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将麾下骑兵的,何况相国命本将侧翼作战,本将有专断之权,岂有张辽说话之处!本将的话就是军令,谁敢违背!”
“这……”樊稠面色涨红,却无力反驳了,官高一级压死人,何况是军中,胡轸更比他高了好几级。
胡轸看了樊稠一眼,冷哼一声,又向北面走去,看到了被俘虏的袁绍士兵,不由大步过去,扫过那些俘虏,看向樊稠和高顺:“这些俘虏附逆作乱,又残杀我麾下士兵,还留着做什么!全部活埋!”
“胡中郎!”这次樊稠没有说话,高顺却毅然站了出来:“这些俘虏乃张都尉下令所留,要jiāo给相国,不可妄杀。”
“好!很好!”胡轸看着高顺,冷笑道:“你是吕布手下的司马吧,真是好大的胆子,胆敢违抗军令,当本将不敢斩你吗?”
“铿!”胡轸抽出腰间长剑,森然道:“本将便是斩了你,谅吕布也不敢说什么!”
“保护司马。”高顺还没有行动,他麾下的一干并州兵立时冲过来,护在他面前,一个个怒视着胡轸。
“尔等并州人想要谋反乎!”胡轸大喝一声,一挥手,他身后数钱羌胡兵将高顺和他麾下的五百多人围了起来。
胡轸看着高顺,眼里透shè着杀意。高顺与张辽同是并州人,恨屋及乌,便是如此。
第一百一十七章 折辱
“胡中郎不可!”樊稠见状大声道:“高司马是奉命行事,岂有谋反之意!”
“樊稠,尔何时也如此目无本将了?莫非尔也要与这些并州人一道作乱乎?”胡轸森冷的看了樊稠一眼,朝身边几个亲卫喝道:“将他绑起来!”
五六个如狼似虎的羌胡兵猛冲上去,将樊稠抓了起来,樊稠慑于胡轸职务,不敢过于反抗,只是挣扎着大吼:“胡中郎,某不服!”
“将这个妄自尊大的凉州人押下去!”胡轸冷喝一声,不再理会樊稠,转头看向高顺,森然道:“本将再问一句,退不退开?或是这些俘虏死,或是尔等死!”
高顺面无惧色的道:“某奉命看守俘虏,不得军令,不能退开。”
“好!很好!”胡轸yin冷的道:“如此庇护俘虏,看来你们并州人果然与关东贼兵暗中勾结,包藏祸心,昨晚一战定有蹊跷!”
他此话一说,一众并州兵对胡轸无不怒目而视,高顺抱拳沉声道:“胡中郎此言太过,我等将士分离杀贼,浴血疆场,何来勾结之说,大营惨状,历历在目,胡中郎岂能视而不见?”
胡轸眯着眼睛,哼道:“此皆本将麾下六千精锐白日鏖战之功,便是那三千夜袭士兵,也有大半是我凉州精锐,与尔等并州人何干!”
高顺握紧拳头,双目铮然看着胡轸,沉默不语,遇到这种虚伪无耻的人,他说什么也没用。如今他只希望张辽能尽快赶回,张辽临走前曾提醒过他,如果孟津胡轸来了,无论如何,先退让一番,等他回来。所以胡轸先前的跋扈,高顺全然没有理会,但此时胡轸要杀俘,他得张辽命令保护俘虏,却绝不容后退了。
“我并州儿郎岂有弱者!”这时,高顺身边一个军侯却不忿胡轸的蔑视,大叫:“不比你六千凉州兵大败而回!”
“找死!一个杂兵也敢与本将说话!”胡轸脸上闪过青气,厉喝一声,手中长剑猛刺向那军侯胸膛,又狠又厉。
高顺见状,心中一沉,眼看那长剑就要刺到身边军侯,他来不及拔剑格挡,伸手就拍向剑锋!
哐啷!胡轸长剑落地,那军侯的xing命保住了,高顺的手却鲜血淋淋,被剑锋割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司马!”高顺身边众将士见状,顿时汹涌起来,几个亲卫急忙帮高顺裹扎伤口。
胡轸长剑落地,不由大惊,顾不得捡回来,急忙后退两步,看着面色冷肃的高顺和一干并州兵,恼羞成怒的厉声喝道:“来人,将这帮作乱的并州人全部抓起来!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是!”一众羌胡兵大吼。
“司马,我等冲上去,先杀了这个小人!”高顺身边的那个军侯躲过一劫,却丝毫没有畏惧,怒火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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