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六十三号公路也开通了,我们当时附近的几个村子也就全部都挪了过来。对了,你们回去的时候,直接在村口等车就行,一个小时一趟班车,可以直接到蓝田,很方便的。”
村长的话就像一把刀子,在邢杰原本已经快愈合的伤口上又狠狠的捅了几刀,而且捅完后还贴心的问了句疼不疼。
“村长,我想打听个人不知道你还有印象没?”
“我就是本村人,只要是我们村的,我都有印象,谁啊。”
“章存休!”
“当然知道啊,那是我们村里唯一出去混得比较好的了。据说是去给大领导当警卫呢,和我同岁,要不是当年牺牲了,就他和大领导的关系,村子没准还能再要上一点扶持呢。你们怎么知道他的?”
“章叔可没死,现在在国外执行任务,前段时间在美帝遇上了就说起他家的藏酒这一件事儿了。哦,对了,虽然章叔在国外执行任务这不是什么机密,但是还是不要说出去为好。”
“哦,太好了,请放心,我以党员的名义保证!不过他家的藏酒?这可是窖藏二十年的好东西啊。”
……
几个章村的猎户摸着兜里的香烟,一脸兴奋的向着山崖处走去。不过是带着这些人走了一些山路而已,就能混上几包软中华,这烟可是贵得很啊。
这趟路跑的,值。
确信那些人看不到自己后,邢杰等人一直微笑着的脸瞬间就耷拉了下来。
“哥几个,打起精神吧。没准这一趟,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轻松自在啊。”
“嗯,这几个猎户的下盘也是有点太稳了吧。”
“小杰,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村长给我们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什么意思?你是说老章他们?”
邢杰的小舅摇了摇头,一脸的思索模样。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到了目的地,那么就简单了,几个棒小伙子抡起搞头就开始挖掘了起来。本来这种藏酒就是老辈人的习俗,认为家中有人去世,就弄上几坛子自家酿的酒当作祭品。原本这种酒是不能喝的,但是人家章存休又没死,这就算不得数了。所以挖起来就没有任何的忌讳。
原本以为也就是几坛子而已,没想到当挖开以后才发现,这里边竟然有三十几个大坛子,并排一溜放在那里。而且这坛子的个头还不小,和酒厂的大型酒坛,也就是那种有一米五高,直径有一米的大坛子差不多大小。
“我去,这么多的酒要怎么运回去?难不成我们还要兄弟组织帮忙吗?这和羊落虎口有什么区别?三十多坛子,经过他们的手,到了咱哥几个的手里时能留下二十坛子就算是这群混蛋手下留情了。”
“耗子啊,怎么说呢?这些酒还真不好说究竟是谁的。”
“为什么?”
“因为我实在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村长您的口中,一个只能靠天吃饭的村子,他怎么可能酿出三十坛子这样的酒?三斤粮出一斤酒的比例我还是知道的。您能不能给我算一下,这么多酒要多少粮食才能酿出来?当然顺便说一下民宿店老板是怎么一回事也行。”
“嘿嘿,小娃娃,年纪不大眼睛倒是挺du。不过这老章家的事儿,你们八处这么些年还惦记着?或者说,八处上边的那些蠢货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你们几个接私活?”
从邢杰背后出来一个人,不是村长又是那个?
不过现在村长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那种中国底层官员独有气息。替而代之的,是一种和葛爷,祝老一样的那种霸气。
只见他来到了酒坛边上,随手就一掌拍开了泥封,一阵清冽的酒香立刻就飘了出来。然后就从自己的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竹制的提子,和一个竹筒杯。在里边打出一提酒后倒入杯中,轻咂两口后笑了。
“要不要尝一尝?本来是要把你们给废了的,不过我没想到老金对你们几个人挺看重,尤其是你邢杰。”
邢杰走上前去,接过酒杯重新打了一杯酒,接着先嗅其味,然后再观其色,最后才倒入口中细细品味。
“好酒,很久没有喝到过这样纯净甘香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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