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了呢。”小李警员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跟上。
“档案室可是铜墙铁壁,哪来的老鼠。”年长警员伸手开灯,偌大的档案室顿时明亮起来。
唐牧北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和亮光吓坏了,急忙小心翼翼将卷宗放回原位。
几乎是物归原位的同时,两位警员也从左右两侧往这边看过来。明知道自己是隐形状态,没人能看见自己,但毕竟做的不是光明正大的事,唐牧北还是心虚到不行,站在原地都两腿都有点发抖。
怎么说自己平时也是新世纪好青年,刚偷偷翻看了卷宗,一扭头又遇到警.察,打心底就开始发憷。
小李警员快速将档案室浏览一遍,返回来语气轻松道:“我就说您也太疑神疑鬼了,刚看了一圈,啥也没有,这些档案卷宗还有证物都好好地!再说了,咱那边不是有监控嘛,也没什么情况嘛。”
“监控有死角。”年长警员淡淡回道,他一直站在这条通道前没离开,仔细观察了片刻,他径直往唐牧北站立的位置走过来,然后弯腰去看放有刘承平卷宗的文件夹,“这里好像有人翻动过。”
唐牧北在翻动卷宗的时候,略微移动了一下文件夹的位置,他并没有发现,所以没能在第一时间放回原状。
小李警员走过来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文件夹跟桌子上的痕迹有那么几毫米的差距,顿时无语,“您可别瞎较真了,说不定是昨天他们进来放证物不小心碰到一下呢,这屋里真没人!”
“那倒也是。”年长警员也觉得自己有点敏感过头了,摇头笑道:“行了走吧,看来我是出现幻听了。没办法呀,上年纪了各个感官都在退化,想当年我跟你差不多时候,就是三米外掉根针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那是,您的敏锐听力在咱们圈里可是出了名的好!”小李警员也嘿嘿笑道,然后边反锁大门边八卦道:“刚才我同学给我发微信抱怨呢,他分配在花川区那边派出所,说是昨天晚上又有人在花川桥跳河自杀,这个月都第六个了!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想什么,死都不怕了还怕活着呀?这大冷天去跳河自杀,有那份勇气干啥不行!”
“跳河自杀?还有六个那么多?”年长警员倒吸一口气,这自杀频率太高了点。
“谁说不是呢,可能有些本身就想轻生的人看了新闻报道,也觉得那地儿不错所以扎堆儿去跳河吧。”小李警员耸耸肩膀继续吐槽道:“我同学都遇到三次了,每次都是他们几个年轻力壮的下水救人,上来冻个半死!关键昨天晚上救上来那人还一直嚷嚷自己没想真死,是别人一个劲儿喊他赶紧跳,结果脑子一抽就跳下去了。”
年长警员颇为气愤,“现在的人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遇到想不开的不去劝反而起哄让人跳河,这跟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
“昨天晚上那个还算命大,好歹救上来没受伤。之前那五个有仨淹死了;还剩下俩,一个摔到岸堤上摔断了腿;另一个是趴着掉下去的,被岸堤拦了一下,救上来以后肋骨断了好几根。”小李警员有内幕消息,知道的门儿清,“你说说这些人,应该也是真下定了决心吧,不然干嘛大晚上跑到那边去跳河?没死的也够受罪了。”
“大晚上跑过去跳河,这事儿还真蹊跷。”
“那可不?”小李警员撇撇嘴回道:“我同学说,六个人里面有四个都是出去夜跑的。问了他们家人同事朋友,都说什么天xing乐观生活幸福,我看未必,还是现在的人压力太大了,不是说越爱说爱笑的人越容易得抑郁症么,可能一个个表面上挺好的,心里苦的说不出来呢。”
“唔,那倒是。”年长警官点点头附和道。
唐牧北就跟着他们俩人从大铁门里出来的,对他们的聊天本来不怎么感兴趣,然而越往后听越觉得蹊跷。
出去夜跑的人,跑着跑着想不开跳河了?这种事儿好像不是特别常见吧,关键还一个月出现了六次!
职业病bào发的唐牧北趁着两位警员倒热水聊其他新闻的空,悄悄拨拉几下小李警员的手机,将他跟同学的聊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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