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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城县,有一少年俊杰,姓鲁名肃字子敬,年方弱冠,体貌魁伟,xing格豪爽,有壮节、喜读书、好骑shè、通谋略。
鲁肃随无祖辈为官,但家境富庶,他幼年丧父,由祖母抚养长大,自董卓之乱以来,他早早察觉天下大势,不仅不治家事,相反大量施舍钱财,卖出土地,以周济穷困,结jiāo贤者,深得乡人敬慕,时常召集乡里少年往来南山中shè猎,练兵习武,弱冠之年便声名远播。
曹cāo屠戮下邳之时,鲁肃曾聚拢乡里少年准备应对,幸得曹cāo被张辽击败退去,东城县未收到波及,但经此一事,鲁肃便开始思考未来该何去何从。
正是上午之时,东城县南,鲁肃正带着数百乡里青年cāo练习武,突然有人急忙来报:“子敬,有客人登门来访。”
鲁肃颇是诧异,急忙赶回家中,却见家门外不远处栓了十几匹战马,族中一个少年正在看护着,他一眼看出那十余匹战马皆是上等好马,尤其是其中一匹雄骏非常,纵千万钱未必能买到。
他不由心中一凛,问那少年:“鲁小四,这是何人之马?他们可是去了府中?”
那少年看到鲁肃,忙恭敬的道:“兄长,是救了徐州的张辽来访,已在府中。”
“张辽?征东将军、青州牧?”
鲁肃不由一惊,他如何不知道张辽的名字,此番正是张辽将曹cāo赶出了徐州,解救了无数百姓,早被徐州人四处传赞。
如此大人物来自己府中做什么?
鲁肃深吸了口气,大步回府,到了府中,家仆迎上来,道:“少主,客人正与老夫人说话。”
鲁肃点了点头,他已经看到十多个护卫肃立在院中堂门两侧,目不斜视,屋里传来笑语。
“老夫人莫说什么使君,张辽只是一个后辈,一个想要结束乱世,让百姓过太平好日子的有志青年而已,与子敬一般无二,老夫人只把张辽当后辈看待就是,若是太过客气,张辽反而要手足无措了,怕是一口水也喝不下去了。”屋里传来的声音温和,让鲁肃立时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呵呵呵呵……”紧跟着是祖母的声音:“也好,老身就托大,喊张使君一声文远了,看到文远这般使君,老身才知道为何人人称道了,若是子敬那纨绔子能有文远一分本事,老身死也瞑目了。”
“哈哈哈哈,家有美玉,却被说成顽石,子敬如此大才,竟被老夫人谦虚的说成纨绔子,常言说谦虚是美德,则老夫人之德犹如浩瀚长江,亘古不息也。”
“呵呵呵……”
鲁肃在祖母的笑声中进屋,只见屋里一个青年正与祖母谈笑风生,他心中极是诧异,他自幼与祖母相依为命,感情极深,但十几年来他还从没见祖母如此开怀畅笑,心中登时对这来访的青州牧大生好感,再细看青州牧,大约二十五六,相貌英武,双目有神,笑容真切。
这就是青州牧张辽吗?守牧一方的大吏,竟如此年轻,恐是古之未有吧!
鲁肃心中震惊,几乎在他打量张辽的同时,张辽的目光也看向了他,双目如星,笑容灿烂,声音温和:“可是鲁兄弟回来了,在下张辽,冒昧来访,还望不要见怪。”
鲁肃行了一礼,还没说话,他的祖母陈老夫人就斥道:“子敬,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快来拜见张使君?”
鲁肃心中苦笑一声,当即不再迟疑,忙拜道:“乡野小民鲁肃拜见张将军。”
“子敬快请起,无需如此客气。”张辽一把扶起鲁肃,笑道:“我此番来徐州,听闻东城有一豪杰,姓鲁名肃字子敬,忠烈壮节,行事豪爽,急公好义,文武双全,思度弘远,故而特来相见。”
鲁肃被张辽这一番话夸得有些发懵,还没开口,他的祖母便道:“文远过誉了,这小猴儿哪有那么好。”
不过老人家嘴上虽然这说,但听到张辽夸赞孙子,脸上早已笑成了花。
鲁肃回过神来,也忙道:“将军过誉了,小子万不敢当此之誉。”
“当得。”张辽神情笃定:“我平生没其他本事,自认最擅识人,子敬虽然年轻,但有谋略远见,罕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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