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习佩雅最讨厌冯亚语那没脑子的样子,沉声道:“你带着孩子去酒窖里躲一躲,我保证夜北城找不到你们。”
冯亚语这会儿怕死了,只能是习佩雅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立刻回房间抱起昏迷中的小宝,跑到酒窖里。
别墅地下室里有个酒窖,是专门用来存放红酒。
酒窖里温度很低,冯亚语披上衣服,用被子裹着小宝,将他搂在怀里。
怀里的小宝呼吸绵长,但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
冯亚语刚回国没两天,这两天都住在习佩雅的别墅里。
从她过来就没见孩子醒过,这会儿四下无人,冯亚语的注意力都在小宝身上。
她身边点了一盏昏黄的灯,借着微弱的灯光,她感觉怀里这孩子有点不对劲。
伸手摸了摸小宝的脸,温度不太正常,似乎是发烧了。
冯亚语心里很担心,这孩子看起来也就四五岁的样子,真要是发烧了,她该怎么办?
冯亚语虽然不满染七七,但她和孩子无冤无仇,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孩,又知道小宝是自己的孙子,心头不免有些怜惜和疼爱。
地窖里空气低,冯亚语把小宝身上的被子裹的紧一些,将他团进怀里。
心里想着,等夜北城离开之后,一定要送孩子去医院。
正如习佩雅预料的那样,夜北城在挂断电话后就开车前往别墅。
他不相信习佩雅不知道冯亚语的下落。
一个小时后,夜北城出现在别墅门口。
习佩雅接到佣人的消息立刻出门迎接夜北城。
“北城,你怎么突然来了?”
夜北城打量着习佩雅,淡淡道:“刚结束一场商务酒会,顺路来看看二叔。”
“德全在楼上,我带你过去。”
习佩雅在前面带路,夜北城给身后的元偿使了个眼色。
元偿带着几个保镖停留在一楼。
习佩雅上楼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元偿等人走进一楼走廊,她茫然地问:“北城,你在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大事,就是找个人。”夜北城语气依旧寡淡,但眼神却透着锋利的光。
习佩雅动了动唇,脸色也变得有点难看。
她的表情里带着点愤怒,还有敢怒不敢言的委屈。
都是正常反应,看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
毕竟,哪怕是自己的侄子也不能这样随便闯进来就大肆搜查。
夜北城从她表情没有觉察出端倪,心头暗惊:难道冯亚语真的不在习佩雅这里?
在二楼卧室里,夜北城见到了夜德全。
他还处在昏迷之中,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元偿在一楼搜过没有,又来二楼搜。
习佩雅像是终于忍耐不住,开口说道:“北城,你母亲真的不在我这里?”
“二婶和我母亲关系这么好,她回国,自然会来找你。”
找不到冯亚语和小宝,夜北城心头很不踏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凌厉:“二婶,我和她之间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北城,你和亚语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母亲?你把她关在国外,现在又像搜索犯人一样搜索她。她怎么说都是你母亲。没有养育之恩,总有生育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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