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跟他分手啊烂人!!”
宫欣那时候在门外翻着白眼,吐槽着罗同学怎么会玩这么幼稚的伎俩。
没想时隔多年,自己也干了件算是挺蠢的事。
看吧,让你玩吧,让你逗吧。
现在被当着面拆穿,可丢脸可尴尬了吧?
心头漫起了一股在办公室里等着班主任训话的紧张感,她觉得喉咙越发干涩,吞了几次口水都无济于事。
萧琮先开了口打破了僵局:“所以那个男人,不是你的先生?”
宫欣的目光投在前面的马路上,没有转过头看他,可再傻也听得出男人情绪不佳。
她开口想坦白:“我之前就想跟你解释了……”
“汪律师也知道这件事?”
抿着唇“嗯”了一声,尽管被打断了坦白,宫欣也自认理亏。
只听男人一声叹息。
“白羽的六叔公?六生是你叔叔?”
“嗯,是我小叔……”更复雜的关系宫欣自然没有提起,想接着坦白:“上次在白天鹅是我……”
可惜依然没有得到解释的机会,萧琮再次截断她的话语。
“……停车。”
“萧琮,抱歉,我……”
“宫欣,停车。”
几次被打断话的宫欣这时也不太痛快了,把车靠了边后踩紧了刹车。
看见男人松开安全带,手已经搭上门把手,她也一股脑把想说的都倒了出来:“我真没想到过,之后会跟你遇见,更没想过你会住进我楼下……”
“所以那天在白天鹅,我才会骗你说我已经结婚了。”
握着方向盘的十根手指泛了白,“如果有给你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我道歉。”
她还是没有转过头,听见又一声叹息后,是开车门的声音。
“叔叔,外面下雨……”稚嫩的声音轻轻从后座传来。
这个年纪的小孩,不知道大人们因什么事情而不愉快,他只觉得外面的雨好大,面包叔叔又没带伞,会全身都被雨淋湿的。
就像小猪佩奇里面就有一集,下雨天乔治不带雨帽就跑去跳泥坑,淋了雨之后就感冒了,一直咳嗽和打喷嚏。
这样叔叔也会感冒的,也会咳嗽和打喷嚏的,生病了就得去看棕熊医生的。
“没事,你和妈妈先回家吧。”萧琮下了车,跟宫白羽说了声“拜拜”,不轻不重地推上车门。
大雨依然滂沱,雨刮照旧运作。
宫欣看着萧琮走进雨中,从车前穿过马路。
她只能透过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挡风玻璃,看男人的身影遠去。
“妈咪,发生什么事了……?”小男孩捏了捏塑料包装袋,奶音里透着一丝紧张。
察觉到儿子的敏感,宫欣迫使自己停下胡思乱想,不想把消极情绪传染给孩子。
再次启动了车,她也重叹了口气:“白羽,以后可不能学妈妈这样哦,说谎真的不好。”
一个冲动下的谎言,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它总是需要另外九十九个谎言来填补。
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
刷了门禁走进大堂,萧琮已经
新(んDτ99.ΠΕt) 淋得湿透,被雨水浸泡的竖纹衬衫紧贴着胸肌背肌,裤脚也被污泥浊水溅得狼狈不堪。
可他不得不这么狼狈,不得不下了宫欣的车。
如果还继续呆在车里,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内心的小兽,怕会当着白羽的面,对宫欣做出些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
宫欣的小谎言,他没有感到愤怒难堪,反倒是抒了一口长气,还隐约存有一丝幻想。
前几晚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强要了宫欣,压着她狠狠肏干。
女人一边哭一边骂,萧琮你混蛋、我已经结婚了、你变态。
他被女人骂醒了,醒来的时候浑身大汗淋漓,阴茎硬邦邦地勃起着。
淋了澡也没用,下体还是涨得慌。
他只能延续着梦里的场景,幻想着一边亲着女人发出咒骂的小嘴,一边肏得她死去活来。
冷水从头顶上方洒下,他大口大口粗喘着,把白精射到墙砖上。
清理完自己和浴室,萧琮站在露台看遠处一片乌灯黑火。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有宫欣在的梦,可是之前的梦都是美好温柔的,两人你情我愿地做着爱,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而这次在梦里的那个萧琮,也颠覆了他对自己的认知,在梦里说出口的全都是他平时连接触都甚少的骚言荤话,回想起来,萧琮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你结婚又怎么样,我还要在你老公面前肏你……」
「你不是很爱你老公吗?怎么被我肏得一直喷水?」
「干嘛还夹我鸡巴夹得那么紧?你老公喂不饱你?」
「我和你老公相比,谁肏得你爽?」
跑马灯一般的画面闪过,萧琮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
他觉得自己的道德线已经触底了。
再次走进浴室,他初次感受到力不从心的无奈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