吸引了陈维砳的目光。
    “害怕了?”
    付爽缩着拳头抵在人中上,心内徜徉着一阵不安,小声问他:“我会不会死啊?”
    陈维砳笑了声,咬开安全套往昂扬上套弄:“你会爽死。”
    付爽手背捂着眼睛,湿腻的花心口让硬物顶端摩擦着不断扩大,直到那个粗硬的顶端挤了进来,她情不自禁地痛哼了一声。
    陈维砳头皮发麻,付爽紧致的甬道咬着他的顶端不松,推一下她就叫一声,声音让人心都酥了。
    “好疼。”她咬着嘴巴。
    陈维砳吸了一口气慢慢推进去,见她抖着身子紧咬唇,他俯身过来吻她,密密麻麻的吻盖在她唇上安抚,身下挺送着昂扬在她滚烫紧致的甬道中摩擦。
    “一会就不疼了。”
    付爽只感觉下体麻了,酥软的身子闪过一阵电击,在他越来越快的速度里,急急地喘着回吻他。
    陈维砳捞起付爽的腿架在两侧,胯间直驱而入的硬物翻腾着两瓣肉进进出出,越来越顺畅,他挺着腰臀送得更深,听到身下的付爽喘叫得更加厉害。
    “陈维砳…”付爽揪着床单叫他。
    啪嗒啪嗒的水声越来越大声,付爽听在耳畔里潮红了脸,抬起脖子要看他们紧密联合的地方,却被陈维砳捂住眼睛压回了床上。
    “别看。”
    付爽视线一片漆黑,嘤咛声像珍珠断了线一般,抛洒在卧室里回荡不停。
    陈维砳仰着头粗喘,握着付爽耸立的浑圆任意搓揉,臀忽地深深一挺到底,急速地抽动着,不停歇地冲刺在湿滑里寻找她体内的最顶端。
    付爽喊着他,眼睛被泪水迷湿了,等那阵疼痛转为潮水一般的舒适快感时,她整个人已经化作一滩春水,任他肆意摆弄,紧紧搂着他的背,喘息在他宽阔似海的胸膛里越陷越深。
    渐入佳境后,陈维砳换了一个套,又掰着她的腿做了一次。付爽说做做就不疼了,第二次腿架在他肩头颠荡到失神,身子在床头猛烈地晃着,和他不顾一切地拥在一块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