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习佩雅都处在忐忑不安中,听到冯亚语的问题,她走神了。
冯亚语等了很久没有得到回应,忍不住催促道:“习佩雅,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习佩雅回过神:“亚语,北城为了救染七七的孩子,受了伤。”
“又是那个害人精。”冯亚语在电话另一边咬牙切齿:“那孩子又不是北城的,他为什么要去救?死了也是活该,染七七这个害人精生出来的孩子也是害人精。”
“亚语,你冷静一点。”
习佩雅劝道:“北城毕竟要和染七七结婚了,要不了多久,她就是你的儿媳妇。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当着北城的面骂她害人精,这样北城会不高兴。”
“他们竟然要结婚了?”冯亚语十分惊讶。
“是呀!北城前段时间高调示爱,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他和染七七的事。”
习佩雅之所以利用杨若君,也是实在太着急想要拆散夜北城和染七七。
如果染七七嫁入夜家,她们随时都会碰面。
到时候,染七七真要想起什么,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绝对不能让染七七嫁入夜家,必要的时候就除掉她。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北城竟然对她这么痴迷。”冯亚语骂骂咧咧好半天。
发泄过心底的愤怒,她对习佩雅说:“明天你去医院看看北城。”
习佩雅蓦地一惊:“北城未必会见我?”
习佩雅听说染七七天天在医院陪着夜北城,她如果去探病,岂不是会和染七七碰面。
“让你去,你就去!你是他二婶,他还能把你赶出来?”
冯亚语口气不容置喙。
习佩雅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不去探病,毕竟夜北城生病了,作为长辈,该去探病看看他。
“行,我知道了!”
习佩雅挂断电话后,给左子行打了通电话,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很长时间,习佩雅才挂断电话。
翌日,习佩雅带着花篮和礼盒来到医院。
在来之前,她让左子行把染七七支开。
习佩雅走进病房的时候,只有夜北城和佣人。
“北城,感觉好些了吗?”
“二婶怎么过来了?”夜北城听出习佩雅的声音,回道:“我没什么事。”
“你的眼睛怎么了?”
“暂时性失明。”夜北城说得轻描淡写。
习佩雅关切几句后,说道:“你母亲昨晚给我打电话,哭了很久,说是担心你的病。让我一大早就来看看你。北城,亚语怎么说都是你的母亲。母子之间哪里有隔夜仇。”
夜北城脸色冷下来,很显然,他不想听有关于冯亚语的任何消息。
习佩雅看出他表情里的不耐,试探性的问:“你和染小姐要结婚了?”
“是,定在下个月。如果我眼睛能恢复就按照原定时间结婚,如果还像现在这样,我们暂时不办婚礼,先领结婚证。”
“既然要结婚,怎么说也得有父母在场,这样才显得正式。”
习佩雅道:“让你母亲回来吧!怎么说也得让她见见染小姐。她这个婆婆应该给红包和媳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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