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面也有一个很麻烦的问题,我们并不清楚,这些钱对于对方而言,占了多大的重要xing。”
柳钢明白了梁一飞的想法,像一般庄家坐庄,都有两个特点:第一要赚快钱,没听说过哪个坐庄坐个三五年的,连一年半载都不太可能,钱进金融市场走一圈,慢的一两个月,快的甚至一两周,就赚一大笔出来;第二,由于第一个原因的存在,为了尽可能多的赚钱,很多庄家会采用杠杆手段,而他们的钱,也必须尽快拿出来。
一旦停牌,导致股票无法jiāo易,那么庄家很可能就会‘陷在’里面。
问题是,如果这笔钱对于庄家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并不急等着要,那么对方并不怕停牌,甚至更严重的情况下,会让对方同样拥有足够的时间,去筹集更多的资金,等待复牌后有动作。
如果真的是那个‘新农科’在坐庄cāo作,那么以能查到的对方信息来看,目前股市里这点钱,人家还真的未必在乎。
“是挺麻烦的。”梁一飞揉了揉太阳xué,这一次没有什么先知帮助,遇上的又是这种普世都没有太好办法的情况,确实让人一时间没有太好的办法,想了想,说:“两件事,第一先停牌,总之还是那句话,新时代发展的好,金融市场我就不怕;第二,再去摸一摸对方的底子,能摸到多少是多少。”
说完,又补充了一个‘第三’,道:“资金上可以做一些准备,但是暂时不要动,观察观察。”
“好的。”柳钢说。
……
柳钢离开之后,梁一飞靠在沙发上,闭目沉吟了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会议记录本一支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着。
把目前能得到的信息全部罗列出来,推测的信息写出来,自己手头能动用的资源罗列,然后在之间连线、推断……足足写了好几页,一大堆内容。
可这千头万绪的,反而越来越乱,一大堆东西。
望着眼前像乱麻一样的笔记本,梁一飞沉默了片刻,忽然拿起笔,在笔记本中央,狠狠画下了一条横线,把所有的关联彻底隔断!
忽然就想明白了,自己现在的思路有问题!
或者说,自己一向习惯xing的,把问题想的太复杂,结果考虑的太周全,用老百姓的话来讲,就是‘什么便宜都想占,什么亏都不想吃’。
哪里有这种好事?
凡事一旦要求完美化,那么必然会导致极端的复杂,人的算计有限的,而人的工作行事,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完美,再怎么算计,在目前的局面下,都很难有什么完美的结果可言。
之所以事情变得如此复杂,就是因为自己太追求最佳结果,而忽略了这件事的本质!
这次斗争的本质,或者说,自己最大的筹码是什么?!
其实自己已经说过了好几次,正如自己开导顾文明和柳钢的那样,自己并不要求新时代在金融市场上赚钱,也不担心新时代在金融市场上受到短期的挫折,只要新时代实体发展的好,那么未来必然会取得胜利无论是在实体中,还是金融市场上。
而真正的敌人又是谁?
或者说,让人觉得无从下手的原因是什么?
并非已经冒出头,从新时代挖人的新农科,因为新农科说到底,和新时代,是一种正常的企业竞争,没有新农科,早晚也会冒出来这个那个的竞争对手,这是可以看得见的敌人,不可怕;
真正让人不放心的,是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那些神秘‘庄家’,这些人才是目前最大的隐患和不确定因素,即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和真实背景。
这才是让自己感觉的不踏实的原因。
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bi出来,或者说,引诱出来。
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王自卫的号码。
“老王,你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有点重要事要拜托你。”
……
……
几天之后,依旧是在那个处于新疆石河子的巨大庄园之内。
这次,只有唐老板和k先生在。
“唐老板,新时代在股价14块1毛钱的时候停牌,我估计复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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