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和百姓无不惊呆了,看着那个仙长,眼里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张辽冰冷的目光又看向了其他五人,有人带头,那五个神祝也放开了,争先恐后嘶吼:“符水都是骗人的!”
看到六个神祝同时嘶吼符水骗人,底下的信徒和百姓登时一片哗然,竟有人伏地大哭,如丧考妣。
“很好。”张辽点了点头,吩咐亲卫:“把他们拖到台下灌粪水,催吐!”
六个神祝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却被亲卫拖到了台下,很快又有亲卫端来几盆粪水,臭不可闻,下面的官吏和百姓纷纷躲避。
神祝们看到粪水,惨嚎声变得凄厉起来,更加疯狂的挣扎起来。
一众亲卫却捏住他们的鼻子,直接开始灌粪水。
四周围观的众人忍不住想要作呕,纷纷转开头去。
张飞喉咙动了动,忙看向一边,关羽也不抚须了,只有刘备面色如常,看了一眼张辽,却暗自点头。
“呕!呕!呕!”
那几个神祝更是恶心的吐,吐,吐。
他们吐了,亲卫再灌,再吐,再灌。
如此再三,几个神祝的面色惨白,但乌青色却褪去了,肚子也不疼了,刚才灌下去的duyào全被吐出来了。
亲卫放下几盆清水,几个神祝急忙爬过去,一头扎进水里狂喝狂吐。
围观众人看着这一幕,尤其是那些信徒,看到曾经无所不能的神祝如此模样,只感到所有的信仰都崩塌了。
恰好张辽骂了声:“他阿母的,这符水还不如粪水!”
众人更是哑然无声,事实当前,连神祝们都说是符水骗人了,此时那些信徒再也无力为太平道反驳了。
张辽来到面色颓然的宫祟面前:“宫祟,汝有何话可说?本官许汝辩解!”
一些信徒又不禁将目光投向了宫祟。
“哈哈哈哈……”宫祟突然仰天长啸,须发皆张,状若疯狂:“张辽,贫道推行太平道,旨在导人向善,济世救人,建立太平世界,汝却毁了这一切,汝罪大恶极!”
“好一个导人向善,好一个济世救人!”张辽厉声喝骂道:“乃公一巴掌呼死汝这无耻老贼!”
他一把将宫祟拎到到高台前,指着一众太平道首领,神情冷厉:“建立太平世界?且先看看汝等看看你们这些年的暴行,看看原本丰饶富足的青州大地变成了何等模样,满目疮痍,一片苍凉!皆是黄巾所为!太平道所为!从前百姓饥饿,乃天灾所致,而今青州荒芜,白骨枕藉,十室九空,却是人祸!人祸猛于天灾,太平道,真好大的本事!黄天太乙,果然是无所不能!”
张辽一脚将几个太平道头领踢倒在地:“太平道!黄巾贼!看看无数的良善百姓被汝等害得家破人亡,看看那些一心为公的好官被汝等肆意杀害,无数的女人成为寡fu,无数的老人失去依靠,无数的孩童成为孤儿,更有无数的冤魂在质问尔等,太平道,太平何在!”
四面一片寂静,那些太平道的头领面色苍白,宫祟苍老的身躯剧烈颤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张辽的怒斥,犹如一道惊雷,拨开了乌云,将太平道和黄巾贼这些年在青州的罪行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什么理由,结果说明一切。朝廷没有派兵在青州镇压,青州已被黄巾搞的一片焦土。
那些官吏眼里露出厌恶之色,很多百姓露出思索之情,而那些太平道信徒,更是沮丧。
张辽一挥手,赵戬大步上来,手捧一份卷宗,jiāo给了张辽。
张辽看向底下的张飞:“三哥,汝嗓门大,汝来念给大家听。”
张飞一愣,却没有犹豫,大步跃上高台,接过卷宗,目光一扫,神情登时冷厉,手臂青筋毕露,他几乎是大吼出来的:“于牙,太平道左护法,中平二年四月,骗走广平北乡民女李氏,yin辱杀害……五月,暗抢东牟李五之妻张氏……四年三月,以送子为由……”
张飞一口气吼出了于牙诱骗暗抢民女六十多人,读罢又大吼一声,一脚将于牙的尸体提出数丈。
这时,有亲卫带来很多蓬头垢面的女子,她们看到于牙的头颅和尸体,无不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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