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你真是好样的啊!”王兰最后甩给了我这样一句话,随即‘啪’的一声摔上了门。
独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凌乱,与承受着来自各方的冷眼。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韩玉和韩梅并没有走远,似乎是在故意等我似的。
我无奈,只能是走了过去。
而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走进的时候,韩梅这妮子却已经是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开心的说道,“就知道大叔不会不理我的,走吧,妈妈都不高兴了呢。”
我挠了挠头,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
而就在我走向韩玉,并且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的时候,一道惊怒的声音,却是将原本的平静给彻底的打破了。
“王振,你这是干什么!”
我的脚步一顿,沿着这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我那岳母,此时正怒气冲冲的向这边疾步冲了过来。
就在我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岳母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了韩梅的脸上!
“啪!”这一声脆响,将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括我在内,给惊得呆立在了当场。
“这是哪里来的小贱人,还要不要脸了,小小年纪就破坏别人的家庭,你是哪所学校的!”岳母瞪着韩梅,那吃人的模样吓得小妮子一哆嗦,眼泪当即便是在眼中打起转转。
当我反应过来,在将韩梅拉倒身后的时候,却发现岳母已经不依不饶的扯住了韩梅的手臂。
“王振,我给放手,今天的事情我就当作没有看见,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岳母扯着韩梅的手臂,那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进了小妮的细嫩的皮肤里。
我狠狠的皱着眉头,刚想和岳母解释,却突然眼前一黑,韩玉已经是走了过来,并给了一巴掌。
我傻啦,有这么里外不是人的吗?
韩玉作为一个母亲自然是不愿看见自己的女儿吃亏,伸手将韩梅拉在了怀里好生的安慰了一阵之后,便对岳母冷声说道,“你是谁,打我的女儿你可知道后果!”
“呵呵!”岳母的为人,那可是向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什么时候有给别人欺负的时候?
她一声冷笑,蔑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韩玉,不由是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来了,“哦,原来是一窝狐狸精呀,这是在培养下一代接班人啊,不过我告诉你,王振是我的女婿,他是有家室的人,你最好给我离他远点,某则老娘剥了这身狐狸皮,叫人也看看你到底里面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
“你!”韩玉当即被噎了一下,顿时脸色涨红,一看就知道没有见识过什么做骂街的人,她情急之下一拉韩梅,“梅梅我们走。”
见她说不过就想要走,岳母就更是得理不饶人了,伸手扯住了韩梅的衣服,甩手便又是一巴掌上去了。
还好我眼疾手快,知道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即使出手阻止了韩梅再次遭罪,“妈!你这是干什么呀,她可是我老总,你闹什么呀!”
我一声‘妈’让岳母住了手,也成功地 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甩开我的手,眯着一双凌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王振,你小子可以呀,眼里还我这个岳母啊,她是你老总你就可以做对不起我女儿的事情了吗!”
我被她说的没脾气,如果真能拉的下面子,我可真像和她讨论一下她女儿那些见不得人事情。
韩梅这妮子,估计是被下怀了,到了这时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在韩玉的怀里,那个伤心欲绝,看得我很是揪心。
这么大的动静,出来围观的人可不少,只不过碍于韩玉在场,那些人都躲在门口,窥伺的很是克制。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好似了给了岳母展示正义的舞台似的,她冷冷一笑,又是伸手杵着我的胸口说道,“这么,无话可说了吧,也是被我都亲眼看见了,你当然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她面皮一抖,画着浓妆的脸上满是让人其鸡皮疙瘩的褶子,阴骘一笑,盛气凌人的说道,“说吧,还等什么呢,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现在又是到了什么程度,一一都给我说清楚咯,昨晚半夜文莉哭哭啼啼的跑回去,我当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呢,我怎么问她都是不说,没想到啊,王振,原来你小子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呀。”
“我和她没什么,张文莉跑回去和这事儿也没有关系,您如果想知道,就回去好好问问她自己,我还要工作,您你离开。”我冷冷的说道,对于这一家人,我现在已经在没有什么好感。
而她却是不依不饶,见我态度僵硬,便又是大吵大闹了起来,“好啊,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我含辛茹苦把女儿养大,最后嫁给你这这个穷小子,你摸着良心说,我要求过你什么吗,只要你对文莉好,我也就放心把她交给你了,可是你呢,却背着她做出这样的丑事来,还不让我问问原因啦,王振你是不是不想过了,想离婚就直说,别耽误了我家文莉将来的幸福!”
“您是没要求什么,彩礼什么的,你少一样了吗?”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我心里顿时火大,“当时我爱她,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计较,她平时怎么供养您,我也不过问,我背着她做出的丑事?告诉你吧,那可怕连她对我做的万分之一都不到!”
“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尊重你是个长辈,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我索性是再无顾忌,既然已经提到了离婚,就张文莉做的那些事情,我又还能有什么意见?
“还有,少拿离婚来吓唬我,要离婚就乘早,我也不想耽误她,但是也别让她耽误了我!”我再次怒声说道,这话匣子打开,所有的委屈,也像是潮水一样的涌上心头。
气得我叉着腰,在原地打转,真想现在就拉着张文莉去民政局,解除这一段让人不堪回首的婚姻。
可是谁想,见我真的不在乎离婚,岳母却是慌了,她脸色一白,结结巴巴的说道,“什么?你真的是想要离婚了?”
惊讶只是片刻,在她的脸上又再次转化成了怒火,而怒火也是一闪而逝,最后定格在了一种似是而非的表情。
她眼珠噙着泪水,痛苦的模样说不是演戏,恐怕在行的吃瓜群众都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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