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死乎?”
张辽呵呵笑道:“我觉得还是老超的命金贵,鲍允诚如今不过是只脱毛的凤凰,汝兄弟二人顷刻却要大败曹cāo占据兖州了,成为一方霸主了,如此身死,岂非可惜之极?可惜之极哪!”
张超面色变幻不定,看到张辽如此镇定的模样,他哪里还不知道外面已经被张辽掌控了,如今他今日杀死鲍信,那就得陪葬了,他咬牙道:“张文远,吾若饶过允诚,汝肯放吾离开乎?”
张辽摆摆手:“我一向以德服人以和为贵,此来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带着汝的人离开吧。”
张超看张辽神情不似作伪,不由松了口气:“素闻张文远信义之人,吾本也不愿杀害允诚,只是他非比常人,又一心结附曹cāo,不得不为耳。”
他倒也利索,说罢直接让家兵撤下,而后大步离去,张辽并没有阻拦,杀张超对他没有任何意义,反而结个仇恨,正如他所说,他此来就是救人而已。
看到张超离去,鲍信松了口气,朝张辽抱拳感激道:“文远又救了我一命,实在惭愧。”
张辽笑道:“允诚何须客气,若非允诚前番相助,我难以在青州立足,此番也无力来救允诚,说来还是允诚自救罢了。”
鲍信摇摇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心中很是感激。
二人怕张超再带兵回来,当即出了院子,院子里张超的人早已退的一干二净,只有张辽带来的三百人。
鲍信劫后余生,却面带忧色:“此番孟卓兄弟反叛,将吾困住,又宣扬吾亦从乱,吾弟随孟德出征,此时却不知xing命如何?”
鲍信最了解曹cāo,所以他才知道曹cāo的xing格,该狠辣时非常狠辣,自己的弟弟xing命多半难保了,一念及此,不由悲从中来,他此番实在是冤枉之极。
“哦?允诚是说鲍韬兄弟?”张辽的声音传来:“昨日方救了鲍韬兄弟回来,已经到济北了。”
“啊?”鲍信一呆,转头看到张辽自然的神情,突然心中畅快之极,纵声大笑:“哈哈,汝个张文远,何不早言,害我悲痛?”
张辽挑了挑眉头:“方才我没说吗?可能是忘了。”
鲍信捶了他一拳,长长一礼:“文远,大恩没齿难忘!”
张辽摆了摆手:“这般说就没趣了,汝助我平定东莱,我可没说过一个谢字,这是打脸吗?”
鲍信忍不住再次大笑,与张辽jiāo谈,他只觉得分外轻松。
如今的兖州可谓乱成一团,寿张县同样如此,得知曹洪已经领兵马到了东平,距此不远,大战降临,寿张的人纷纷逃散。
张超早已不知去向,估计是赶去陈留了应对曹cāo的反击了,所以张辽和鲍信趁乱轻松出了城,离开了寿张。
到了城外,早有备好的马,二人并骑向北,鲍信突然问道:“文远,此番吕布入兖州,可有汝在谋划?”
张辽摇摇头:“我就是看热闹的,得知允诚有难,前来救汝,兖州太乱,我将少兵寡,不敢搀和。”
鲍信目光炯炯:“文远,如今兖州将要大乱,汝岂能坐视?”
“哦?我想起来了,我与奉先是好友。”张辽看向鲍信:“依允诚之见,我是该去打阿瞒呢,打孟德呢,还是打曹cāo?”
鲍信无语,郁闷的接过张辽递过的酒壶喝了一大口。他的本意是让张辽不念前嫌相助曹cāo,但张辽这么一说,他才想起,张辽与吕布的关系应该更加密切,毕竟曾经都是同袍,又都是并州人,相比起来,张辽反而与曹cāo在徐州大战了一场,孰近孰远一目了然了。
张辽突然嘿嘿一笑:“允诚,且告诉你一件大事,曹巨高在琅琊强迫我与他结了兄弟,阿瞒以后见了我得喊叔父
“噗!”鲍信刚喝下的一口酒喷出,连连咳嗽。
“我是无辜的。”张辽耸了耸肩膀:“都是曹巨高bi的,他从徐州回去老曹还怨怪我不对大侄子手下留情……咦?对了,汝与我兄弟相称,阿瞒岂非又多了一个叔父?”
咳咳咳!鲍信咳嗽的更厉害了。
第五百五十三章 曹cāo反击
张辽看向鲍信:“老鲍,汝与阿瞒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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