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他们久经沙场岂能没有一点眼力,看着对面那凶汉分明是前所未有的高手。
二人动手疾快,如疾风怒雨,不过转瞬之间,铿锵一声,华雄手中长刀被典韦一支青龙戟绞得飞了出去,另一支青龙戟点在华雄咽喉。
华雄面色惨白,眼里流露着惊恐之色,又满是沮丧,浑身止不住颤抖,尤其是两只手臂,发软无力,刚才不过jiāo手片刻,他的手臂便被震得脱力。
但他的心中更是骇然,眼前这大汉分明是比张辽还要厉害的高手,怎的竟会出现在张辽手下?
事实上也算华雄悲催,他此番可是遇到了当世最顶尖的高手,换做谁来,怕也讨不得好,张辽实在是黑了他一把。
那边胡轸面上闪过骇色,喝道:“张辽,大战在即,你安敢害我大将!”
张辽呵呵一笑,朝典韦道:“典兄弟,回来罢。”
“如此身手也敢挑衅俺家主公。”典韦哈哈一笑,一脚将华雄踹到在地,大步而回。
华雄爬起来,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张辽手下一众将士齐声大呼,猛虎士更是振奋,而胡轸那边的士兵则是垂头丧气。
张辽见状不由微微一笑,他让典韦出战华雄,本就有着在众将面前提升典韦威望的意思,更能提振将士的士气,何乐而不为。
胡轸的兵马沮丧而走,张辽的兵马却是精神陡涨,一路南行,叙说着典韦的勇猛。
从成皋到轩辕关也有五六十里路程,一路上,张辽与郭嘉谈论着眼前的形势。
提到此次董卓的调令,张辽颇是无奈,大战在即,也不知何时才有机会调去河东。
郭嘉听到张辽的感叹,不由摇头笑道:“主公,离开旋门关不就是好事麽,离河东更近一步了。”
张辽诧异道:“离开旋门关,又到轩辕关,有什么区别吗?距离河东也都差不多。”
郭嘉笑道:“要去河东,就要脱离战场前线,此番关东诸侯讨伐董卓,旋门关将是最激烈的战场,一旦卷入,就脱身不易了,而主公志不在与关东作战,是以脱离旋门关反倒是好事。”
张辽道:“轩辕关直面颍川阳城,那里驻扎着颍川太守李旻,也算是前线吧?”
郭嘉笑道:“旋门关难离,要离开轩辕关却极为容易。”
“哦?”张辽不由眼睛一亮:“奉孝有何妙策?”
郭嘉道:“一者,旋门关一破,主公便可趁机撤离轩辕关,不必与李旻苦战,理由很充分,为了避免被攻破旋门关的诸侯夹击,那时董卓也无话可说。二者,即便旋门关不破,嘉也有计策令主公脱离轩辕关,撤回雒阳。”
“快快道来。”张辽有些迫不及待。
他此前几番与关东诸侯作战,就是为了bi迫关东诸侯同仇敌忾,二次讨伐董卓,与董卓的羌胡兵相互消耗,如今目标达成,他却是丝毫没有了与关东诸侯jiāo战的念头了。
那样的战斗没有丝毫意义,只是徒耗手下将士的xing命而已,赔本的事张辽自然不会去做。
看到张辽迫不及待的样子,郭嘉却是悠然一笑,没有回答张辽的话,反而道:“主公,嘉观胡轸与他爱将华雄,皆是桀骜好战之辈,立功心切,如今关东诸侯尚未合兵,距离攻打雒阳恐怕还有半月之久,而颍川距离雒阳最近,嘉恐胡轸一到旋门关,便会南下劫掠颍川……”
张辽闻言不由脸色微变,诚如郭嘉所说,胡轸很可能趁机劫掠颍川,而驻扎在颍川的豫州刺史所部全部被他歼灭,如今李旻分兵把守,怕是抵挡不住胡轸的铁骑。
而颍川不但是郭嘉的家乡,自己的妻子和苏婳也在颍川,手下超过八千士兵也都是颖川人,一旦颍川遭劫,他们怕是军心不定,难以作战。何况自己将高顺放在颍川,也有未来将颍川纳入囊中的战略意图,若被胡轸大肆劫掠破坏了,那可不行。
张辽急忙问郭嘉:“若胡轸真攻打颍川,该当如何?”
郭嘉笑道:“旋门关距离颍川近,而轩辕关距离颍川更是近在咫尺,主公不是在荥阳、京县、密县和阳翟都派了暗影吗?可令荥阳暗影严密监控胡轸东向,一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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