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原本想辩解,但触上夜北城仿佛已经洞悉一切的目光,立刻就把辩解的话给咽回去。
她指着习佩雅说“是你二婶给我出的主意。”
夜北城眉头紧锁,眼底的冰寒更加浓郁。
这种时候,冯亚语没有悔改的意思,竟然还诬陷习佩雅。
听到冯亚语的掌控,习佩雅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低着头说“北城,这事是我做的。”
她说完这句话后,悄悄朝冯亚语所在的方向看去。
冯亚语听她把罪责都引到自己身上,忍不住翘起嘴角。
她这个细微的表情,让夜北城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他拍案而起“你还想诬赖二婶?如果不是你强迫二婶,二婶会为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我没有强迫她,本来就是你二婶给我出的主意。”
冯亚语见夜北城不肯相信自己,一把拉住习佩雅的胳膊,将她甩到夜北城面前“你说!你快点给我说清楚!明明就是你要我拿钱羞辱染七七,她不肯收那一千万,你又献计说让我拿她好朋友和儿子威胁她。这些事都是你做的!你给北城说清楚!“
习佩雅被她甩过去的时候,头撞在沙发扶手上,额头当时就肿起来了。
她没有去查看自己的伤,跪在夜北城面前,挺直脊背说“北城,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和你妈妈没有任何关系。我做这些事,就是觉得染七七根本配不上你,想逼她离开你。你是夜家的家主,盛世集团总裁,你该拥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染七七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她不配嫁入豪门。山鸡就是山鸡,就算披上凤袍她也不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夜北城倾身,盯着习佩雅的眼睛问“二婶,我再问你一遍,这事真是你做的?”
习佩雅目光斜过去,看向冯亚语,随后咬牙道“是我做的!”
冯亚语傻乎乎的以为,习佩雅把罪责抗在自己身上,夜北城就会信以为真。
她根本就不知道,习佩雅早就把一切计算在内。
冯亚语一直就没什么脑子,脾气很直也很冲。
她最容易利用。
习佩雅韬光养晦这么多年,等得就是这一天。
她没能把染七七从夜北城身边赶走,那就利用这件事让夜北城惩罚冯亚语。
夜北城盯着习佩雅看了一会儿,对她说“二婶,二叔还需要人照顾,以后你就留在夜家老宅。安分一点,不要让我真的对你动手!”
习佩雅瞪大眼睛看着他,挺直的脊背瞬间塌下来。
她垂着头,苦笑一声“北城,你母亲用心良苦,她都是为了你好!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你都不要和她计较。”
冯亚语以为习佩雅在帮自己说话,其实她根本就没发现,习佩雅的所作所为都在指证她。
习佩雅从地上站起来,慢慢地走出大厅,回到她住的那栋宅子里。
宅门在她身后轰然关闭,习佩雅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
她走到楼上,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抽出花瓶的一枝玫瑰,细细的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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