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僮仆、食客近万人,资产上亿,被徐州牧陶谦辟为别驾从事。
其人虽是商人,却雍容大方,敦厚文雅,虽不擅长谋略,却熟习弓马,善于骑shè,在徐州很有名望。
不过此时,糜竺的神情却颇是急切:“明公,今曹cāo纵兵大掠徐州,残暴不仁,徐州生灵涂炭,百姓有倒悬之危,徐使君特遣我来向使君求援,望明公垂救。”
上首孔融道:“曹cāo心怀异志,吾与陶恭祖相jiāo莫逆,子仲又亲到此处,自当援救,只是曹cāo兵强马壮,又善于用兵,非吾一人可敌,子仲可曾去向田楷求援?他家主公公孙瓒与陶恭祖本是约为盟友,当守望相助。”
糜竺忙道:“竺已去见过田刺史,他答应发兵相助。”
“如此甚好。”孔融点了点头,又道:“田楷手下有平原相刘玄德,其弟关羽、张飞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可向他求援。”
糜竺喜道:“如此,竺当上平原求助。”
孔融笑道:“何老子仲前往,吾且修书一封,传于玄德,他必引兵相助。”
“多谢明公!”糜竺大喜。
孔融当场修书一封,让士兵送去平原,饮了一杯酒,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拍案道:“吾怎如此糊涂,还有一人,若得他相助,曹cāo必败!”
糜竺闻言,又惊又喜,忙问道:“却不知明公所言何人?”
孔融起身振声道:“他曾以三千兵马大破酸枣十万诸侯大军,在关中打得李傕郭汜十万凉州人损兵折将,在并州大破匈奴,在青州平定黄巾,铲除太平道,便是青州牧张辽张文远是也!”
“张青州!”糜竺眼里闪过神往之色:“竺亦曾听闻其大名,只是他为青州牧,位高权重,又与关东素来不协,却不知他肯否相助?”
“哈哈哈哈,子仲多虑矣。”孔融大笑道:“张青州xing情豪气爽直,正是我辈中人,又爱民如子,曹cāo屠戮徐州,他先前为青州牧,不便出兵干涉徐州之事耳,只要陶恭祖出言相求,他必然会倾力相助。”
糜竺闻言喜道:“如此,竺当去拜望张青州。”
孔融笑道:“正好同去,吾已有旬月未曾与张青州畅饮矣。”
……
今时的东莱郡已经是大不同往日,自夏秋以来,青州牧张文远令郡县备灾,发动百姓和士兵上山shè猎,下海捞鱼、采海带,而后烤制、晒制肉干、鱼干与海带干进行储存,又发动民fu入山采蘑菇,同样晒干储存。
与此同时,张辽又发动士兵和青壮开水库、凿水井、建房屋、挖鱼塘养鱼,青州多年来本就灾害不断,张辽的备灾举措大受百姓欢迎,百姓有了生存之道,对生活充满了期望。
东莱郡处处生机,处处可以见到文远池、文远库、文远井,甚至连张辽经过的山头也改成了文远山、文远岭,都是百姓自发以张辽的名字命名的,随后孔融在张辽的建议下,也在北海展开了备灾行动,刘备、关羽和张飞在平原、济南、乐安治下同样如此施为,只是他们对郡县掌控力度不够,效果自然远远不如张辽。
张辽将东莱郡规划治理的井井有条,名声越传越远,附近郡县百姓多有来附者,随着八月份徐州大战的开始,渐渐有更多的百姓来归,他先前建设的那些房屋派上了用场,不过粮食却不够了,屯田不过一年,还见不到什么效果。
而且张辽知道,在下一年,也就是历史上吕布入主兖州的那一年,从关中三辅到青徐兖豫,发生了大面积的旱灾和蝗灾,加之各处战乱,民不聊生,饿死无数,所以张辽向朝廷上书,就是想尽一份力,至于他的治下,更是紧锣密鼓备灾了。
他估计到明年,会有更多的流民涌入青州,粮米就是个大问题。
为此张辽将目光放到了跨海的幽州,幽州牧刘虞这几年经营幽州,民生安定,粮草充足,而刘虞又素来仁爱,可以说服,故而在九月中,张辽亲自乘船跨海去了趟幽州,见了次刘虞,向他借粮救急。
刘虞如今为朝廷任命为大司马,督北方六州之事,青州按理就在他管辖之下,何况他本是徐州东海郡人,听闻家乡战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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