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狠心的贱女人,你是要让他打死我们啊?”
董美珍指着薛凝控诉道:“你爸爸不在家,你就这样对我们。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不知廉耻的东西。”
薛凝原本想叫停,听到两人的骂声,当时就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转身坐在沙发上,欣赏着董美珍和薛露露的惨状。
薛露露只挨了十下就觉得自己要死了,如果真的十倍奉还,她会没命的。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错了!”
她忍不住开始讨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董美珍那边也受不了了,看向薛凝,见她悠闲的坐在那里,一副视而不见的态度,简直快要被气死了。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她不敢骂人。
只能放低身段说好话:“薛凝,都是一家人,你非要撕破脸皮搞得这么僵吗?”
“我和逼死我母亲的凶手从来都不是一家人。”
薛凝表情很冷,眼底的恨意仿佛能凝结成冰。
“薛凝,我求求你了!别再打了!”
薛露露很没骨气的认怂了。
“二小姐,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石溪一脚揣在她腿上,
噗通一声,薛露露跪在薛凝脚边。
石溪又一脚过去,董美珍也跪了。
薛凝不吐口,哪怕是两人跪着一样挨打。
董美珍和薛露露想跑,被保镖按住,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藤条抽打的声音和哀嚎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别墅压抑又诡异。
在这嘈杂的声音里,薛凝想起以前的自己。
她被薛金良从乡下接回来,本以为会过生有父有母的幸福生活。
等待着她的却是母亲惨死,父亲毒打,后母虐待,继妹欺凌。
这么多年,没人在乎她,她在这个家里只不过是个赚钱的工具。
稍有不顺从,薛金良就会用藤条惩罚她。
那个衣冠禽兽还美其名曰“鞭策”。
这是根本没把她当成一个人,像古代抽打马匹一样抽打她。
那些藤条一道道抽在她身上,也抽在她心里,让她时刻记着这么多年来说遭受的屈辱。
抽打声渐渐停止,董美珍和薛露露已经摊在地上。
耳机另一边的封伦似乎很满意,没有再下达命令。
石溪看着一身血污的董美珍和薛露露,厌恶的摆摆手:“把她们抬下去,不要脏了少夫人的眼睛。”
保镖抬着两人,扔在一旁。
“少夫人,我这次过来,原本是来找薛先生。既然薛先生不在,找您也一样。”
石溪招招手,有随从上前。
随从捧着几个礼盒,石溪打开之后,里面是几样别致奢华的珠宝。
每一样珠宝上面都盖着一张支票。
薛凝粗略的扫了一眼,这几章支票加起来的数额能够买十件薛金良开的那间公司。
这些珠宝价值不菲,换算出来的价格远远高于支票数额。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封家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手笔?
“这是聘礼。”石溪微笑着说:“下个月八号举行婚礼,婚纱、首饰以及结婚当天需要用的东西都是封家这边准备。少夫人什么都不用准备,只要安安心心做新娘就行。”
薛凝怎么可能安心,她连封伦的样子都没见过,又怎么能和他结婚?
“石先生,麻烦你回去转告三少。我要退婚!”
薛凝话音刚落,石溪就感觉耳边嗡的一声,封伦又发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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