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监考老师,一男一女。
看眼神,必然是将纪由乃认成了不学无术的差学生。
纪由乃没有理会,一门心思在那写解题过程。
很快,一张卷子,就被她写的密密麻麻。
一个小时,别的学生还在认真答题,纪由乃却已经答完了所有题。
召唤了大数学家出来,替她检查了一遍解题过程和公式对错。
确认无误后,纪由乃就趴在桌上睡起了大觉。
第二天考英语和理综。
下午,纪由乃是第一个冲出考场,离开校门的。
校园门口,全是等候在外的考生家长。
还有一些电视台的媒体和记者。
见到纪由乃第一个冲出。
还是个这么漂亮的令人移不开眼的女学生。
等候在外,准备采访高考结束考生的记者媒体,一窝蜂就包围了纪由乃。
“同学,你是今天中科大附中考场第一个出来的考生,请问,自我感觉考的如何?”
“马马虎虎。”做人要谦虚。
“今年的考题难吗?有没有把握考上自己向往的大学?”
周围很多学生家长的目光,都注视了过来。
纪由乃被闪光灯刺的睁不开眼,刚准备眯眼回答,
就听到周围起了一阵骚动。
定睛一看,是宫司屿的十几个保镖,阻隔开了媒体和记者,清出了一条走道。
一身白色修身西装,俊美无边,贵气无比。
宫司屿的一手拿着一束华丽的粉色玫瑰,众目睽睽下,走到了纪由乃的跟前。
将花递给了纪由乃,旋即邪魅淡笑,从西服口袋中拿出一个蒂芙尼蓝色的丝绒盒,在纪由乃的面前打开。
“礼物。”
那是一条镶嵌3克拉心形粉钻的锁骨项链。
粉钻本就罕见,3克拉,怕是要市值几百万。
宫司屿不顾记者拍照录像,不顾周围无数目光。
慢条斯理,优雅俊美的将项链从盒中取出,倾身,圈住纪由乃,替她戴在了脖子上。
接着,宫司屿又将一把粉色的定制车钥匙,交在了纪由乃手中。
然后牵着她,走到了停在不远处的好几辆豪车旁。
除了宫司屿的座驾,那辆白色迈巴赫外,就是奔驰大吉普的保镖座驾。
可赫然,纪由乃被一辆通体粉红色的劳斯莱斯魅影给吸引了。
“情人节给你定的车,今天刚空运到帝都,私人定制版,刚巧要来接你,就一起开过来了,喜欢吗?”
校门口,数百名家长,好多媒体记者都在看着。
脸颊蓦然浮上两抹红晕。
抱着花,纪由乃不好意思的一头埋进了宫司屿的怀中。
娇脆闷声:“好多人看着呢……”
宫司屿长臂霸道的搂住纪由乃的身躯。
凤眸漾着柔光,勾唇邪笑。
“就要所有人都看到,就喜欢高调,我宠你,难道还见不得光?”
宫司屿和纪由乃相拥的画面,被身后不远处的白斐然,拿着宫司屿的手机,定格了下来,以粉色的劳斯莱斯魅影为背景,拍的极为完美。
是宫司屿要求白斐然帮他拍的。
一拍完照片,白斐然就面无表情的将手机交还给了宫司屿。
“少爷,拍好了。”
宫司屿舍不得放开纪由乃,就这么搂着,拿过了自己的手机。
然后美人在怀,点开手机微博。
将照片发布在了自己的微博id宫先生宠心肝的日常下。
并写下标题:庆祝媳妇儿高考结束。
纪由乃一眼就看到了宫司屿手机屏幕上的内容。
“欸?你什么时候玩微博了?”
震惊!
还把他们的日常都发在微博上了。
这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情人节你不在我身边的那天,我想你,无事可做,就开了这个微博。”
众目睽睽下,纪由乃夺过了宫司屿的手机,一头钻进了车内。
流云还没出考场,他们还得等他。
车外,媒体被宫司屿的保镖所挡,却未停止拍照。
车内,纪由乃躺在宫司屿的大腿上,翻看着宫司屿的微博。
很多,都是他们生活的点滴,很甜。
而当她看到那一张张别人拍下,宫司屿点赞的“市中心led滚动屏字幕图”时,更是受宠若惊的坐起身,跨坐在宫司屿的腿上,脸贴脸的指指。
“这是什么?”
好多张不同城市的大楼led广告字幕图,上面都写着宫司屿告白的话。
被疯狂转发,还有几十万的评论,无一不是羡慕她的话。
宫司屿拖住纪由乃的小臀,扶住她的腰肢,勾唇淡笑:“我找不到你,也联系不上你,就在情人节那天,包下了很多城市的市中心led滚动字幕屏,心说,无论你在哪里,只要你看到了,一定会快点回我身边,也是给自己一个念想,来寄托对你的思念。”
话落之际,宫司屿眸光闪烁,埋进了纪由乃的怀中,不可自拔。
深陷其中,低哑深沉呢喃:“是我离不开你。”
听着宫司屿的呢喃。
纪由乃只觉得一颗心,猛地震颤。
她有些心疼宫司屿。
更因为他们之间在一起的艰难,却誓死不分,而感到苦涩。
很快,白斐然就接到了流云,将他一起带回了车内。
“小云,考得怎么样?”
一见流云坐到了副车座上,纪由乃狡黠的美眸泛着精光,悠然问。
流云很安静,不似平时时而欢脱,时而缺根筋似的,正襟危坐在那,很是拘谨,闻言,他斯斯文文的回眸,有些羞涩的不敢看纪由乃。
“纪小姐,我不是小云,我是李连安,今年的考题难度完全不如去年,整个答题的过程十分轻松,数学应该是满分了,我详细检查了3遍,无错,语文应该也是高分,理综是我的强项,绝没问题,想考好学校,必然是可以的。”
看眼神,纪由乃就知道流云还未夺回自己身体的主控权。
指尖轻点流云眉心,念动咒决,将李连安的灵魂收回了自己的灵镯,才见流云如梦初醒般睁着惺忪的双眸,迷迷糊糊问:“考完了?全考完了?”
见即,狐疑至极的莫过于宫司屿和白斐然。
掰过纪由乃的小脸,宫司屿挑眉冷对:“怎么回事?”
纪由乃挪动着桃心般的臀,故意使坏的蹭着宫司屿某处已开始梆硬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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