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
听裴琳谈到开户的事情,貔貅当即喜出望外。
“拿着护照或者登陆证到银行就办了。”
“护照可没有……你看看这个行不行?”说着,裴琳从包里取出旅游签证。
“我说的是登陆证,不是落地签!”
“啥叫登陆证啊?”
“哎呀,我说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登陆证就相当于临时身份证。”
“那咋办,我没有啊!”
听貔貅这么一说,裴琳当时就犯难了,“来韩国也是临时决定的,这个还是下飞机补办的呢,谁想到会出这事啊!”
“我说妹子,我可没吓唬你,咱俩怎么都行,赌场那边可不是闹着玩的,会出人命的!”
“……”联想到影视剧中的画面,又亲身体验过黑社会毒打,一时间,裴琳竟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卡里还有几十万,要不……”
“那点钱够干个屁啊!连零头都不够!那天你那个朋友不是打发人给你送钱过来吗,你找他啊!”
“可……现在这个样子,我……”一想到自己这副德行,裴琳又犯难了。
“都什么时候了!脸值多少钱一斤啊!化个烟熏妆,约去夜店会面,他能看出什么啊!”
“哎,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可太聪明了!”由于太过激动,裴琳一个高便挂到了貔貅身上。
“别闹了别闹了,赶紧打电话吧!”
……
首尔大学路,城北洞,刘义收别墅。
带着小十七晒了一会儿太阳,刘心妍又想起戚风来。
“带灿旭回房吧,我再晒一会儿。”打发走几个月嫂,刘心妍便向池塘那边走去。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来到池边,望着片片浮萍,想起与戚风在美国留学的幸福时光,刘心妍的心便开始隐隐作痛。
“若不是兄妹,该有多好……”撕心下,两串苦情泪自刘心妍眼角簌簌滑落。
“这些年我逼着自己忘了你,忘了我们的点点滴滴,忘了那双如大海般清澈的眼睛,但是我忘不了……所以我就想让你忘了我,想让你讨厌我,甚至想让你看见我就想逃,可是我错了,我低估了你的痴情,低估了你的专一,低估了你的一往情深……”抚摸着那颗刻有自己与戚风名字的树干,刘心妍泣不成声。
自从五年前的那个打着惊雷的夜晚,父亲刘义收道出了戚风的身世,她那颗徜徉美好的心就关闭了,以至于面对戚风总是一副面若冰霜,趾高气昂的样子。
“每扇你一个耳光,每骂你一次,每每望见你眼底的那丝忧伤,我就撕心万分,可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忘了我……忘了吧,即使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
就在刘心妍触摸着树干伤情之际,手机响了。一见是裴琳,刘心妍立时冷哼了一声。随即便想起她那个命大的乡巴佬哥哥,赵寻音。
“这下如愿了是吗?做了皇太子了是吗?哼哼哼哼!跟我刘心妍争财产,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