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那碗孟婆汤。
告别了往昔,重新开始人生,战场、官场,还有期待中的乱世红颜,他要学着去适应这个时代的规则,或者说是霸气的去颠覆这个时代的规则!
直到微醺,张辽才仰天大笑着出了酒肆,出门时,微醉的他一时兴起,给象龙也灌了两壶酒,看象龙欢喜的样子,不由大笑。
上了这一次酒肆,他囊中金钱便已消耗的七七八八,一边心中腹诽着董卓居然没给他赏点金钱什么的,一边骑着同样醉酒兴奋的象龙,一路向南。
两个醉鬼一路摇摇晃晃,颇是有趣。
第十九章 横冲
与此同时,太尉府的后堂,身形魁梧的董卓靠坐在锦榻上,双眼微眯,两个侍女在一旁小心侍候着,给他剥着葡萄,而一身文士服李儒则是坐在一旁。
须臾,董卓睁开眼睛,看向李儒:“文优以为这张文远如何?”
李儒抚了抚颌下胡须,沉吟道:“张文远虽然年方弱冠,但以吾观之,其人能见时机,知进退,着实难得,为将或是一员智将,却不知其武力如何,是否有统兵之能。”
董卓嘿然道:“奉先在老夫面前已夸赞多次,说张文远曾在郡中讨伐黄巾,勇猛敢战,虽不如奉先,却也是当世少有。”
“如此恭喜董公了。”李儒抚须而笑,神情言语比之在大堂之中时更多了几分真切。
董卓慨然而叹:“老夫看到张文远,便如同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同样的豪气,同样的勇猛,同样的见机而为。”
董卓说到这里,眼里露出回忆之色:“想当年,老夫年轻之时,好为游侠,力气过人,精通武艺,游历羌中,令羌胡慑服,二十五岁便为羽林郎,统管羽林军,跟随时任中郎将的然明公赴并州征讨叛乱,纵横冲杀,左右开弓,何等快哉,凭借功绩,十数年间先后任广武令、郡守北部都尉、西域戌已校尉,直至并州刺史、河东太守,期间辛苦,可谓不易。”
李儒眼里也闪过一丝敬服之色,适时chā了一句:“儒等亦深服董公之能。”
董卓哈哈大笑:“算来老夫平生历经百战,可谓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唯有中平元年与黄巾贼一战败北,获罪革职,被贬回陇西,不过次年,边章和韩遂作乱,入寇三辅,侵bi园陵,灵帝无人可用,老夫便被重迁中郎将,拜破虏将军,大败边章韩遂,趁势追入金城羌胡老营,被羌胡大军围困,周慎等将皆败,唯有老夫命士兵在河中筑一高堤坝,截断流水,伪作军粮已尽,捕鱼捉虾,迷惑羌胡,而主力趁机撤退,待羌胡追赶之时,河中积水已深,无法渡河,老夫从容而退,全军而还,官拜前将军。”
李儒止不住赞道:“董公智勇双全,我等望尘莫及也。”
董卓又是大笑:“去年,老夫又随皇甫义真讨伐韩遂、马腾、王国,解陈仓之围,至今年初,灵帝忌惮老夫执掌兵权,要征老夫为少府,老夫岂肯就任,灵帝又拜老夫为并州牧,让老夫将兵马jiāo予皇甫义真,此可谓狡兔死走狗烹乎?老夫岂能答应,又听吾弟来信言到灵帝病重,便进驻河东,以观时变,随后入雒阳,迎帝驾,废天子,招贤士,中兴汉室,只在眼前,吾可为伊尹霍光乎?”
李儒抚须道:“董公挽汉室于倾颓,其德其能,伊尹霍光不及也。”
董卓却是一声长叹:“如今京师已定,唯有扶风皇甫义真拥兵三万,声望更是不弱于老夫,实乃老夫心腹大患,不知文优可有良计?”
“董公不须忧也。”李儒眼睛一转:“皇甫义真虽有强兵,但其为人迂腐,只要天子一份诏书,令其迁任他职,若其奉诏,则兵权自解,董公正可收之麾下;若不奉诏,则其名望大损,军心离散,亦不足虑也。”
董卓沉吟片刻,猛拍案台,哈哈大笑:“此真妙计也,吾知皇甫义真,惜爱名声,只要诏书一下,他必然奉诏,如此,吾心患尽去也。”
李儒笑道:“如此,董公当不再为象龙之失而抑郁矣。”
“何来抑郁之有?”董卓哈哈大笑:“老夫若不愿意送他,谁能强之?只是老夫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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