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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节
    难道不应该是没有过所以才要力争开先例么?
    “唉,小晞啊,这官场上复杂着哪。估计县令大人是怕太过出风头,无意间会得罪了谁,或者是引来了别人的妒忌,从而影响了他的前程。”赵光明叹息着说出了其中的奥秘。
    孟晞立即就火了,“庸官误国!如果当官的都像他这样明哲保身不思作为,国家还能有什么发展,百姓还能有什么出路!看我不好好教训他的!”
    说完之后,她气冲冲地转身进屋去了,赵光明站在原地都傻了。
    他刚刚听见了什么?
    小晞说要教训县令?
    她哪儿来的那么大本事?
    赵光明像个木头人似得在那里发呆,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各种惊讶和猜测。
    片刻之后,孟晞又噔噔噔地跑出来了,对着赵光明说:“赵伯伯,您老先回家去休息去吧。这件事儿你就不用管了。”
    赵光明愣愣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回了家。一路走一路想,到家坐在炕沿上他也没想明白孟晞为何那么胸有成竹。
    还是他的老伴儿见他一副征楞的模样,担忧地询问,得知了他的疑惑和烦恼之后,她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孟晞身边那个历公子,大有来头?”
    一语惊醒梦中人,赵光明当即就想通了,拍着大腿低呼一声:“哎呀,我可真是老糊涂了!”
    那孟晞为何敢口气极大地说要给县令点教训?为何进屋片刻就告诉他放心回家?
    肯定是跟屋子里的历公子有关哪!
    那个神秘高贵的历公子一定是个大有来头的人,他们鹿鸣村这回真是走了大运了!
    “老婆子,你说的太对了,肯定就是这么回事!”赵光明激动地对老伴儿说,“以后让咱家露露一定要好好跟着孟晞学,将来找婆家肯定都能挑着选!”
    赵光明家现在只有赵露露一人在学堂里面,所以他特意嘱咐一定要她跟着孟晞好好干。
    他老伴儿白了他一眼,“这事儿还用你交代?大家心里都有数!尤其是咱家露露,别看平时不吱声不吱语的,心里头明白着哪!”
    “那就好那就好!”赵光明兴奋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搓着手在地上来回溜达,根本就坐不住!
    与赵光明的兴奋不同,此时的孟晞正生气地地上来回踱步,嘴里头还叨叨咕咕的。
    “什么狗屁县令,竟然只顾着自己的乌纱帽。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就是因为有了这种不作为的狗官,老百姓才会生活的如此困苦,真是太气人了!”
    历君煜劝了几次也不见效,最后干脆坐在一旁看着孟晞发泄,等到她终于把心里头的那口恶气吐出来了,他才将她拉到怀里坐下。
    “小晞,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啊!你放心,我一定给那个县令一个教训,让他亲自上门把公文送来!这样行不?”
    孟晞瞅了他一眼,歪着头想了一下,“再让他给我拨点银子,算是我的精神补偿费!”
    “呵——”历君煜忍俊不禁,“你个小财迷!讹钱还讹的理直气壮的!”
    孟晞不满地撇嘴,“什么叫讹钱哪!建立学堂本来就是造福百姓的好事儿,他身为县令不思为百姓谋福祉,反倒是还给使绊子,我要点精神损失费有什么不对?”
    “对对对,我家小晞说什么都是对的,我这就让人去办!”历君煜纵容地说到。
    既然此地的县令是个如此昏庸之辈,想必县衙的财务也不会很清明了,让他出点血也好,既是对他的教训,也能帮小晞减轻点负担。
    历君煜当即就命令贴身暗卫之中的历雨拿着他的城主令牌去了白水镇,命令县令明天将学堂的批复公文送到鹿鸣村,并且拨款五百两银子资助学堂建设。
    听完历雨带来的城主指使,白水镇县令吴有良差点没背过气去。
    城主大人怎么会知道鹿鸣村的事情?而且还来的这么快?
    最重要的是,自己这回是不是得罪了城主?以后这官还能当得稳了么?
    还有,五百两银子啊!这白水镇是远近闻名的穷地方,衙门账面上的银子少之又少,这一下子就拿出去五百两,要命啊!
    吴有良有心想要从历雨嘴里探听点消息出来,可是却徒劳无功。
    历雨在确定他听清楚了城主的命令之后,转身就走,多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
    吴有良瘫坐在椅子上,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傻愣愣地坐了半天,还是师爷推了推他,才回过神来。
    “唉——师爷啊,你说我该咋办哪?”
    师爷揪着山羊胡想了半天,才终于想妥了一个办法,“大人,依我看哪,咱们得这么办——”
    第160章县令来了
    第160章县令来了
    吴有良的师爷给他支招到:“大人,咱们还是得先按照城主的指示把学堂的事情办妥当,然后再在鹿鸣村那里打听一下,说不定就能知道事情原委呢。”
    吴有良想了一下,颓然地说:“也只能这么办了,走一步算一步,听天由命吧。”
    他这一辈子总是小心翼翼地,生怕行差踏错得罪了大官,结果这回好,一下子就得罪了个大的,以后这县令的位置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哪!而且让他肉疼的是还损失了五百两银子!
    唉,真是时也命也啊!
    吴有良心中这样自我感慨着,可是却一点儿都没有反省的意思。
    他从来没有想过当官到底应该做点什么,才能对得起这个位置,对得起这份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