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莫非是他?!”
带着疑惑,白飞雪便迎了出来。
“您好您好!那个……赵董马上就回来,咖啡给您沏好了,请随我来吧。”
尊重的一个礼让,白飞雪引着李天翊向厅走去。
“你们赵董还会弹钢琴?”
进入厅,李天翊一眼便瞧见自己的那架钢琴。
“哦,这是一位故人的遗物。我们赵董每天都会对着它自言自语一阵子。”
说话间,李天翊在一张与厅内风格极不搭噶的破旧桌案前停了下来。
“一张便条留到现在,真是服了你了。”
低头看了看那张有点发黄的字条,李天翊心中顿起波澜。
说起这张字条,还是五年前的一个早上,自己临时有事,匆匆草爬的产物。
记得那是自己第一次在阿音家蹭睡。
因那晚去的匆忙,也没带洗涑用品,阿音日常又多以对付为主,对着洗手间内那些近乎猿人的洗涑用品,我竟发起牢骚来。
“啥破刮胡刀啊,一点都不快,刮胡泡也没有,真怀疑你是咋过来的……”
“爱用不用啊,就这玩意儿!”
叨唠一语后,门外便没了声响。
我的出现,无疑打乱了阿音的生活。可能是怕拿方便面对付我不太礼貌,趁着我洗涑之际阿音便出去买早餐。
本来想等阿音回来后再去公司,可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于是匆匆留了张字条,我便带上房门离开了。
没想到这张字条居然被阿音保存的这么好。
感慨之际,一层朦胧自李天翊眼底而生。
“看什么呢?”
就在李天翊对着字条发愣时,一双手自身后轻轻环抱而来。
轻轻扶着赵寻音的两手,感受着久违的温存。
“妈好些了吗?”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明早就可以出院了。”
“你回来,那谁在医院呢?”
“姐姐呗!这些年姐姐跟妈相处的可好呢!”
“阿音,这些年多亏了你,谢谢你把姐姐两夫妻照顾的这么好。”
说话间李天翊觉得赵寻音搂着自己的手锁得更紧,头埋得也更深了。
“没想到,这个……你居然还留着?”指着桌上压着的那张字条,李天翊颤声道。
没听见任何回答,只感觉温热的唇贴向自己的耳根。
“天翊,跟刘心妍说过咱俩的事没?”
“没有啊!”
“我怎么感觉她好像知道咱俩的事似的,刚才我去裴琳那,跟她撞见了,她竟然打发金泰雄威胁我,说你车里搜出的那盒口香糖是我店里的。还有更邪门的,裴琳好像也跟刘心妍一唱一和的,居然当着刘心妍的面说我要是不娶她,她就让你坐牢。”
“这那是威胁刘心妍啊,分明在威胁你啊……”
就在二人分析裴琳与刘心妍时,出去热咖啡的白飞雪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见此竟尴尬的不知进退。
干咳了一声,道了句“咖啡热好了”,放下托盘便离开了。
“赵总不是只喜欢李天翊吗?怎么跟他勾搭上了?!”
因顾及白飞雪,李天翊立时掰开赵寻音的双手,惊慌的转过身来。
环视白飞雪不在屋内,李天翊这才恢复了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