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狠,轻易避过了陷坑。
三支部队多次cāo练,又一连经历数次战斗,配合的更加默契。
陷阵、大戟刚冲到中营边上,扫开拒马等障碍,让开中间数丈,骁骑营便直chā而至,三支兵马几乎是同时冲入了敌人中营。
张辽象龙当先,一眼看到了点将台上火把照耀下的鲍信,几个慌忙从点将台上冲下来逃走的戴冠文士,还有点将台下激动的挣扎着起来的三个斥候,他此次率兵回马营救的目标!
“那里!”张辽一指点将台下那三个斥候,钩镰刀挥动,象龙当先,带着一众骁骑兵从敌人队伍中直蹈而过。
挡在前面的士兵看到骑兵冲过来,下意识的就惨叫着躲开,而张辽也不追杀,他的第一目标是救人!
不过就在距离点将台七八丈之时,张辽看到一个略显肥胖的文士逃下点将台后,拔出长剑刺向三个斥候,他不由大急,他拎起一个士兵砸了过去,大吼一声:“手下留人!谁敢杀他三人,今夜将尔等全部追杀至死!一个不留!”
“杀!”骁骑、陷阵和大戟跟着齐声大吼。
那个拔剑的文士被砸倒在地,爬起来愤怒的吼了声,回过头来看了张辽一眼,还要动手,却被旁边一个文士急忙拉走。
张辽大松口气,大吼一声:“让开!”
那些拦在面前的诸侯兵骇然让开,张辽一提缰绳,象龙几个跳跃,直抵点将台下。
张辽一跃下马,看向激动的三个斥候,道:“可曾收到伤害?”
三个斥候不顾捆缚,连连摇头,伏地大哭:“将军恩义,我等何以为报。”
张辽解开他们捆缚,扶起三人,拍了拍他们肩膀,哈哈一笑:“啰嗦什么,我张辽岂有抛弃弟兄的时候,弟兄们都等着你们归营哪!”
此时点将台附近,原本团团守卫的诸侯亲卫早已护着诸侯向大营后门退去。这附近全是亲卫,主要是守护诸侯,而非作战,几个诸侯一逃,他们立时退走,是以张辽才能轻而易举的bi近点将台救人。
至于中营前面,随着张辽麾下三柄尖刀的陡然chā入,这一角彻底大乱起来。他们结成阵势,对骑兵有用,可以降低骑兵的冲击速度,但对同样结阵冲来的步兵,却没任何优势了。
张辽扫视了一下战场,无论是骁骑营、陷阵营和大戟营,都各有作战风格,陷阵勇猛而大戟善变。
骁骑营有着骑兵的特色,如同一柄尖刀,直chā敌人中军。
高顺统领的陷阵营便如同一只握紧了的拳头,寻到一个角度,便一拳朝敌营擂到底,力道十足,没有丝毫停顿与犹豫,一往无回,摧折敌人士气,令敌人心胆俱裂!
张郃统领的大戟营则灵活多变,时拳时掌,时左时右,寻找敌阵各处破绽,将敌阵割裂分散,令敌人无从抵抗,只能溃败。
诸侯中营有三万多人马,张辽的冲入只是乱了一角,但点将台上几个诸侯的逃走,却令三万多士兵士气陡落,连一些指挥的将领也开始逃散。
就在张辽冲入中营,导致诸侯中营大乱时,北面的徐荣也抢抓住了战机,率领骑兵直接冲锋。
但诸侯兵马太多,虽然全局溃散,但局部仍有不少士兵结阵抵抗。
张辽见状,微微摇头,酸枣诸侯逃走,士兵大举溃散,败势已定,他也救回了人,便没必要在此苦战了。
不过他看了看东面诸侯逃走的方向,娘的,这几个家伙挟持唐婉,却不能让他们轻易退走。
“向东!”
张辽上了象龙,一声沉喝,带着骁骑营率先追向几个逃走的诸侯,高顺和张郃见状,也且战且走,向东脱离战场。
骁骑营速度极快,张辽又刚从酸枣县出来,对这一带路途极为熟悉,奔走了近三里路,接近县城时,看到了月色下,被近两千多护卫拥簇退走的一众诸侯。
几个诸侯不知何时已经骑上了马,而亲卫则跟在后面疾行。
“降者不杀!逃者不杀!”张辽大吼一声,带着骁骑营直冲过去。
张邈等诸侯见状无不骇然。
那些亲卫倒也勇烈,反冲过来阻止张辽一众骑兵的追赶,而张邈等诸侯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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