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的长槊便已抖动,没有前刺,而是甩动拍击横扫,山道狭窄,这一个拍击,数个敌兵便被他强大的力气拍出山道,惨叫着滚下山坡。
而后张辽长槊突进,又将一个敌兵刺穿,大吼着向前猛冲,直接将一群敌人推得向后退倒,又有几个敌人滑出山道,落下山坡。
张辽也不抽长槊,就是一路推下去,有遗漏过来的敌兵,又被他拔出腰间中兴剑斩杀。
在敌人惊骇的目光中,他一人推着数十人向后退去,沿途不断有敌兵惨叫着落下山坡,令那些冲过来的敌人心胆俱裂。
狭窄的山道,形格势禁,让敌人的数量优势无法展现,而张辽的个人勇力则得到了最大体现。
“放箭!放箭!”那个指挥的将领看到这一幕,骇然大叫:“放……啊!”
击刹士一支弩箭chā入了他的咽喉,几个刚拉起弓的shè手也被张辽身后紧跟的击刹士shè杀,惨叫着滚下山坡。
这些冲过来的敌兵不过是袁绍手下寻常士兵,远远不如麴义的先登,被张辽和击刹这么一杀,登时士气尽失,纷纷后退。
张辽长槊挑着一具尸体一路前冲,带着数十个击刹配合,无往不利,转眼便冲到了被围困的郭嘉面前。
保护郭嘉的数十个亲卫都是伤兵,而郭嘉手臂中了一箭,额头直冒冷汗,看到张辽,挤出笑容:“主公,大难不死哪。”
张辽迅速处理了郭嘉的伤口,拔出箭矢,上了伤yào,迅速包扎好,而后不顾郭嘉反对,背起他向上攀登,一众猛虎和击刹在前开路。
不多时,史阿也赶下来接应,进攻的这波数百个敌兵被打退。
一众人疾快的上了山崖,崖上寒风呼啸,刺骨冰冷,好在那些埋伏的黑山军在这里留下了十多个帐篷,架在树木之间,不惧被风吹走,张辽便将郭嘉和一众伤员先安顿到了帐篷中,包扎伤口。
“主公,”郭嘉看着要出帐篷的张辽,开口道:“我等据守此处,敌人必然不甘失败,要发起猛攻,可斩小树荆棘,树冠朝下,堆积在可攀爬的要道之上,可阻敌人攀援!”
“好!”张辽眼睛一亮,嘱咐道:“好好休息,只要挨过一晚,援兵必至。”
郭嘉摇头道:“若公则有信,援兵会更早。”
张辽点了点头,出了帐篷,看到下面敌兵还没有攻上来,而山崖上的檑木已经被全部滚下陉道,只有一些石头。
如今陉道已经没用,张辽便让士兵将石头抱到背侧,若是那些敌兵从山坡上来攻,这些石头滚下去同样杀伤力不小。
另一边山崖上被敌人占据,不过帐篷离山崖边颇远,那些敌人的羽箭也shè不过来。而且他们敢靠近山崖边的,先前都被史阿带着击刹shè死,他们也吓得远离山崖了,只能远远隔崖相望。
张辽没理会他们,又四处转悠,一边打探地形,一边接连踹倒数棵碗口粗的树木,令将士又斩了些荆棘,按照郭嘉的建议,将这些树木朝下,与荆棘一道堆在山道口上,作为阻拦。
这些树木看似没啥,但阻拦在山路上,足以令敌人的进攻难度数倍加大。
与此同时,张辽又让将士寻了一些干枯的树木和枝叶,堆放成数堆,却是用于烤火,否则夜间天冷,他们在山崖上会被冻成冰棍,不用敌人进攻,也死的差不多了。
……
山崖之下,陉道之外,张辽原本的扎营之处,浑身浴血的麴义看着姗姗来迟的张南和焦触,目若喷火,不待二人辩驳,便抬脚将二人踹到在地,大骂道:“汝等庸将!怠误战机,当斩!”
张南和焦触又羞又怒,从策略上讲,他们也没错,他们在那边埋伏,被陉道阻拦,又怎么会想到麴义带着一万士兵,加上五千乌桓人,竟然不能打败张辽一千人马,连迫入陉道也不能!
只是麴义职位比他们高,更是此次行动的统兵将领,此人又向来跋扈而刚愎自用,他们无从反驳,否则只会遭到更大的屈辱。
“立时领兵攻上山崖!”麴义暴吼道:“今夜定要击杀张辽,否则明日太原援兵一到,我等只能撤退,不但完不成袁车骑军令,更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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