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对县令没有任免之权,如今王司徒chā手,主公须要小心对待。”
“不必理会他,一个败类,不收拾不足以平民愤。”张辽将那封文书抛在一旁,又翻开了另一封文书。
郭嘉又道:“这是尚书台批文,先前我们向长安呈请免除河东赋税,被王司徒驳回了,并急切催缴。”
张辽翻看了下文书,不由皱起眉头,哼道:“王允,王允,他怎么不叫王不允?亏得还是同乡。”
郭嘉不由失笑道:“主公说笑了,其实主公早该料到才是,如今朝廷仅能掌控京兆、冯翊、扶风、弘农与河东五郡之地,董卓又四处搜刮,而天子用度,满朝公卿大臣俸禄耗费不小,恐怕王子师这个司徒兼尚书令也头疼的很。”
“这倒也是。”张辽听了也不由赞同道:“一郡之事尚且如此繁琐,何况朝廷,若是太平之世还好,如今关中形势混乱,还有董相国在那里横着,王司徒不容易啊。”
“那这赋税……”郭嘉摸着下巴。
张辽摆摆手,断然道:“他不容易是他不容易,赋税却是没有!jiāo去了关中也是进了郿坞,我明日便去找老牛,让他这个女婿向董相国进言,他也知道河东的情况,打仗多年,没钱没粮,若不是籍没了卫范,如今我们还在为粮米发愁呢。”
郭嘉不由暗笑,果然如此,主公也是一毛不拔的xing子,他呵呵笑道:“牛中郎会进言吗?”
张辽嘿声道:“老牛不同意,就让他那些兵喝西北风去!”
郭嘉不由大乐,说来怕是也只有主公才敢对牛辅如此说话,这个主公还真是有手段,几个月下来,与牛辅关系好的像兄弟一样,无话不谈。自己原本谋划的收买巫女进言之计如今倒是用的不多了。
“如此,我们便先拖着吧,只等牛中郎出手。”郭嘉呵呵一笑。
“老牛出手还不够,除了节流,我们还要开源。”不想张辽沉吟了下又道:“如今我等兵马太少,须要暗中扩张兵马,积蓄实力,却需要大量粮草,屯田短时间内难以见效,一两年内我们的粮草也是大问题。”
如今张辽在河东,只需防范北面的白波与东面的河内,所以数千兵马还够用,但一旦与董卓闹掰了,那就必须重兵防守南面的陝县与西面的关中了,所以他得未雨绸缪,加紧扩张兵马,纵然走精兵战略,但兵马也不能太少。
如此一来,粮草就成问题了,仅靠卫氏和范氏那些粮草还是不够的。
郭嘉自然也知道张辽眼下的情况和未来要面对的局势,闻言也不由沉思起来。
二人正琢磨着法子,府内潘奉突然来报,五官掾毌丘兴在外求见。
张辽心中诧异,索xing与郭嘉去了前面郡府大堂,不想到了前面大堂,却发现除了毌丘兴,竟还有一个很意外的人。
他先是一愣,随即大步迎上去,大笑道:“毌丘兄,你何时回的河东?”
那人一身布衣,却是毌丘兴的父亲毌丘毅,曾经的大将军府都尉,张辽的旧日同袍。
“呵呵,某当初果然没看错人,还要多谢文远照顾犬子。”毌丘毅向张辽抱拳,上来就先道谢。事实上他昔日就对张辽的观感不错,在雒阳更曾暗中放走他,此次回到河东郡,又听了儿子说在郡府得到太守张辽信重,他自然对张辽更是感到亲近了。
张辽哈哈大笑:“毌丘兄可别这么说,实是贤侄鼎力助我,说来小弟倒要感激毌丘兄教出个德才兼备的好儿子。”
毌丘毅闻言亦不由大笑:“文远倒是会说话,莫令这逆子得意忘形。”
一旁的毌丘兴忍不住脸颊抽搐。
张辽拉着毌丘毅的手臂,呵呵笑道:“却不知毌丘兄此番回河东是何打算?”
毌丘毅先将自己的儿子毌丘兴赶了出去,张辽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将毌丘毅请进了内府,只留下了他与郭嘉、毌丘毅三人。
毌丘毅这才沉声道:“文远,为兄麾下还有三千兵马,你可愿意收下?”
张辽闻言,登时一愣,看向不像说笑的毌丘毅,愕然道:“毌丘兄这是何意?”
毌丘毅叹了口气,道:“去年我等五人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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