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也纳联合国大楼发生爆炸,超过70人受伤,至少2人死亡,其中包括瓦坎达国王特查卡。”
“官方公布了一个嫌疑犯的影像,确定为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冬兵,臭名昭著的九头蛇特工……”
看着电视上播报的新闻,史蒂夫紧紧地咬着牙齿,在一旁,山姆和几位同伴一脸担忧地看着史蒂夫。
嘀。
关掉电视,史蒂夫大步走出房间,山姆叹了一口气,道“这回真的是出大事了……”
史蒂夫来到楼梯间,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巴基……”
……
维也纳联合国大楼现场,消防员正努力用喷水枪浇灭大楼里的火焰,各种警务人员和医护人员游走在现场,焦头烂额地处理着残局。
特查拉失魂落魄地坐在长椅上,目光空洞,衬衫领口还有几点血迹,娜塔莎缓缓走近,坐在旁边的长椅,安慰道“我很抱歉。”
特查拉沉默不语地看了娜塔莎一眼,手里拿着一枚戒指,那是父亲的遗物,平静地说道“在我们国家,死亡不是终点,它更多的是一个出发点……”
“这听起来很宁静。”
娜塔莎感慨道。
“我的父亲是这样认为,但……”特查拉的语气逐渐冷下来,眼中流露出冰冷的杀意,“我可不是这样。”
……
高铭和索菲亚也看到了电视上播报的新闻,索菲亚摇了摇头,略微忧虑地道“看来又要不平静了……”
高铭无所谓地换了个频道,淡淡地道“会有人处理妥当的,我们不用去担心这些事……”
哇啊——
索菲亚怀里的小爱玛突然又哭了起来,索菲亚连忙轻轻摇晃着,嘴里哼着柔和的童谣,高铭也丢掉遥控器,凑到小爱玛面前,带着一丝宁心静气的心灵之力,轻轻抚摸小爱玛粉嫩的小脸蛋。
看着小爱玛停止哭泣,惬意地张了张小嘴,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嘴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声音,高铭觉得自己已经被可爱的女儿彻底俘虏了,天大地大,也没有老婆孩子大,那些乱七八糟的琐事就让史蒂夫和托尼他们头疼去吧。
……
某个酒店房间里。
“……回、回家,一,一……”
泽莫捧着一本古旧的红皮书,封面有一颗黑色的大五角星,用不熟练的俄语,磕磕巴巴地朗读练习着一些俄语词汇。
渴望,生锈,十七,黎明,熔炉,九,善良,回家,一,货车。
这几个毫无关联的俄语单词,是泽莫需要掌握的,俄语非常的生涩难懂,冗长含糊,但是泽莫必须学会这几个俄语单词的发音,因为这是他接下来的计划中,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
笃笃笃。
轻微的敲门声惊动了正在苦心学习的泽莫,泽莫将红皮书收好,小心谨慎地来到房门前,一只手慢慢地伸到背后的手枪上。
“客人,给你送早餐来了。”
听到是酒店服务员的声音,泽莫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打开门,一脸友好地称赞道“还没打开门我就闻出来了。”
……
布加勒斯特。
街边的小摊上,身穿黑色外套、头戴黑色鸭舌帽的巴基挑着水果,付过钱后,巴基拎着一袋水果准备过马路,突然发现路对面的小报亭的老板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慌慌张张地拿起电话准备拨打。
见状,巴基升起几分警惕,默不作声地朝报亭走去,报亭老板立马惊慌地丢下电话,转身逃跑,巴基来到报亭前,拿起报纸一看,瞳孔瞬间收缩,脸上布满寒意。
居然有人栽赃陷害他!
巴基压了压帽子,避免被人认出来,然后面色阴沉地走回家,这个地方不能久留了,他得赶快转移。
当巴基回到家时,却发现他留在门缝上的痕迹没了,悄无声息地打开门,却看到房间里站着一个人,背对着他,正在翻看什么。
巴基不由一怔,眼前这个不速之客,正是他的好兄弟,史蒂夫·罗杰斯,史蒂夫此时穿着美国队长的制服,手里拿着盾牌,一副全副武装的架势。
见此,巴基眼中流露出几分失望,没想到他的兄弟也不相信你,过来抓捕他。
史蒂夫察觉到背后有人,迅速转身,见到是巴基,脸上先是一喜,随后严肃地道“巴基……”
“我没有在维也纳,那不是我做的!”
巴基咬牙切齿地道。
史蒂夫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但那些人认为是你做的,现在已经来抓你了,他们不打算让你活着。”
“好计谋,好策略……”
巴基冷笑地道,侧耳倾听,已经可以听到一些脚步声在接近,巴基缓缓地脱下左手的手套,露出寒光凛凛的金属左手。
史蒂夫急忙劝阻道“巴基,我们没必要用武力解决!”
巴基深深地注视了史蒂夫一眼,突然,一颗手榴弹砸碎了玻璃,被丢了进来,巴基迅速地踢了出去,史蒂夫一把将盾牌盖在了手榴弹上。
嘭!
……
柏林,某军事基地。
史蒂夫看着被缓缓收押到隔离牢房的巴基,神色复杂,但又松了一口气。
巴基最后还是被抓住了,但这个结果总比被就地击毙要好的多,暂时关押起来,就有时间去找证据证明巴基的清白。
史蒂夫走到一名西装革履、精神抖擞的男人面前问道“他会怎么样?”
男人露出职业性的笑容回道“和你一样,做心理评测和遣返回国。”
前来负责调协的莎伦特工介绍道“这位是罗斯·埃弗雷特,反恐小组副指挥官。”
“可以请律师吗?”
史蒂夫问了一句,“律师”是他在学习现代社会事物时了解到的一个职业,貌似可以帮忙处理一些法律问题。
埃弗雷特指挥官笑着摇了摇头,道“律师?有意思,你们的装备我得暂时扣押着。”
当史蒂夫来到安排好的办公室,前来汇合的娜塔莎无奈地道“在我处理好之前不要再捅娄子。”
巴基被押送到一个独立封闭的牢房,人也被固定在金属椅子上,这时候,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走了进来,面带微笑地道“你好,巴恩斯先生,联合国派我来给你做心理评估,介意我做在这里吗?”
巴基面无表情地看着心理医生,并没有多在意,但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心理医生,而是杀了真正的心理医生,冒名顶替的,他就是陷害自己的真凶,赫尔穆特·泽莫。
“你的名字是詹姆斯吗?”
泽莫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就像一个普通的心理医生一样,若无其事地询问着一个个基础的问题,同时心里暗暗数着时间,手指移到一个遥控器上,操作了一下。
基地外面,门卫一脸疑惑地撬开一个刚送到箱子,打开箱子,发现里面是一个奇怪的装置,紧接着,装置像是被启动了,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声波,整个基地的电路系统瞬间瘫痪。
整个基地一下子暗下来,面对这突发状况,埃弗雷特指挥官赶紧命令手下去调查情况,而牢房里,泽莫确定监控器失灵后,终于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
“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过去吧,巴恩斯先生。”
泽莫从背包里拿出红皮书,巴基一看到那本封面印有黑色大五角星的红皮书,脸色大变,无数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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