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穿外衣。
“娘子的胸,大又软,白又滑。”白川挑逗两下,“咿呀,它们居然会跳,真是一对好兔子。”
柳瑛趴在白川肩膀,在他耳边喘息,“相公莫要欺负奴家,奴家累得慌。”
白川低头含住乳头,吃出啧啧声。“回家再好好疼爱你。”
白川背上柳瑛,招呼白硅一同回家去。
回到家中,白川有事下山一趟,让柳瑛好好休息。
柳瑛在房中半寐,依稀听见房门打开,无力中感到有人掀她衣裳。
一双手摸上了她奶子,一张嘴吸上了她乳头,那滋味容不得她思考好与不好。
舌尖舔上她的奶头,划着奶头顶端,令她发痒,两腿间的那处发痒,想要人好好伺候。
睁眼一看,白硅正蹲在她跟前,埋头于她胸脯,吃着舔着含着她奶头。拿刀子的手,正对她另一只奶子,或捏或揉或压或磨。
张嘴欲要怒斥二叔子,发出的声音却是:“嗯啊~~嗯~”
正想伸手推他,乳头被他一吸一拉,身子一酥一软没了力气。力气像是被他吸走了一般。
“嫂子醒来了,下边是不是痒痒?容二叔帮你弄弄。”
“你,你放肆。”
白硅邪笑,“嫂子的怒容,也是这般的好看,白硅喜欢得很。”
白硅脱她裤子,她两小手揪着她裤子不放。
软而无力,又带着魅力的声音说:“不……不许。”
“嫂子放心,不得你允许,二叔子绝对不插进去。”
白硅强力脱了她裤子,整个人跪在她上方,一双手把她推平了。
两腿间的那处痒得难耐,身子散发出需求,脑子里的一个人告诉她,想要被男人狠狠地弄。
“呜呜~”柳瑛哭起来,“二叔,您行行好,放过奴家吧。”
“奴家,奴家明日给你找好娘子。”
白硅两手撑在她头部两侧,俯身到她跟前,鼻尖对鼻尖,眼睛对眼睛,他肯定地说:“我只要你,别的女人都不要。”
点着她鼻尖,唇儿往下点了点她的唇,“容我今日伺候你,让你舒坦。”
白硅起身转身,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侧,头颅主动挤开她双腿,埋进她私处。
“不。”“啊~~`”
一条粗糙的舌头,舔着她下边,滑着她内壁。
嗷!好舒服,再深一点。
柳瑛捂住嘴,把手指伸进嘴里,夹着舌头,深怕自己说出不该说的。
她嘴上不说,但她身子动了。她的腿弯曲,主动打开了些。
她内心深处的想法是这样的:啊!再进一点,深一点。啊,就是那,多碰碰那。
白硅的舌头很熟练,每次都能点到她的敏感肉,令她动情不已,想要被大肉棍一插到底。
白硅吸着她的蒂朱,对着她洞口里吸,舌头还往里勾划,如此这般令柳瑛动情。
“嗯啊~”她双腿夹着白硅的头,抬起下边往他嘴里送,想要得到更多。
“别咬,啊……”
他的舌头勾着舔着,他的唇吻着吸着,柳瑛两手撑着床抬臀浪叫。
“别,哈喝……”她的高潮来了,一滩水喷了出来。
“啧啧,啧啧,吸吸吸。”白硅吸得更来劲。
柳瑛瘫了下去,胸口起伏不断,舒坦、懊恼、悔恨、伤心的表情轮番在脸上浮现。
白硅翻身,躺在她边上,眼睛盯着她不放。
“二叔为何这般对奴家?”柳瑛哭着问,“你这是不想让奴家活啊。”
白硅抹掉她眼泪,“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能给你快乐。”“你怕甚,即便被大哥知道了,大哥也不会怪你。”
他的手覆盖她奶子,柳瑛一掌拍出去,不让他靠近。翻身背对白硅。
等白硅出去了,她才变换姿势,穿好衣裳。
白硅对她做了这等事,她虽然有些懊恼,可心中没多少恨。这过程中她舒坦得很,恨白硅也恨不起来。只能恨自己,恨自己放荡。
她嫁的是白川,怎么能与白硅纠缠在一起呢?
一个女子,岂能抱着一个,想着另一个,这与娼妓何异。
情敌要害我,三叔救命啊
白川想吃水豆腐,让柳瑛下山找七婆买点。
山下的七婆做的水豆腐,最是好吃,柳瑛也喜欢得很。
挎着篮子下山,遇见阿花,柳瑛笑着上前,“阿花,你知道七婆的家在哪吗?”
“你是想要买水豆腐?”
“嗯。”
阿花心思一转,“这得要过河,七婆家有些远,不如我带你去。”
“好的啊。”
阿花与柳瑛一起走,一路上阿花赞柳瑛美若天仙,把柳瑛哄得铃铃笑。
“柳瑛姐姐你看,那边的花真好看,你摘给我好不好?”阿花叫。
柳瑛见花儿距离自己最近,于是就探身去摘,手还差点就能够着了,她再往外一些。
阿花见附近没人,机不可失,双手一伸,把柳瑛推下河。
“嘭”柳瑛落入水中。
“救命,噗噗,救命啊。”柳瑛不会浮水,伸着手喊救命。
岸上的阿花,大声叫道:“你别怕,我去找人来救你。”说着跑远了。
柳瑛不会水,被河水带着走,沉沉浮浮也不知喝了多少水。
渐渐地她放弃了挣扎,想着这样死了也好,免得回去面对二叔子的欺负。
白艺从书院回家,一路兴奋,走在山路上想着很快就能到家了。
无意中看见阿花被人推下水,他虽不知被推下水的人是谁,但见死不救不是他的作为。
白艺扔下包袱,撩着袍子一路本奔跑,随着河流见着了黑发,扎身跳入水中,救起落水之人。
这一看不得了,这不是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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