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个亿的营业额,动不动百分之两千的增长。企业这样疯涨,是要出大问题的,就跟小孩似的,五岁就长到一米八,你营养能跟得上,底子能打得好嘛?”
说着,对拍拍梁一飞肩膀,说:“所以嘛,你不用虚他,三株看着大,外强中干,你未必就会输。不过要要是真输了,干脆到我这里来,我给你一个副总,进太阳神核心管理层。”
梁一飞还没说话,宗卿厚在一旁笑了起来,说:“上次我也是这么跟他讲的,他到我这里来,我就把具体管理这一摊子事都jiāo给他,你猜猜他怎么说?他反过来,说哇哈哈要是不行了,让我跟着他干。”
“这话说的很对啊!”怀含新大手一挥,说:“年轻人,就要有这样的豪气!敢叫日月换新天嘛!”
梁一飞笑而不语,老一代企业家的情怀,似乎都可以用这七个字概括。
“梁总,白天紧张了一整天,晚上有什么好节目,让大家放松放松?”养身堂的钟淼淼问。
梁一飞怼吴兵新,钟淼淼算是最爽的一个,如果不是因为觉得这次梁一飞十有七八要输,当时他甚至准备也完全不顾吴兵新的面子,下场投注了。
“歌舞晚会嘛,还有香江来的大明星。”梁一飞道。
吃完饭,一行人先在楼下草地上散了散步,舒活一下颈骨,冯刚在岚韵湖演艺大厅里做总调度,晚上七点半晚会正式开始。
这次晚会人就比较多了,滨海本地的不少有头有脸的老板和政府官员都会请。
宗卿厚和梁一飞站在高尔夫球场的小池塘边上,他看看左右,压低声音,说:“你还真可以,非要把我拖下水。”
“老哥,这事到底是谁拖谁下水?”梁一飞淡淡说:“你在保健品行业的年头比我长,和太阳神的怀老板是一倍的,三株的吴兵新你应该早就见过吧?他是什么xing格你不可能一点儿都不清楚吧?可是事先,你并没有跟我通气啊。”
宗卿厚眉头微微一跳。
这个事吧,他是有点小算盘,业内老一辈人对吴兵新是什么xing格一清二楚,不熟的人,第一次接触绝对要被气个半死,他刻意没提醒梁一飞,就是看准了,梁一飞再怎么能忍,毕竟是年轻人。
同样是忍,年轻人和年长者是有区别的,年轻人的忍,有底线,而年长者一旦决定忍,那真的可以把自己扮演成一只老乌龟,雷打不动。
他是猜对了,吴兵新在桌上的那番讲话,梁一飞最终没忍;可是没想到最终梁一飞不忍,所有人却都以为这件事是他宗卿厚在背后筹划的,账都算到了他头上。
其实现在想这些也没意义,宗卿厚嗯了一声,说:“你从哪来的信心,三株现在正在上升势头,要说三年之后,他增长下降,我相信,可明年,是不是太冒险了?”
梁一飞心想我当然有我的把握,甚至都不一定需要我去主动做什么,三株的垮台,就在不远。
不过嘴上不能这么讲,想了想,正要说话,史玉驻带着史晶过来了。
“聊什么呢?”史玉驻笑呵呵的问。
“我在问他哪里来的那么大把握能赢三株?”宗卿厚说。
史玉驻也对这个问题很好奇,不光是他,今天在场的人,就没不好奇的。
梁一飞沉吟了片刻,说:“三株的模式真的有问题,你们想象,几万的营销人员,几千个公司,需要管理这么一大群人,小心翼翼还唯恐来不及,可是他反而把这些人都培养成狼,这几万头狼在社会上,会造成什么样的危害,谁都不知道,换句话讲,这几万人,就是几万颗不定时的zhà弹,任何时候都可能bàozhà。”
顿了顿,说:“国家是要求安定团结的,这几万个人用太激烈的手段去竞争,只要有一颗雷bào了,那整个三株这个所谓的帝国,都要跟着倒霉。”
宗卿厚想了想,他这番话似乎有些道理,可毕竟只是个概率事件,赌在一年之内暴雷,还是把握有限。
笑了笑,说:“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真输了,可以到我这里来。”
“史总怎么看?”梁一飞问。
史玉驻神情有些古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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