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对峙中就完全占据了优势。
当初自己收降了张燕,将他的大多黑山旧部迁入上党和太原,留下五千人守在这里,本就是为了防止这一块地区被他人占据,没想到他们竟然丝毫不顾及张燕,叛变了。
如今对于太行山地区就不得不重新考虑了,尤其是当初自己只收了活动在北太行的张燕,还有活动在南太行的于du等黑山军,也有十余万人马,数十万家眷,这股势力他还是想尽快掌控,不然在中原内乱中消耗干净或便宜袁绍那就可惜了。
所以他调来了张燕。
张辽正在思索,这时外面传来史阿的声音:“主公,张中郎来了。”
他快步去打开门,却见一人跪在门前,身上没有披戴甲胄,衣裳上犹自有不少雪,正是中郎将张燕,只是此时的他全然没了当初在黑山初见时的风采,容颜颓废沧桑,显然此次事情对他打击很大。褚定是他的从弟,此次叛乱,无疑是从张燕背后捅了一刀,只因张燕还在张辽手下,他们在外叛乱,从常理来讲,张燕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
“主公,张燕前来请罪,请主公责罚。”张燕伏拜在地,双手高举中郎将绶带符令,声音沉重,
“飞燕快起。”张辽两步上前,扶起张燕,接过他手中绶带符令,亲自将绶带符令又系在了张燕腰上,和声道:“黑山叛乱,汝在关中,何罪之有?外面寒冷,且进屋说话。”
张燕看到张辽亲自给他又系上绶带,险些落下泪来,他一路赶来,本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没想到张辽竟然如此待他,他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了。
要知道,他的从弟此次叛乱,不止将他置于必死之地,更险些害死了张辽,他已经从史阿口中得知,张辽此次实在是九死一生。
进到屋里,张燕再次下拜:“请主公降罪!”
张辽再次扶起他:“莫要如此,此次召汝前来,并非问罪,乃有重担相托,不知飞燕可愿助我?”
“末将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张燕大声道。
张辽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此次褚定之事,也是我大意,管束不力,乃至于此。”
“主公……”张燕哽咽不能语:“是……是末将之过。”
张辽摆摆手:“我并非虚假之辞,将士叛乱,是军队治理不到,身为主公本就该自省,此次险些身死,便是教训。”
他顿了顿,又道:“此次叛兵必然是要处置的,听说他们这段时间还偷偷劫掠地方,当初没有活路,大家无可奈何入山做了土匪,有情可原,如今有好路走,却还要叛乱做土匪,那便要重处!该斩的要斩,该罚的要罚,只是没想到麴义手段狠辣,将他们全部杀死填河了,前几天,袁绍又将褚定的首级送来,说是褚定又背叛他……”
张燕眼里闪过悲色,咬牙道:“他是咎由自取,袁绍本与我等寻常百姓不是一道,普天之下,唯有主公心怀百姓,是我等明主,他却背叛主公,死有余辜。”
“令弟若是有飞燕看的这般明白,也不至于身死袁绍之手了。”张辽叹了口气,看到张燕虽然悲伤,颓废却去了许多,当即开门见山道:“此次召汝前来,便是处置太行山之事。如今于du等人率十万黑山军在魏郡、河内、兖州一带行动,败于曹cāo之手,如今正在魏郡与袁绍作战,多半还要失败,士卒离散,所以要汝趁机南下,收拢黑山残部,整编成军,仍守太行山,必要令袁绍寝食难安,此番毌丘毅与徐晃皆会从侧相助,汝可能做好?若有困难,尽管说出来,此事须尽快做好。”
张燕肃声道:“末将必不负主公所托!”
张辽点了点头:“汝在太行山近十年,此事非汝不能为,切忌,收束士兵,不可为祸百姓,无论冀州还是并州。”
“喏!”张燕大声领命。
张辽大笑:“走,一路风尘困顿,且与我先在这甄府混口酒喝,而后在速速行事。”
此次张燕回来,张辽让他带了一千亲兵,都是精锐,以张燕在太行山的威望,想必掌控黑山军并非难事,尤其是在于du等人连连败退、山穷水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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