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母听到门外细微响声后,轻轻转过头来,便看见了站在门口,正紧紧盯着她的我。
王母随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愉快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地寻问着我:
“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在忙公司的事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忙完了吗?哎哟你这孩子,别傻站不吭声啊,来,进来坐着啊。”
我看着眼前,正冲他和蔼微笑着的母亲,又想到刚刚发生的事,默默地憋住了刚准备问出口的话,沉默的坐在了王母身旁的另一椅子上,低头沉思。
王母看着王振那副模样,以为王振是想通了什么才回来的。于是更加得意的眉飞色舞起来,开口说道:
“怎么,言儿突然回家,难不成是改过自新,准备去看看人家瑶瑶小姑娘了?也好。你们两啊,我看着从小一起长大,你们两能好好的,我也放心……”
听着王母突然骄傲的神色,以及开口闭口的端木美瑶,我突然不耐烦起来,冷冷的开口质问道:“母亲,我问你,今天文莉来公司是不是你安排的?”
王母听了我的话,微微愣了一下,转而继续冷漠的开口问道:
“今天,文莉来过公司了?找你有什么事吗?”
我看着王母一脸冷漠,毫无所谓的样子,突然愤怒起来,提声质问起来道:“母亲,她来没来过难道您不应该心里最清楚吗?装什么无辜?”
“我装无辜?我凭什么要为了那么个黄毛丫头装?你今天到底说的尽是些什么胡话啊?是不是文莉那个恶毒的女人又对你怎么了?母亲之前就和你说过……”
王母显得有些困惑不已,显然不是很明白我为什么一回家就发脾气,却仍然在耐心回答着我的问题,可是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反而越发觉得,整件事就是王母在背后搞得鬼,心情愈加糟糕,便未等王母话完,便冷冷开口打断道:
“母亲,您还问我装什么,你心里都没有一点数吗。难道今天的一切不是您安排的吗?故意去找我谈端木美瑶的婚事,然后安排文莉来找我,恰巧听到我们两的谈话伤心出走,最后陆少明伺机而动?母亲,您可真是出的一手好牌啊!”
听着我语气里,冷冰冰的调子,王母的语气终于出现了一丝失望,对我渐渐不耐烦起来,她唾弃了一口,转而学着我冰冷的腔调问着:
“我安排文莉去找你?我有病吗?我巴不得那个瘟神离你远远的,我还会找她去,让她主动去找你?阿言,你清醒点好吗?那个女人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来迷惑你?还是……”
我听着王母对于文莉的诋毁,又一次愤怒起来,如同一只被触了逆鳞的老虎,眼神桀骜不驯起来,冲着王母有些无奈而又崩溃的喊道:
“母亲,我都说了文莉不是那种令人讨厌的恶心女生,你能不能不要再对着她一口一个瘟神了?你们彼此之间都是女人,难道就不能相互尊重着吗?”
王母看着眼前正满脸怒容,自己却无所察觉,依然嘶声力竭愤愤冲她喊着的我,越发觉得我这副模样,是受了文莉那个见女的蛊惑。
心里越发的对文莉充满了气愤,竟然对着我破口大骂起来,狠狠指责道:
“王振!你既然有这么个本事对着我骂,从今往后,你也别叫我母亲!你就再是我的儿子了!你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指着你的亲生母亲鼻子来骂她!”
“为了外面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女人,你居然敢来怀疑你的母亲。王振,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骨肉相连的感情你就是这般不信任的吗?王振,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我看着王母冷漠的眼神,听着王母失望的腔调,我突然之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奈与崩溃。
他不再大声的叫喊着了,而是痛苦的抱着头,低声崩溃着怒吼道:
“母亲,您知不知道我刚刚究竟看到了什么?我刚刚在江边,看到了文莉她和陆少明紧紧抱在一起,我要去带文莉走,但是他们告诉我,说是文莉她听到我要和端木美瑶结婚,对我失望了。”
“母亲,您说凡事有这样的巧合吗?您知不知道您做的事,让我有多难过,有多失望啊……母亲……她叫我永远的离开她,再也不要去缠着她了。”
听了我的话,王母心里并没有感觉任何难过,反而暗自窃喜,存在着侥幸心理:本来文莉那个女人,她就配不上王振,配不上御家的门面。既然文莉主动离开了,那万一我因为伤心难过,从此和文莉一刀两断,安稳的收心娶了端木美瑶呢?
于是王母难掩心中的高兴,有些无所谓的伸了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淡淡对他说道:
“阿言,放宽心,天底下那么多的好女人,你又何必执着于那一个文莉呢?既然是她不原谅你,不在乎你,还和陆少明抱在了一起,水性杨花。不如你就忘了她,安安心心和美瑶在一起,然……”
听着王母一口一个端木美瑶多好多好,我突然感觉自己崩溃到了底线。他狠狠的打掉了王母拍着自己肩膀的手,然后恶狠狠的道:
“端木美瑶,端木美瑶,您天天在我面前就只有端木美瑶,您喜欢她,是的我知道,我不阻止,但是您为什么非要把您的爱好强加在我的身上?”
“母亲,我可以和明确的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端木美瑶,更不会娶了端木美瑶,所以我劝你,还是赶紧死了这条心吧。我这辈子,只会娶文莉一个人。您要是是在喜欢端木美瑶,那不如您娶了,反正我是不会娶的。”
“至于您逼走了文莉,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您,我的态度就是,如果文莉这次对我开口说,要和我断绝所有关系的话,那么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母亲您,那么我这辈子也和御家再无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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