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说:“你们说咱们要都不黑了,那这社会会不会就很和谐很平等,贫富差距也没那么大人人也觉得平等了?”“那还用你说。咱什么也不干,钞票还花不完,整天吃吃喝喝过着夜生活,女人一大窝。你看钢厂上班的哪个挣得花不完?哪个舍得下回馆子?哪个舍得玩回小姐?他们的钱都藏在内裤衩的兜里。”“对,他们下班就睡,睡醒就上班。”“快别说了车抹过弯了。”“没事,到咱这立马放气,都得乖乖下车。”“你说咱老大是咋知道他们要过这的?你说他们要从别处过咱这钉子板不白等了。”“废话,往这面一共三条道,有两条在修路堵上了,他不走这条走哪。只要目标一出现就下手,谁能把刀子捅进他身体里,谁有五十万赏金。”“要把他捅死了,咱七兄弟都得死,你说是他赚了还是咱赚了?”“别他妈废话,他那么些安保咱近得了跟前吗,也就给他放放气让他们慌慌神。再说咱又不是专业杀手,凭些手段骗吃骗喝得了,还真弄死。”“来了,放钉子板。”说着黄毛已把钉子板滑到了路面上。
司机老刘看见有人往路上推了个东西便慢了速度,却没急刹车,溜过去时前右轮的两个轮子全给钉子刺中放了气。梁队立马提高警惕,通知道:“全体注意,发生意外。除随大小姐的安保在车里警戒之外其余下车警戒,没有特殊情况一律不许下车。”“明白”“明白。”说着前后车的安保全速下车。
绿毛见了说:“乖乖!这比武警出洞还快,黄哥咱跑吧?”“跑你个头,咱们是地头蛇他们是外地鼠,吃他。”
刘师傅下车,在两个助手的帮助下很快把两个备胎换上。此时梁队也已发现了七色彩虹,又看了看钉子板,也已知是他们放的,但身在外地人生地不熟,也不敢冒然行动。大小姐只要安全,他就要以静制动。
这时周棉棉也已赶来,见三辆车旁全部武装,后面堵了车围了些人,又见七色彩虹在一胡同里缩头探脑,想一定是来了大人物,便感慨人生感叹人与人的区别。
“棉棉,棉棉……”李傍晚看到了周棉棉,棉棉妈便激动地喊,叫着就要下车。安保拦了不让下。棉棉妈说:“俺小来啦,我下去叫一声,别过去喽,谁抓俺一个老婆子干啥。”安保还是拦着,杨岸香说情都不管用。棉棉妈说:“那你们帮忙拦一下他,他这准是迎咱来了。”下面的安保便拦住了周棉棉,周棉棉这才听到妈妈在车里喊他。
“妈,你咋在车上?”话刚落李傍晚杨岸香棉花和哑妈傍晚妈都在窗户那向他摇手。周棉棉要上去,安保拦了说:“你不能上去。我们在执行安保任务,现在有了可疑,为保万无一失请原谅。”李傍晚说:“这是我的好哥们,我下去告诉梁队一下让他给我们带路。”那个安保听了觉得也对,便让李傍晚下车和周棉棉去找梁队。
梁队一直在观察七色彩虹的动静,见他们突然有了反应,再往这面一瞅李傍晚已下了车,接着就看到七色彩虹那面有人撩了下衣角,便亮出一个晃眼的匕首来。梁队第一反应就是七色彩虹要行动了,便大喊道:“李傍晚你给我趴下,有危险!”
周棉棉听了立马拉李傍晚下蹲后退,可那时已晚,只见一道亮光带着寒风疾速而来,李傍晚见了使使地护住周棉棉。紧接着李傍晚就感到头皮一凉,继而一股热乎乎的东西顺着头流到了脸上。此时梁队已跑来,见从李傍晚头上流下血来便喊:“小杜,有人受伤快拿药箱。”说完忙看伤到了哪里。李傍晚笑了说:“没事梁哥,就破一点皮。”
杨岸香和棉花看到车下一片紧张,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接着李傍晚就被小杜扶上车包扎,此时已有更多的血流到脸上滴到衣服上。杨岸香和棉花看到都吓坏了,忙问伤到了哪里。傍晚妈腿一软已动不了地,嘴里嘟囔了说:“看着这么风光,没想到这朗朗乾坤和谐社会还有生命危险,真有亡命徒哇,亲家是神算呀。要知道我就不哭着喊着来了,特吓人嘞,我的儿呀。”哑妈见了想笑,却又比划了说:“姐姐没事的,这都不叫事。”李傍晚也笑了说:“妈,别大惊小怪的,就破了点头皮。”小杜也说:“大娘没事,我缝几针就好了。”杨岸香拍了胸脯说:“有惊无险。”返过神来的傍晚妈说:“你们说的都好轻,可谁知他们走了吗?走了还会来吗?我看咱们三十六计跑吧。”棉棉妈听了忍不住噗嗤笑了。
此时周棉棉已热血沸腾,叉着腰在外面就骂开了,什么难听骂什么,骂完又说:“有种就出来,又不是没交过手,七个废物。”
“黄哥,那个瞎子骂咱废物,我也让他吃我一刀。”绿毛说着就拔出了小李牌飞刀。
黄毛按住他说:“和谐社会小刀不能乱飞,让他骂去。他说咱废物咱就废物了。咱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好活得潇潇洒洒,他只是一个只能解决温饱的可怜孩子。再说,李傍晚已见红咱任务已完成,咱向大哥好交代,大哥也好向雇主交代,撤!”一声令下,七色彩虹全撤回住处吃喝玩乐去了。
听周棉棉骂梁队感觉周棉棉认识那伙人,便问:“你认得那几个人?”“认得,刚来这儿时和他们打过一架,七个废物。”梁队听了笑说:“认得就好,认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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