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分兵小心翼翼的查探了一个时辰,搜遍了整个西园,仍是不见一个人影,韩浩与他的三千兵马完全消失不见!
他们竟然扑了个空,仿佛鼓足了力气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王服、宋果与李赫三人分外难受。
如此一来,他们连夜顶风冒雨辛辛苦苦急行军而来,何苦来哉!
王服气的只想大骂,但他更关心的是韩浩的兵马究竟去了哪里?
该不会是区攻打皇宫吧?还是去攻打董府了?
王服一念及此,心中不由骇然,想要派人去雒阳城传信或是分兵去雒阳,又怕半路中了埋伏被截杀,坏了大事,当即只能再次下令,命五千兵马全军立时返回雒阳!
五千士兵几乎疯了!
他们这一夜是在干什么?欢庆老天下暴雨吗?
这是折腾人吧?各种骂词在他们心中吼了无数遍。
……
事实证明王服想多了,张辽不会下达攻打皇城的命令,没有张辽的命令,韩浩哪会去攻打皇城,那可就是真正的造反了。
但如今的韩浩在哪里呢?
时间回到前半夜,就在王服带兵冒雨辛苦赶向西园之时,雒阳城一处府邸之中,前军师李儒一副优哉游哉的神情,有滋有味的在和中护军韩浩在喝茶。
李儒笑眯眯的端着茶杯细品了一口,神情满是享受,啧啧赞道:“主公真天纵之才也,不论纵横沙场与朝堂,单只这炒制的茶叶,真清香无穷,余味绕舌,令无数文人大儒爱之如命、珍之如宝啊。”
韩浩神情却没那么轻松,神情颇是沉重,又带着几分怒气:“大将军于朝廷有大功,乃社稷栋梁之臣,不想陛下竟然……此番放弃西园,避而不战,是妙策也,然亦某之失职也,有愧大将军托付。”
天子和董承如此急切的对付大将军,更是枉顾讨前线伐袁术之战事,确实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至少韩浩是有几分措手不及的,收到李儒消息时,他心中还有几分不信,但张辽离京前早有jiāo代,让他听从李儒安排,是以在暴雨之前,他的三千兵马就已经退到了北面靠近邙山修建的秘密军营。
看到韩浩心中郁结,李儒摇摇头:“非是失职,而是尽职也,不弃西园,难道要接诏不成,接诏则丢了兵马,不接招则是叛逆,更会坏了大将军名声,是以避而不战,乃上上之选也,不但将军保全了兵马,而且……呵呵,吾料董承不见韩将军兵马,必然心神难定,寝食难安。”
韩浩点了点头,他心中也颇是佩服李儒提出的退避之策,果然是智谋多端的军师,只这一个计策,便是一举数得,不但保全了兵马,避开了奉不奉诏的麻烦问题,而且此举必然会令天子与董承乱了阵脚,更不必说那五千兵马在暴雨夜里可怜奔走了,连他都有些同情那些家伙。
如此一来,虽然失职,但总比直接开战要好,在韩浩眼中,董承那点兵马不值一提,关键是天子站在董承一边,如果开战,那后果是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只是他还有几分担忧,道:“退避也罢,只恐落了大将军名声,失去震慑,乃致雒阳生乱。”
李儒嘿然道:“难道如今雒阳还不够乱吗?”
“不错。”韩浩猛饮了一杯茶:“不想安定了两年,又生祸乱,不知大将军在豫州战事如何?能否及时赶回?”
“袁术兵马众多,大将军深入敌后,徐州、江东也生变故,战事必然艰难,大将军无法赶回。”李儒摇摇头,眯起了眼睛:“当此之时,大将军不在京师,或许是好事,若在京师,反而为难,于日后不利。”
韩浩皱起眉头,有几分不解,当此危急之时,难道不需要大将军回京应变吗?再问李儒,李儒却笑而不答。
韩浩哼道:“若是被董承掌控了朝廷,于大将军何?”
李儒嗤笑道:“一群乌合之众,短视之徒,土鸡瓦狗之辈,实不足为虑,吾自有计策应对,此番定要为大将军消了后顾之忧、他日之患。”
韩浩闻言,似乎明白了什么,神情登时有些震惊。
不过对于李儒所说的短视之徒、土鸡瓦狗,韩浩心中也是认同。
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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