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之后,已是十一月二十。
马上就是寒冬腊月,韩晴每日冷的只想窝在被窝里,特别是有了新棉被,暖洋洋的被窝,简直是天大的诱惑。
自十一月初,家家户户基本都停了地里的活,天气太冷,大多农作物也存活不了。
入冬之时,庄稼人都开始囤粮食。
上个月,林父已将地窖扩大了一分,十月末之时,才有了余地囤放收起的红薯和白菜。
地窖有近一半的位置都给韩晴放了坛子和采买来的大豆,两老从未想过地窖能够填满,如今硕果累累不说,还不够地方摆放。
幸亏此时,第一批豆酱已研制完成,又腾出新的的地方腌制下一批豆酱、腐乳。
一坛坛黄豆酱被搬出来时,韩晴仿似见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她招手。
有了钱,她要盖一间大房子,给爹娘、给公公婆婆……
心中有了憧憬,韩晴也多了不少干劲。
当天夜里,她立马用黄豆酱给林家老小做了一顿炸酱面、面饼蘸豆酱,其味一致得到大伙儿好评。
北朝酱料本就少,除开鱼子酱,基本都是辣酱。
黄豆酱带来的味蕾新触觉,再则酱料浇灌再面条上,光是色泽就让人胃口大开。
“晴儿,豆酱比腐乳的味道还好,明日不如我们带些去摊上卖。”刘氏道。
“我正有此意。”韩晴又道“明日我与宋掌柜商谈一番豆酱之事,哥哥嫂嫂们先去摆摊,我随后再聚。”
翌日,天不明韩晴便出发。
车上五大坛黄豆酱,若是生意谈妥了,她就能攒上不少银子,手头也能有些余钱。
到了福来楼,宋掌柜已在门前等候。
刘氏等人负责清点豆腐、腐竹等,韩晴二话不说,直接抱着豆酱坛子开门见山。
“宋叔,我今日给您带了新鲜玩意。”
话落,只见韩晴拆开油布,里头褐红的酱料立时显露出来。
宋掌柜登时取来筷子,拿筷子稍稍蘸了些,放进嘴里。
宋掌柜咂巴了几下,眼眸一亮“这蘸料不错,味道亦是老少皆宜。”
韩晴灿烂一笑“这乃是黄豆腌制而成,我做了两种口味,一种是蒜蓉豆酱,一种是辣味豆酱,宋叔大可一试。”
闻言,宋掌柜毫无疑问都试了一番。
“黄豆酱不仅开胃健脾、还能消食去腻,而且调制成酱料拌面或是拌饭、炖菜更是味美,就算仅当做蘸料也不错!”韩晴不忘在旁解释。
宋掌柜哈哈一笑,收起筷子“就冲晴儿夸它这劲,黄豆酱叔都要定了!”
上回没能买上青方,宋掌柜多少有些愧疚,奈何青方味道浓重,着实不宜在酒楼售卖。
如今黄豆酱味道甚好,就是韩晴不夸它,他也会买下。
于是,一老一少开始商定价格,与每月供货量。
一大坛约莫有四斤黄豆酱,成本大概十文本钱,售价五十文,净赚四十文。
虽说有四十文的利润,但是所耗费的时日不断,隔三差五还要翻晒,也不算太贵。
宋掌柜先定每月十五坛蒜蓉豆酱、十五坛辣味豆酱,一月下来纯收入也有一千二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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