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
“不知何谓四保四征一设一借?”渑池令急忙开口问道。
“四保者,保人、保粮、保书、保财。”张辽声音铿锵有力:“要有轻重缓急,先保人,次之保粮,再次之保书籍,最后是财物,其他先一概不理会!”
“张司马此言甚是。”渑池令和一众官吏都是连连点头。
“四征者,”张辽沉声道:“征医师,征草yào,征雨具,征姜菔,用以治病、避雨、驱寒。从谁家征的,都要记下,日后偿还。”
渑池令眼睛一亮,不由赞道:“张司马此法妙哉,我等不如,实在惭愧。”
张辽没有多说,而是继续道:“一设者,设医庐,将生病之人集中诊治,即可加快诊治,又可避免疾病扩散。”
众人纷纷点头,有人忍不住又道:“张司马思虑周详。”他们此时对张辽确实很佩服了,却不知张辽年轻时本就在郡中做过郡吏,经验不比他们差,何况是两世为人。
“最后一借,要费周折。”张辽环顾众人,沉声道:“便是向弘农各县乡百姓借住处,这场雨不知要下多久,必须为迁徙百姓安顿好能遮风挡雨的住处,否则病者会越来越多,局面会越难控制。这一点,诸位久在县乡,熟悉地方,最好能发动乡里大家与百姓,施以援手,必然事半功倍。”
第一百六十六章 du蛇
听到张辽所说,渑池令沉吟了下,道:“我等尽力而为,只是让迁徙停顿下来,误了时日,恐怕相国怪罪。”
“这一点诸位不用理会,”张辽沉声道:“本司马自会一力承担!”
“好!”渑池令躬身道:“张司马如此担当,我等若是做不好,真是无能之极了,请张司马放心,我等必不负所托!”
看到渑池令开口,其余官吏也忙道:“我等必不负所托!”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年轻的相府司马虽是霸道,却是个真正为百姓做事的人,令他们不由心生敬意。
张辽抱拳躬身道:“如此有劳诸位!还请速速行事!”
“我等告辞!”
渑池令带着一帮官吏退去后,张辽看着外面天色,仍然是一片漆黑,雨早已经下了起来,虽然不大,但却很冷。
张辽却再也坐不住了,渑池的事他已经安排好,新垵和陝县却离得太远,虽然已经派亲卫快马去召集,但一来一回,就是半日功夫,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
不成,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新垵好,也不用那些办事的官吏来回奔波浪费时间,何况新垵那边百姓最多,还有从雒阳赶来的,压力最大,反倒是陝县有天子和满朝大臣,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除此之外,还要从雒阳调拨一些士兵西来协助官吏,至于雒阳,空出的民居很多,百姓的安顿不成问题。
主意一定,张辽便立时动身。
……
清晨,弘农郡一带天色灰蒙蒙一片,虽然不再打雷,但依旧是彤云密布,雨水淅淅沥沥,天气yin冷。
陝县,董璜住处,一大早起来的董璜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春雨,神情愉快。
看到董六敲门进来,董璜忍不住笑道:“董六哪,此番真是天助我也,这一场春雨便如同du水,让张辽和那些黎庶不得不仰头饮下,哈哈,最好能连下十天,待那些黎庶死伤大片后,看张辽如何向吾叔父jiāo代,到时你再找人暗中传扬他的无能,令他没有丝毫翻身的机会!”
董六微微垂着头,应道:“小人还是感到公子过于重视那并州子了。”
“嘿!你可别小看这并州子。”董璜摇摇头:“本公子既然以他为敌,便细细思量过,这小子可不一般,每一步都走的很妙,身受吾叔父信重,令本公子也颇多忌惮,不得不暗中下手。他仿佛就是本公子的克星,或是命数,不得不防。”
董六知道董璜也和姐夫牛辅一般,颇相信命数,听董璜这么一说,便知道他的心结所在了,试探的问了句:“那公子想怎么处置他呢?一刀杀了?”
“杀了?那可不行,吾叔父恐怕会很不满意,何况,死很容易,生不如死才是他最好的归宿。”董璜脸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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